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生怕聽見罵人似的,秦修寒急匆匆地說完一句惡心的話,就掛斷了電話。
再打過去,就提示無人接聽了。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秦修寒都沒有給回撥電話。
施也沒有再打過去。
秦修寒很明顯就是故意回避,就算打通了他的電話也沒用,頂多是罵他幾句。
還是等他回來,當著他的面再問他,氣不過還可以手打他出出氣。
晚上七點,秦修寒終于回來了。
因為到了飯點,施沒有立刻質問他,而是耐心地陪老爺子一起吃了晚飯,才秦修寒跟回房。
老爺子笑得一臉欣,“小兩口就是好啊,這才剛吃完飯,就要回房去過二人世界。”
回到房間后,施立刻質問秦修寒,“你什麼意思?要我嗎?”
秦修寒解釋道:“我沒有要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你被人欺騙,怕你有危險,所以讓你留在安全的地方。”
“呵。”施冷笑一聲,“用那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來飾你的卑劣的行為。”
“你以為不讓我出門,阻止我去見他,就能淡化我對他的,重新上你嗎?”
“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
“在我遇見他之前,我就對你死心了,我不是移別,而是對你斷了之后,才上他的!”
秦修寒抿著,拳頭握得嘎吱作響。
他下心里的刺痛,沉聲說道:“我是真的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才讓你留在別墅里好好休息,你別瞎想了。”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這種時候本來就不適合出門,好好休息吧。”
施問道:“那我明天可以出門嗎?”
秦修寒說:“你為什麼總是想著出門?你現在月份大了,外面對你來說太危險了,在你生產之前,你就安安分分地留在別墅里養胎待產吧。”
他要趁著這個時間,想辦法查出那個夫是誰,再把那個夫理掉。
等以后再理掉那兩個野種。
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橫亙在他和施之間了。
就算施現在不他了也不要,是可以培養出來的。
只要夫和野種都沒有了,他就可以和重新培養了。
施和他拉過鉤,說過會嫁給他,會一輩子和他在一起的。
他要守護他們之間的諾言。
施深吸一口氣,忍著怒火說道:“把保鏢都撤了,別我打你。”
秦修寒搖頭,“那是保護你安全的,不能撤,你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施忍無可忍,一腳踹向他。
秦修寒被踹倒在地,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但他沒有松口,抱著腦袋坐在地上,無論施怎麼打他,他都不松口,也不吱聲。
施打了一會兒停了下來。
秦修寒抬起頭,一臉溫地看著,“打累了嗎?要不要先歇一會兒再打?”
施用看神經病地眼神看著他。
秦修寒角出一抹溫的笑,“如果打我能讓你開心,你就盡管打吧,我不怕痛。”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施被他惡心得打了個激靈,憤怒地踹了他一腳。
秦修寒眼里出一抹,笑得愈發開心,“你還肯打我,證明你對我還是有的。”
“我今天上網查了,很多人都說,如果對一個人徹底死心,會對那個人沒有任何緒。”
“但你還會因為我生氣,還愿意我,說明你潛意識里還是沒有放棄我,只是你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
施:“……”
打他等于是愿意他?
一時之間,施的臉像是吃了蒼蠅似的,十分難看。
很想繼續甩他兩掌,又怕把他打興了。
算了,不獎勵他了。
另外想辦法吧。
施沉著臉走到床邊坐下,拿出手機給蕭塵宴發去一條信息:【我今晚不能去看你了,你自己好好休息,等我有時間了,再去看你。】
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出去,所以無法給蕭塵宴一個準確的時間,只能給一個模棱兩可的時間。
蕭塵宴很快發來回復:【發生什麼事了嗎?】
施:【沒事,就是有點忙。】
蕭塵宴直接打來了電話。
施接通,手機里傳來他關切的聲音,“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施一聽到他的聲音,角就忍不住翹起來,怎麼都不下去,聲音也變得輕快又愉悅:“沒事的,你別想太多……”
話沒說完,秦修寒就突然沖過來,搶走的手機。
秦修寒雖然聽不見手機里的聲音,但看到施接通電話時,不控制勾起的角,出溫的笑容,他就猜到了給打電話的人,十有八九是那個夫。
只有接到喜歡的人的電話,才會不控制的想笑。
秦修寒用力手機,咬牙切齒地質問:“你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施是有老公的?明知道有老公還勾引出軌,你怎麼那麼不要臉?你還有沒有恥心?!”
心里的怒火,全部對著手機發泄出來。
他沒有辦法對著施發火,現在終于找到可以宣泄的地方了。
“我告訴你,我是施的老公,你以后不準再引我老婆出軌,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京市秦家聽過沒有?施就是秦家的夫人!你如果沒有本事讓過得比現在更好,就離遠一點,別拉泥潭,和你一起過苦日子!”
秦修寒覺得,放眼整個京市,乃至全國,都沒有人敢說能比得上秦家。
比秦家有錢的,沒有秦家有權。
比秦家有權的,沒有秦家有錢。
“在整個華國,沒有人能讓施過上比留在秦家更好的生活,你如果有自知之明,或者對施有一真心,就不該把從天堂拉到地獄,讓放棄豪門生活,去跟著你過苦日子!”
電話里的人沉默了幾秒,接著傳來一聲戲謔譏諷的笑聲:
“有趣。”
“你所謂的好生活,就是讓看著你找小三,還要替你和小三作掩護,當你和小三play的一環?”
“這種好日子,我的確給不了。”
“我只能給無憂無慮,沒有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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