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手工皂,林喬就說是自己做的了,配方告訴別人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還真簡單的,懂化學的都能琢磨出個大概。
可皂既然要賣,就不好說是自己做的了,只笑道:“好用你就用唄,用完了我再回家拿。”
高組長畢竟是個大老爺們,對這些不是特別上心,也就是隨口問問,并沒太往心里去。
辦公室里其他幾位老師就不一樣了,一聽他說好用,也都過來試了試,很快就發現了這個皂的好,“小林你這是從哪弄的?”
這回就問得誠心多了,林喬也誠心地來了個無中生友,“我有個朋友做的,讓我幫他看看值不值得賣。
我想著這個我自己說了不算,還得看大多數人怎麼看,正好咱們辦公室人多,就帶過來了。”
這年代顯然還沒人懂得我有個朋友就等于我,有人猶豫了下,也有人直接問:“你朋友準備怎麼賣?”
“按斤賣,一斤一塊錢。”
這個林喬早就想過了,目前市面上的皂主要是四錢一塊,洗膏是一塊二一包,一包也是一斤,皂賣個一塊錢剛剛好。
這東西畢竟水分大,只是用也多,用著還比皂跟洗膏滋潤。
問那名老師大概是真覺得好,當即跟林喬訂了一斤,“你看是你直接拿過來還是我帶個瓶子?”
這年代還沒有塑料瓶,好多東西像醬油醋,都是散裝的,大家自己提了用過的酒瓶子去打,也都習慣了。
“你下午帶個瓶子過來吧。”
林喬說,“我用小桶拎點兒,直接稱給你,省的麻煩。”
省的拎來拎去麻煩,也省的不現場稱,有人覺得給的分量不夠。
本來還有人覺得買也行,不買也行,聽說林喬下午要拎桶過來,立即也要了一瓶。
林喬所在的高一理科辦公室,林喬就賣出去三斤,沒到中午下班,文科辦公室那邊也有人聽說了,過來想試一
試。
林喬把東西帶來學校,就是他們試的,至于買不買,那就看個人了。
當然也不能帶太多,省的有人貪小便宜,裝了拿回家。
中午季鐸一回家,就發現林喬又在擺弄那些皂,腳步在廚房門口頓了頓,“又要送人?”
“沒,賣出去了幾斤。”
林喬顯然心還不錯,但也沒高興到忘乎所以,一見他回來就拉著他講個沒完。
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在打聽皂,季鐸也猜是有了什麼想法,沒想到季澤還沒開始做生意,倒是先做上了。
季鐸收回視線,“小澤那邊,我找人捎過去了。”
早上林喬裝東西的時候,也讓他給季澤送了一大瓶,還有好幾塊手工皂,說是謝季澤給送油。
“送過去了就好。”
林喬順便也問他:“你要不要也帶點去單位用?”
“不用。”
季鐸對這些顯然并沒有興趣。
那他就糙著過吧,現在不保養,看老了以后誰還要他。
林喬沒再管男人,中午吃完飯,又小休了個午覺,就準備拿著五斤皂去學校。
“我讓小方捎你一程。”
出門的時候季鐸住。
其實學校跟軍營并不是一個方向,離家也不遠,所以兩人一直都是分開走,各上各的班。
但今天要拎東西,再頂著太走這麼遠就有點折騰人了,林喬沒和他客氣,拎著桶上了車。
走路十分鐘,開車時間更短,沒多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學校。
林喬沒讓小方把車開到門口,一下來就上了齊懷文和李小秋。
兩人站在墻角落,不知在說些什麼,見到李小秋明顯張了下,還把手揣進了兜。
倒是齊懷文神如常,還看了眼后正在啟的吉普車,“有人送你?”
這是早了?不然看到張什麼?
李小秋在林喬印象中還乖的,學習也好,除了那次摔筆,在班里其實沒太多存在。
齊懷文這小子最近也老實多了,理還是和齊副校長對著干,倒是化學越學越好,期末估計還能進步。
說來也好笑,林喬自己也沒比他們大兩歲,倒是心起學生早不早了。
干脆不草木皆兵,提提手里的桶,“今天拎了點東西。”
是不是的以后觀察下再說。
沒想到齊懷文竟然接過了手里的桶,“要拎去哪?”
哪有學生幫自己拎東西的,林喬剛要拒絕,男生已經邁開大步走了。
倒是李小秋站在原地沒,“那老師我回教室了。”
林喬看看依舊不減局促的李小秋,再看看前面正回頭自己的齊懷文,突然反應過來。
這小子難道是在幫李小秋引走自己的注意?
東西放進辦公室,齊懷文就走了,一路上也沒怎麼和林喬說話。
上午跟林喬訂了皂的幾個老師已經帶了瓶子過來,有的是酒瓶,有的是罐頭瓶,沒訂的也有人在旁邊看熱鬧。
還有人問林喬:“就不能給便宜點兒?大家都是同事,掙那點錢你也知道。”
林喬之所以不說是自己做的,就是因為這個。
總有些人覺得咱們攀得上關系,你的東西就不值錢,讓你便宜點都是輕的,還有直接跟你要東西甚至要配方的。
想也沒想直接拒絕,“我也是幫別人賣,人家頂多給我點提,又不是批給我了,想怎麼定價怎麼定價。”
這麼費勁幫人賣東西,沒有好是肯定不可能的,自己大大方方說出來,別人反而不會懷疑。
那人還想再說什麼,上午第一個要買的老師已經催促道:“你又沒買,還講價?趕讓我們先稱。”
這老師是三班的班主任,林喬提升了三班的化學績,就等于提升了他們班的總績,對林喬自然比較有好。
一共也才五斤,幾個老師一分,很快就賣完了。
這一小會兒工夫林喬便進賬五塊,刨除本依舊有不賺頭。
也難怪那麼多人想做生意,有老師工作都不要了去跟著丈夫賣豬,說到底還是這年代工資太低,尤其是教師工資,一個月才三四十塊。
可惜原材料不太好弄,要想大批量生產,保質期和包裝也是個問題,目前林喬只能小打小鬧。
要是季鐸準備做生意了,倒是能和他合作,技。
以季鐸的家世和人脈,弄點原材料不問題,包裝生產線也不在話下,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這點小生意了。
聽好友說晉江男主現在特別卷,沒個百億家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主,哪怕是年代文,也得是未來首富。
想到這,林喬收拾空桶的手突然一頓。
話說六月份已經進下旬,他們結婚也快兩個月了,這男人怎麼一點要經商的意思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季鐸:你好友有沒有說過晉江還有一類年代文男主,最團長起步?
五年前,他親自送她入獄。 五年後,她出獄,他卻逼著她嫁給他。 之後,她才發現,原來這一切是一場蓄意的圈套。
人人都道恒衍周總矜貴不可言。然後有人撞見他的朋友調侃他老婆腦的時候,他翹著唇角緩緩開口,對在座進行無差別攻擊。“還在喝酒啊?我就不喝了,不然我太太又該心疼我了。”“安靜一下,我該和她打電話報備了!”“不是吧不是吧你們都沒老婆管嗎?太可憐了。”其他人:......————終於把暗戀了整個青春的人娶回家之後,男人循循善誘,一步步走進溫意安的心。但溫意安現在看這張臉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了一聲,“昨天.....我叫你停下,你為什麼不聽!”周屹承心情極好,抱起她向樓下走,邊走邊睜眼說著瞎話。“哦,好像是選擇性失聰,下次問問醫生怎麼說。”神特麼選擇性失聰。“我討厭你!”溫意安將頭埋在他頸側就下定決心今天早上不和周屹承好了。男人低低笑了出來,覺得自己的小太太真的特別可愛。生氣到極致隻會氣鼓鼓憋出來一句“我討厭你。”這四個字他已經聽過無數遍了,從善如流地應著她:“又討厭我了,我錯了寶寶。”周屹承業務熟練地認著錯,但——他知道錯了,不會改。後來溫意安
霖城一中的年級第一兼校草,裴忱,膚白眸冷,內斂寡言,家境貧困,除了學習再無事物能入他的眼。和他家世天差地別的梁梔意,是來自名門望族的天之驕女,烏發紅唇,明豔嬌縱,剛到學校就對他展開熱烈追求。然而男生不為所動,冷淡如冰,大家私底下都說裴忱有骨氣,任憑她如何倒追都沒轍。梁梔意聞言,手掌托著下巴,眉眼彎彎:“他隻會喜歡我。”-梁梔意身邊突然出現一個富家男生,學校裏有許多傳聞,說他倆是天作之合。某晚,梁梔意和裴忱走在無人的巷,少女勾住男生衣角,笑意狡黠:“今天賀鳴和我告白了,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就和他在一起咯。” 男生下顎緊繃,眉眼低垂,不發一言。女孩以為他如往常般沒反應,剛要轉身,手腕就被握住,唇角落下極輕一吻。裴忱看著她,黑眸熾烈,聲音隱忍而克製:“你能不能別答應他?”-後來,裴忱成為身價過億的金融新貴,他給了梁梔意一場極其浪漫隆重的婚禮。婚後她偶然翻到他高中時寫的日記,上麵字跡模糊:“如果我家境優渥,吻她的時候一定會肆無忌憚,撬開齒關,深陷其中。”·曾經表現的冷漠不是因為不心動,而是因為你高高在上,我卑劣低微。 【恃美而驕的千金大小姐】×【清冷寡言的內斂窮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