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木。你認為朕屢次與你歡,是因為朕偏悖德的覺。你認為自己可以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人替代,隻要頂著朕妹妹的名頭,朕便會寵幸?”
“還是你認為,你的魅力大到……隻要那個人頂著你的名字,穿你的服,朕便會蟲上腦,當真與歡!”
“……”
薑木震撼了一會兒。
原來假薑木爬床那夜,穿著自己的服嗎?
不,這不是最讓震撼的。
震撼的是……原越還當真認為是自己教的假薑木爬床?
不是,別的人這樣以為就算了,原越也這樣認為?
殊不知在原越心中,便是為了逃離他的邊而不擇手段。
若是他真的能夠因此移,難道薑木就不會去做?
原越冷喝道,“薑木,你是不是真認為爬床功了?”
“……”
薑木莫名移開目。
該怎麽說?
一開始確實懷疑過。
若不是假薑木的演技和手段太拙劣,可能現在還在懷疑。
原越看到薑木的反應,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他霾的眸盯了薑木好一會兒,直到薑木忍不住後退一步,他忽然上前一大步,一手攬過薑木的腰肢,一手往上,正好一手掌握的弧度。
薑木驚一聲,“你幹什麽!”
原越一言不發的吻住,就把往床上帶。
薑木掙紮不休,卻半點撼不了原越。
一吻途中,原越微微抬起上半,住薑木的臉頰道,“你不是這樣認為嗎?既然如此,朕當然要好好刺激刺激了!”
“刺激”二字他說得極重。
眼見原越又要覆上來,薑木被硌得生疼,纖細白皙的手臂連忙抵住原越的膛道,“我知道那夜你們什麽也沒發生!”
原越冷笑道,“是嗎?朕告訴你!還真就發生了!那夜就像如今的你一樣,披散著及腰的長發,穿著寬大的袍,被朕的手進袖裏,任朕為所為!”
“你的魅力這麽大,冒牌貨朕都很高興,如今你在朕麵前,何不讓朕更高興!朕要撕了你的袍,覆上你的子,讓你的紅每時每刻都被朕親著,最好朕死在你上,也好比被你氣死好!”
“……”
薑木目瞪口呆。
這是原越能說出來的話?
“原越!原越!”
薑木的聲音都啞了。
原越每次親,都讓無法呼吸。原越每次抱,都讓仿佛死去又活過來一般。
“我沒教!我沒教!你相信我!你你……唔唔!你不許親了!”
原越的角微不可聞的微微勾,然後繼續覆了上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木捂著推開他,被欺負得一雙杏眸蒙上水霧,好像是哭過一樣。
“原越!你差點又了我!”
原越憾的輕嘖一聲,麵上還是一副怒火未消的樣子,狠狠說道,“這是你欠朕的!”
“你!我都說了不是我!你那夜不沒,你還打了!為何你就是不信我!”
薑木都沒發現,自己被狼帶進裏,又開始自證的陷阱。
可是薑木不是傻子,和原越一樣,原越了解,也了解原越。
幾乎剛說出這句話就反應過來,憤怒道,“薑越!你又耍我!”
原越單腳支起,靠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卻是道,“朕可沒打。”
果然,薑木立刻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怎麽可能!”
原越輕哼一聲,倒是火氣沒那麽旺了。
他說道,“那夜你母後中途出去,不知道什麽時候讓邊的宮做了一和你一模一樣的裳。滴滴的朕一聲哥哥,說自己可效仿娥皇,和你一樣伺候朕,讓朕永登……”
說到這,原越一頓,見薑木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轉移了,他立刻便放棄說那些讓自己惡心的話,說道,“後麵朕便沒聽見了,因為兩隻手住朕的袖子了。”
“當時朕一腳便踹開了。”
說到這裏,原越還輕嘖一聲,不太高興道,“誰知道那麽不經踹。”
“……”
薑木不知道說什麽好。
然後便注意到原越的視線又放在上,漸漸變得灼熱。
燭旁人衫不整的威力誰能明白?還是原越摯的人。
薑木衫半褪,臉暈紅,紅豔滴。
的並沒有這樣深,那都是被原越吻這樣的,像是雪上的紅梅,讓人不住想要含住。
薑木眼見原越的眸越來越深,仿似被夢妖蠱一般,高大的子仿佛毫無意識一般又要往上傾,薑木連忙躲在被子裏,憤怒道,“滾出去!”
人縱使是憤怒之言,在此時此刻也像極了嗔。
原越的結微。
“薑木,你生得真好看。”
薑木瞪他,那杏眸含怒,卻比湖中含波還要瀲灩。
原越鬆了鬆襟,出實的膛。
他似乎偏頭想了什麽,低笑了兩聲,轉頭說道,“說好要你來求朕的,你不喜歡朕抱你,朕卻要你主來求抱。”
薑木心一跳,下意識道,“絕無可能!”
原越卻是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他直接站了起來,引得薑木連忙挪開視線。
“薑木,記住你說的。”
薑木以為隻要一日不求原越,那便可以一日不見到原越。
可是次日一大早,就又見到原越。
昨夜原越離開了,薑木做了一晚上噩夢。好像變了一床被子,蓋在原越的上,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個沒完。
所以今日疲憊極了,本不想再見到原越。
每次和原越相見,薑木與他周旋總是疲憊不堪,偏生又不得不打起神,才能不落下風。否則稍不注意,便會被狼一口吞吃掉。
大早上,先是假薑木又來到常青宮。
這次可不是拿著春宮圖來的,而是帶著問罪的意圖來的。
畢竟原越昨夜進的常青宮可是毫無遮掩的。
“你不能吃獨食!若不是本公主弄那一出,原哥哥怎麽會想到來你的常青宮!這可都是本公主的功勞!”
是啊,都是的功勞。
是弄的那一出。
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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