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只不過是……我覺得好歹自己在母親的心里算是有些地位,還想去告訴要做外祖母,卻原來我是自作多而已。”大公主便嘲諷地笑了笑,對唐菀輕聲說道,“知道我有孕,皇祖母,母后還有太子妃都為我高興,賞賜了那麼多的補品珍品,堆了外頭滿滿的一院子,更不要說服侍的人。”枕著后的墊子對抿看著自己的唐菀笑著說道,“就算是為了關心我的長輩,我也不會自己的壞了去。只是母親我心寒。”
唐菀便握住大公主的手。
不知自己怎麼安大公主。
大公主在冷宮大概到羅氏的冷淡了吧。
歡歡喜喜去告訴羅氏自己有孕,哪怕對羅氏再失,可看到羅氏對自己有孕無于衷也會覺得傷吧。
不好說離間母的話,只小小聲地說道,“心再寒,可看見侯爺忙著去王府把我給請過來,心也暖和了吧。”
大公主噗嗤一笑。
南安侯見心不好,就忙著親自往清平王府去請他最近恨得咬牙的清平王妃,這當然是真心關心了。
“是啊。所以以后母親的事我都不會再在意了。這一回是真的。如今我才明白父皇的心。失頂以后,就真的不再期待什麼,就真的放下了。”大公主心氣平和地對唐菀說道,“去了冷宮,知道我有了孕,卻只我趁著父皇知道我有孕龍大悅,一定會重賞我,看重我,不忍心駁斥我的機會給求求,把給放出來……不僅我是工,連我的孩子都了能利用的工。”
平靜地說著這話的時候,唐菀覺得自己的心都疼了。
大公主那時候得是什麼心啊。
果然,皇帝把羅氏給廢了真的是太好了。
羅氏那樣的母親,就應該永遠被關在冷宮里不見天日才好呢。
“說完這一句,我就出來了。”大公主攤手對唐菀笑了笑說道。
怕留在冷宮,就要對羅氏出言不遜了。
慢慢地吐出一口氣,見唐菀沒說話,便外頭的人給自己端兩碗銀耳羹來,推給唐菀一碗含含糊糊地說道,“今天留在這兒吃飯吧。咱們吃點好的,也慶祝一下。”可不會為了羅氏的那點事去自己的心壞了,傷了自己的孩子,倒是興致地對唐菀說道,“我倒是羨慕你的龍胎。如果這一次只生一個,那我就接著生。”心一向開闊,郁悶了一下就不再計較這件事了。
唐菀見跟當初自己似的雄心地想多生孩子,臉突然紅了。
弈如今時常鬧。
夫妻之間的事,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你說得對。”到底跟弈留在府里吃了飯,等吃過飯想要回家去,出了南安侯府的門,便聽到車外面傳來了人聲說是二皇子府上的。
十分好奇地挑開車簾往外看,見送他們夫妻出來的南安侯正臉冷淡地將一封拜帖丟到地上去,看都不看面前賠笑的一個小廝轉就回了侯府,咣當一聲關上了大門。那小廝垂頭喪氣地撿起拜帖走了,唐菀看了兩眼,便不再在意了。
只是沒過兩天,宮中就傳來消息說冷宮中的羅氏不知怎麼惹怒了皇帝,被皇帝裁了冷宮中服侍的人。
說起來羅氏雖然被廢為宮人,可是皇帝看在最后的舊,冷宮里已經是有好些宮人服侍羅氏。
除了不能離開冷宮,羅氏的日子依舊是十分舒服的。
可是這一次,皇帝了怒,連羅氏邊的人都給裁減了。
唐菀沒進宮只窩在弈的懷里小聲嘀咕說道,“莫不是跟陛下提了公主有孕,應該寬恕的事了吧?”羅氏的腦子,唐菀說也并不明,連這樣的笨蛋都知道會做什麼。
羅氏在大公主的面前了釘子,不屈不撓地要去給皇帝添堵,皇帝能不生氣麼?
只是羅氏被關在冷宮,難道皇帝又去冷宮見羅氏去了?那皇帝對羅氏莫非還是不能割舍的真不?
唐菀心里腹誹的時候,弈便對唐菀說道,“陛下裁減邊的宮人,只怕就是因這些宮人給傳話了。”羅氏出不來冷宮,可是邊的宮人卻總是會有些法子的。或者是修書,或者是傳話,總之羅氏的話傳到皇帝的耳朵里,皇帝就惱了。
宮中不僅是裁減了羅氏邊的宮人,而且如今冷宮里的宮人都不許放出來了。
甚至外頭的宮人也不許與冷宮里的人說半句話。
可見皇帝這一次真的被羅氏氣得不輕。
想想也不奇怪。
正常的人對羅氏這種行為都不會覺得理所當然。
唐菀伏在弈的懷里聽著,安靜了一會兒,聽說冷宮已經被封起來了,便哼了一聲說道,“這樣也好,省的總是鬧得人心里難。那這回二皇子求了麼?”
大公主是肯定不給羅嬪求了,那樟呢?
當然還是沒有。
樟見羅氏徹底失寵,已經被皇帝厭惡,哪里還敢出頭引得皇帝遷怒。
他不得皇帝不要想起來自己是羅氏生的皇子。
因此二皇子府最近十分低調,唯一的不低調就是羅家族長時常來往二皇子府上,為二皇子積極奔走,拉攏一些京都之中零散的朝臣。他這作并不十分嚴,弈沒過幾天就已經聽到了風聲,見樟這是一心往死路上走,弈也懶得去把他拉回來,因天氣漸漸炎熱,就拉著唐菀帶著幾個小家伙兒往京都外頭的避暑山莊去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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