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應下了。
皇上又說:“對了,朕還給詹權……就是老詹家里原先的老大,現在的老二,給他看了一門親事。只是他們府上在孝期,不好明說。你回頭找方家里暗示下……”
皇上說著說著,終是沒忍不住笑出聲來:“朕一開始還真沒想過要給詹權說親,還是老詹那個發妻,竟然覺得老詹把詹權托付給朕了,就是連親事都要朕幫忙相看的意思……我瞧著到底是鄉下來的,果然就是鄉下人的那套思維。”
皇后知道皇上心好,自然就順著往下說:“是啊,安信侯太夫人淳樸,好在皇上您確實是把他們家那兒子放心上了。其實我們邊城軍中還不是一樣,要是臨死前把兒子托付給好兄弟了,那好兄弟就相當于是兒子的另一個父親,自然什麼都要管。”
“主要是覺得朕是皇帝,皇帝什麼都會,皇帝做的親事也是最好的。”
于是皇后也忍不住笑出聲來了。這可真是太逗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皇后又說:“這位太夫人確實有趣,也難怪不給我遞了折子,還特意給我寫了一封信,信里真就是什麼話都和我說了。連府里的妾怎麼本分,怎麼討人喜歡,都要提上一……心太正了些。”在皇上面前一直都是稱“我”的。
皇上自然不會關心臣子后院的妾如何,只認下最后一句話:“心確實正。”
心正,這是一個極高的評價。
皇后搖著頭說:“侯太夫人提到的那個妾……雖然姓木,卻也是從陳家出來的。木家一直對不管不顧。侯太夫人又說,幸好木家什麼都不管,要不然這個妾也得嫁給病秧子了……如今雖然安信侯已逝,但這個妾養了小兒子在邊,還不到兩歲。”
皇上在心里短暫地難過了下。詹水在兩三年前還能人懷孕,說明一點問題都沒有,要是沒遭遇刺殺,說不得還能陪伴他好多年。唉,朕的忠義之臣啊!
“木家……倒是沒怎麼聽說過。”皇上順說。
至于陳家,皇上連提都懶得提了。提前投資武勛?用人拉攏武勛?這對于皇上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冒犯。在皇上眼中,陳家已經是個死人了。雖說皇上不會真去把陳家抄家滅族,但給皇上留了這個印象,陳家人的政治前途基本沒了。除非出一個和家族不和睦的還特別驚才絕艷的陳家子,那說不得皇上還會
用一用。
皇后也沒提陳家,繼續說萬商的那封信:“侯太夫人說,聽說了定南伯夫人之事,雖然不擔心自家的妾會鬧出事來,但這個妾還有個生母,喪夫后一直住在陳家,問能不能從我這里求一道懿旨,幫妾的生母過繼一個兒子,好從陳家搬出來。(
“本該如此。”皇上完全是男人的思維。在男人看來,自己要是病死了,死時還沒兒子,那家族就得給過繼一個。要是妻子不打算改嫁,那嗣子一定要養在妻子名下。這樣一來,自己死后有香火,妻子也有了依靠。陳家是怎麼回事?出嫁死了丈夫,你要是接走改嫁,那也就罷了。怎麼是接走往后院里一丟?他越發覺得陳家不懂事。
“還沒完呢,侯太夫人后來又改口說不要懿旨了。因為陳家是木家媳,如果我幫陳家過繼,那懿旨是下到木家去的,豈不是木家誤以為我非常重視他們?到時壞了我的名聲。”皇后笑得很開心,“要是木家能自覺些,主鬧到陳府去就好了。”
皇上夾菜的手忽然一頓。
命婦給皇后的折子,皇上可以過目。但命婦給皇后的信,皇上本來沒打算看。
“把信拿來給朕看看。”皇上說。
皇后直接從袖子里取出信:“喏,就是這個,看吧!”
這封信寫得特別真實。皇后已經是往好了復述。其實萬商直接在信里說,木家陳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好盼著他們狗咬狗,無論咬死了誰,都是老天開眼。
這樣俗的一封信,這對天下至尊的夫妻看了,卻都不討厭。一個呢,是因為皇上和皇后本是軍戶出,這和那種文人出很不一樣,雖說皇上后來也學了四書五經,文人的那一套他也懂。但年、年、青年這三個格塑造的關鍵期,他是軍戶,也多與軍戶相。萬商這種有什麼說什麼的直爽型俗完全不會他覺得冒犯。
再一個呢,是因為他們為天下至高的夫妻后,邊的人多多都有一些變化。好比說皇后,原本與娘家人十分親,但現在娘家人一心要嫁給大皇子,卻不會對著明說了,只是不斷地試探。這時,忽然出現一個萬商,也許是鄉下人本來就沒那麼多規矩,真就是心里怎麼想的,信里就怎麼和你說。皇后如何能不喜歡呢?
“應了又何妨!想看狗咬狗,就他們咬去吧。”皇上金口玉言。
咬死木家,徹底斷了強迫寡婦守貞的惡習。咬死陳家,平復了皇上心里那份被冒犯的覺,也世家知道該學學進退了;要是都咬死了,那真就是再好不過。要是一只被咬死,另一只茍延殘,那皇上在暗中推上一把,保管他們都能死了。
一封折子一封信,事態就朝著萬商樂見其的方向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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