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被顧銘晏那雙銳利的眼睛,看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乖乖拿出了匿名包裹裡的東西。
那是一枚璀璨的鑽戒。
樣式奢華,價值不菲。
秦語在秦玥的手上看到過,據說是當初顧永霖想要跟求婚的戒指,結果因誤會秦語跟其他人有染,轉而送給了秦玥。
可後來真正等顧永霖跟秦玥的婚事定下來的時候,不知為何,顧永霖又重新給秦玥換了一隻鑽戒,並沒有用眼前的這隻。
所以很顯然,這隻鑽戒的匿名寄送人,就是顧永霖。
兜兜轉轉。
他把本該送給秦語的鑽戒,又用這種方式呈現在了秦語的面前。
秦語能猜出這份禮的背後人是誰,顧銘晏這麼聰明的人,自然也能猜得出!
更何況。
他又不是沒見過當初的秦玥是如何炫耀它的!
顧銘晏的表,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秦語趕把它放回盒子裡,企圖矇混過去,“哎呀,別看了,肯定是寄錯快遞了,改明我就讓人原封不地退回去!”
豈料。
顧銘晏卻一把將鑽戒奪了過去,看都不看地丟進垃圾桶裡。
“這種東西也能寄錯,看來戒指的主人也不是很重視它,那就直接丟掉吧,省得你還要為它心!”
顧銘晏的語氣意味深長。
秦語聽懂了他的暗喻,這不就是在諷刺顧永霖該珍惜自己的時候,不懂得好好珍惜,這個時候又來表什麼破心意?
又好氣又好笑,只能是無奈的笑笑,隨他去了。
這件事雖小。
但卻被顧銘晏放在了心上,他找了個藉口,去了趟書房,順帶把李綸也給了過去。
“顧永霖那小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國外東躲西藏呢,我們的人一直在暗地裡監視著他,有任何異,都會及時發來彙報,您放心吧,他不敢起什麼麼蛾子的!”
李綸不愧是跟了顧銘晏很多年,知道顧銘晏問出這個問題,心底實際是在擔心什麼。
自從杜副市長徹底倒臺,外加顧天信跟顧永霖暗中搗鬼的那些事蹟暴之後,顧永霖跟齊家小孫的婚事就徹底掰了。
顧永霖在京待不下去,只能是灰頭土臉地跑去海外。
顧銘晏答應過顧天信,用他一個人的命,抵顧家其他人的命,所以他對顧永霖逃跑的事,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沒想到……
這小子居然還敢來招惹秦語!
寄來這樣一個求婚戒指,想要表達什麼?
表達他的後悔?
哼!
既然他沒事可做,那就給他找點事做!
顧銘晏在李綸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李綸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嘿嘿,老大,這種事,你就包我上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婚禮的各項工作已經陸陸續續準備完畢,秦語現在就安心等著人生中最重要的那個日子來臨。
可就在即將跟顧銘晏舉行婚禮的前兩天傍晚,突然收到了阮筱笑的電話。
“阿語,待會兒出來一趟吧,我有很重要的事。”
阮筱笑很久沒有出現在秦語的面前了,在顧銘晏對外界宣佈要跟秦語補辦一場盛大的世紀婚禮後,才主聯絡秦語,給秦語道了聲恭喜。
現在聽到阮筱笑語氣有些嚴肅,秦語不由得猜測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
甚至是不敢告訴父母,只能是找自己傾訴。
“行,我馬上就到。”
秦語剛掛完電話,阮筱笑就發來了見面地址,抓起車鑰匙就出了門,後還跟了兩輛車。
一輛車上的人,是顧銘晏的,另一輛車上的人,則是許昊蒼的。
這都是為了保護,怕出點什麼意外。
這段時間出門,秦語已經習慣了這種配置,也就不予理會這群人會如何,到了地方下車,徑直走進了阮筱笑訂的包廂。
可包廂門剛開啟,“砰”的一聲禮花響起。
“surprise!”
阮筱笑滿臉笑容,右手捧著一隻緻小巧的蛋糕,背後是無數的彩氣球和一條偌大的橫幅。
只見上面寫著幾個斑斕大字:單夜快樂!
原來這就是口中的重要事!
秦語哭笑不得,“還單啊,我都領證多久了?”
阮筱笑哼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你當初領證都沒跟我說,我想給你過單夜派對都沒機會,喏,這次算我這個閨補給你的!”
秦語只好配合著嚐了一口小蛋糕,然後下外套,準備趁這個機會,好好跟阮筱笑敘敘舊。
“好久沒收到你的訊息了,你呢,跟席肆如何了?”
“沒如何,橋歸橋,路歸路,我們不是一路人,哎呀,這麼好的夜晚,別提如此掃興的話題了!”
阮筱笑似乎很不願意談及席肆,轉而出一臉神的微笑,衝著秦語賊兮兮道。
“喂,你以為只有這麼點驚喜嗎?”
“還有什麼?”秦語不明所以。
阮筱笑拍拍手掌,一群著膀子的腱子帥哥,魚貫而,筆而立,作整齊地對著秦語鞠了一躬,齊刷刷大喊。
“秦語小姐好!”
聲音震耳聾,差點衝破包廂頂。
秦語目瞪口呆,“啊,這……”
“這是我給你點的男模,你瞅這腹,還有,還有紮實的肱二頭!”
阮筱笑嘖嘖兩聲,“趕趁著你還沒舉行婚禮之前,快快大飽眼福吧~”
天啊!
這……
這好嘛?
別說自己還懷著孕,就連上次阮筱笑在酒吧發瘋,多點了幾個陪酒男人,回去都被顧銘晏說了很久很久。
這要是讓顧銘晏知道了……
那,那還得了?
秦語紅著臉,剛準備讓這群猛男退出去,結果下一秒,包廂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一道森而又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這是誰給我夫人準備的驚喜,嗯?”
田大妮上一輩子過的凄慘,母親被親奶奶害死,剛出生的弟弟被摔死,幾個妹妹都沒有好下場,她更是因為勞累過度,五十歲就得了胃癌晚期去世。重生歸來,她有逆天空間,下定決心不再做別人口中的好姑娘。她情愿忤逆不孝,也要腳踢極品,誰讓她不痛快,她就給誰沒…
(男二上位文,雙潔 HE )桑晚遇到顧京墨的那個夜晚,有些狼狽。她蹲在街頭,身無分文,像隻無家可歸的流浪貓。一輛連號賓利停在她的麵前,身材頎長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溫雅矜貴,黑色的西裝被風吹起,整個人顯得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不沾人間煙火,是桑晚對他的第一印象。男人手裏拎著一件純白色羊絨大衣,披在桑晚身上,“桑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回家,我是你的粉絲,家裏地方大,租金隨你給。”-顧京墨撿走桑晚的那一天,她剛分手。浪子沒有回頭,分手鬧得並不體麵。她是寄養在季家的“落魄”千金,除了一張好看的皮囊外,什麽也沒有。即便她18歲考上北城大學戲文專業學編劇,即便她19歲已經成為圈內小有名氣的編劇。外人依舊認為她仗著季家的勢,得著季家的利。既然這樣,她把一切還給他們,季文軒26歲生日宴,她當眾和季家人斷了關係,小姑娘潑了季文軒一杯酒,甩了他一張卡,丟下一句,“我們完了”瀟灑離開。-北城三大世家,城南顧家、城西陸家,城北季家。季文軒恣情傲物,等著嬌養野玫瑰乖乖回家。直到,他看到,桑晚和顧京墨手牽手去了遊樂場。直到,他看到,她的溫柔和笑容隻給顧京墨的時候。他失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