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空著，互相討論也行。

總之就是比較隨意。

上課之前，宋嘉茉正巧去販賣機買橙，聽到生老師在和陳賜說話。

“我等下有點事，發了隨堂小測之后，你就去一班幫我監考一下啊，下課收起來就行，別的不用管。”

陳賜：“好。”

“如果嫌無聊，也可以把那些題做一下，鞏固鞏固基礎嘛。”

……

陳賜這節正好育課，便在窗口隨意等著，手里還拿著疊隨堂小測的卷子。

生老師剛講完課上容，就被別的老師喊了出去。

趁著這空當，宋嘉茉拉開窗戶，扯了扯他的擺。

“哥，你等會兒在臺上肯定很無聊吧，要不要順便把這卷子做一下。”

陳賜沒懂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怎麼。”

“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多考十分你就來我們社團啊。”

宋嘉茉急道：“等會兒我有不會的就暗示你，嗯……眼睛是A，鼻子是B，是C，脖子是D。”

“如果這題選A，那我眼睛的時候你就咳嗽一下，OK吧？”

陳賜沉默片刻：“你拿績跟我當籌碼換，然后讓我幫你作弊？”

本以為會否認，誰知道小姑娘略一偏頭，眨著眼睛，很無辜地問：

“不可以嗎？”

“……”

很快，老師走了過來，示意他可以進班了。

臨走前，年偏頭，義正言辭地扔下一句：“不可以。”

……

卷子發下來，尹冰問：“你哥拒絕你了，怎麼辦？”

“放心，”宋嘉茉勝券在握，“我還不了解他嗎，我可以通過分析他的微表，來確定這題選什麼。”

“真假的？”

很肯定：“當然。”

因為這段時間有好好看書復習，所以題目基本都會做，只是速度慢了點。

老師給的題目很多，正常時間本算不完。

還有兩分鐘就要收卷了，但的最后一題還沒寫。

這題計算很多，十分鐘起步。

前排的男生正在百度，宋嘉茉晃了晃筆尖。

有比百度更快的方法。

撐著腦袋，輕咳兩聲，目落向臺上。

陳賜邊算邊休息，正寫完最后一題，察覺到的視線，淡淡看了過去。

作很快，一見他目過來，立刻坐直，比了個7，了自己的眼尾。

好，沒反應。

那第七題就不是A。

宋嘉茉又蹭了蹭自己的鼻尖。

依然沒反應。

陳賜不由得在心里冷笑，看還能翻出什麼花兒來——

下一秒，小姑娘輕輕抿了抿，指尖一，了自己的瓣。

的是的。

像是甜品店里的櫻花凍，彈彈，被到就會發，不用嘗也知道很可口。

輕一下，還會回彈。

無來由地，他突然想起很久前的咖啡店里，穿著一七八糟的東西，靠在柜邊吃甜品。

有多余的油沾上手指，頭上的兔耳一晃一晃，出一截舌尖掉——

無來由地，他結滾了滾，不自然地偏開眼睛。

宋嘉茉大喜過。

轉頭和尹冰分喜訊：“選C，選C，不選C我跟陳賜姓。”

尹冰：“確定？”

宋嘉茉：“你在質疑我對他的了解？”

他反應那麼大，這題不選C——把自己殺了給生助助興。

……

隨堂小測很快就出了績。

啪啪打臉的變了宋嘉茉自己。

前面的題目都對了，唯獨最后一題，最有把握的一題——

正確答案不是C，是B。

宋嘉茉：“……”

“………………”？？

很快，抑著憤怒回到家，等陳賜下了晚自習一回來，便怒氣沖沖地質問他。

“你干嘛騙我？”

陳賜頓了下，不知這公主的氣從何而來。

“我什麼時候騙你？”

宋嘉茉拿出隨堂小測的卷子，鼓著臉頰，指尖點上第七題：

“不是你說這題選C的嗎？”

第32章 第三十二步

客廳燈細碎, 年背著單肩包，只停頓了一秒。

很快，陳賜好整以暇地反問：“我什麼時候說過這題選C？”

“我當時的時候, 你那個表，你那個作——不是選C是什麼？”

宋嘉茉想了想, 找到答案了：“好啊, 你故意混淆我……”

“沒故意。”

“那是什麼？”宋嘉茉說，“別告訴我你那時候只是想打噴嚏, 不, 你是想誣陷我，你想謀害我，你這是在殺人！”

陳賜：“……”

他敏銳地意識到話題走向不太對, 掀起眼皮道：“接著說。”

“雖然你犯下了這麼大的錯——”小姑娘話鋒一轉，粲然一笑，“但是如果你可以來我們社團的話，我就勉強原諒你。”

“……”

猜到事走向的陳賜：“勉強、原諒、我？”

“嗯啊，”很“大度”地說，“雖然你犯下了滔天罪行, 但是如果你將功補過，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陳賜：“語文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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