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阿香如今還沒有許婚,大公主心里有些奇怪,畢竟阿香也正是花期,為河東王世子的嫡,怎麼還沒有說親事呢?心里奇怪卻沒說什麼,聽唐菀問自己,不由也看向四姑娘,果然見四姑娘眸閃爍,對唐菀雖然恭恭敬敬,卻總是著脖子,言又止地咬著紅不知該怎麼說。
“是啊。怎麼這麼奇怪。”也才出了月子,當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若說別人家的姑娘可能是覬覦弈,可四姑娘是弈的堂妹,怎麼也不可能是嫁娶之事,
除此之外,唐菀一向與世無爭,怎麼會有人仿佛有些排斥呢?
見這樣的態度,大公主便心存疑慮。
阿香坐在一旁,言又止,不知該說什麼。
有心想說出緣故,卻擔心傷了自己姐妹的清譽,自己又不是一個說閑話,跟人在背后鼓搗是非的,便覺得把事兒說出來不好。可若是不跟唐菀與大公主解釋,唐菀這位堂嫂又有些無辜茫然,這大多都是河東王府的錯罷了。
因自己不好多說,忙求助地看向上頭的河東世子妃。河東世子妃正跟太子妃笑著惜了一番幾個小家伙兒,又說了一些家常,不聲地拿尋常話對太子妃暗中表達了,河東郡王并不認同要東宮納妾,東宮現在就過繼子嗣的事,將老郡王的意思傳達明白了,這才見阿香小虎牙支起來,正對自己拼命眨眼。
看見庶正在唐菀的面前笑容僵,世子妃微微一愣,繼而臉也有些不好。
關于阿香為難的事,為嫡母卻并不為難的,只對四姑娘溫和地說道,“你不是說給南安侯小世子做了小裳麼?快去拿出來,給他在上比量比量。”
這話四姑娘如蒙大赦,急忙答應了一聲,也知道這是嫡母自己臉,便捧出自己做好的針線去了太子妃的面前侍奉。世子妃便坐在唐菀的邊歉意地說道,“那孩子年紀小,有些事想得不周到,我替給你賠個禮。”
“哪里至于如此了。我只是覺得四妹妹仿佛疏遠了我,正擔心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四妹妹對我有些誤會。”
“是的錯。”世子妃猶豫了一下,覺得務必得跟唐菀解釋解釋,免得唐菀覺得河東王府對有什麼意見,便對唐菀溫和地說道,“是年紀到了,要說親了。我和父親都不是耽誤孩子的人,正張羅著給說親。父親也是腦子糊涂了,竟想把說給廣陵侯。”
便嘆了一口氣對唐菀說道,“這事兒我給攔住了。廣陵侯這樣的份,一個庶說給他,這不是辱廣陵侯?”
就算廣陵侯瘸了,可好歹也是年侯爺,又是皇后養子,也不可能只配一個庶。
河東王世子異想天開,覺得廣陵侯瘸了,既然娶不到京都貴,那不如娶一個王府庶,豈不是誰也不嫌棄誰?
這事兒世子妃給斷然攔住了。
再沒有這樣辱人的。
就因為廣陵侯跛了腳,就覺得人家只配得上一個庶,也不怕廣陵侯翻了臉。
若說兩個孩子兩相悅那也就罷了,可既然是說親,怎麼能厚著臉皮直接給一位年顯貴說個王府庶?
若是給廣陵侯說個王府嫡還差不多。
河東世子妃因說到這里,便對微微一愣,與大公主換了眼的唐菀說道,“只是雖然我攔了這件事,可這孩子還是聽說了父親要給說給誰。因此……”
“四妹妹不愿意嫁給我哥哥啊。”唐菀便緩緩地說道。
世子妃忙對唐菀說道,“也是年紀小,年輕氣盛……”并沒有庶得罪清平王府與廣陵侯府的意思。
雖然并不是十分真心疼庶,可是世子妃也并不是一個刻薄的嫡母,不會陷害庶。
“嬸娘多慮了,這嫁娶婚姻之事都是雙方的事兒,四妹妹不愿意也就算了,我只知道為何四妹妹疏遠了我的原委也就是了。”唐菀也知道世子妃為嫡母難做,雖然心里郁悶得不得了,卻還是對世子妃說道,“而且我哥哥也未必愿意親。嬸娘不知道,京都給我哥哥說親的人把廣陵侯府的門檻兒都給踏破了,我哥哥都是婉拒的。”
雖然說說話和,可是這話還是世子妃心里苦笑,知道唐菀是有些不滿的了。
溫溫的年王妃雖然語氣和,可是也是在告訴。別以為就只有這庶嫌棄哥哥。
哥哥也未必看得上河東王府的庶。
這樣綿里藏針,世子妃卻不能反駁什麼,畢竟是河東王府理虧。
誰家妹妹聽說自己的哥哥被人嫌棄是個瘸子,為了不嫁給他就擺出一副疏遠惶恐的樣子來心里高興呢?
特別是河東王府已經把這件婚事給攔住了,四姑娘對唐菀還是疏遠著的,自然人心里越發不滿。
“你說的對。其實說起來,廣陵侯也是年才俊。”河東世子妃便對唐菀笑著說道。
唐菀不會對無辜的世子妃發脾氣,更何況這位還是長輩,刺一句,給李穆討回面就行了,便岔開話題好奇地問道,“四妹妹都要說親了麼?那阿香妹妹呢?”阿香可是嫡,既然為庶妹的四姑娘都說親了,那阿香的婚事又怎麼說呢?
好奇地問了一句,世子妃便忍不住笑著說道,“也有了章程,說的是我娘家侄兒,的表哥。雖然尚未定親,不過也都有了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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