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跑過來跟我講這麼多,你當我和你一樣啊!快點去訓練,不要在這里打擾本太子看太子妃好嗎?”
慶宇雖然還是開玩笑的語氣,但心里已經有些生氣了了。
為什麼他就一定要把溫惜雪拿住?
他們明明是很平等的關系,溫惜雪不會在自己面前太卑微,他也不會在人面前有那種奇怪的自大,這才是他們可以走到一起的真正原因。
這些人滿腦子都只有大男子主義和僚主義,又怎麼來讓他們去談論百姓平等和安康呢。
慶宇嘆氣,覺得這實在太不合理了。
但是這個早上似乎注定無法安寧,他剛找人把這里圍起來,想著這樣可以清凈一些沒有人打擾,沒想到剛圍起來就有公公過來稟報。
“太子殿下不好了,年家三小姐那邊說遭到了人暗殺,手腕上現在被割了一刀,您快點去看看況吧!”
慶宇這就很疑,“明明是他傷,你找人查就好了,干嘛要一定要我去看?”
這就是很典型的套路,但慶宇一點都不想關注這個人,所以才沒有上這麼明顯的當。
“因為那年家三小姐口口聲聲說見到了行刺的人,就是年蘭小姐,在那邊鬧的簡直不可開,估計很快就要鬧到皇上那里去了,您要是再不管管,這說什麼可都是由著別人去了。”
慶宇當場就直接坐不住了。
他本來不想幾個正在練習的人也去參與,但是因為溫惜雪你在看他,所以注意到了有事發生。
“怎麼啦?是發生什麼事嗎?我看你急匆匆的,好像是要走。”溫惜雪跑回來他這邊問。
還特意強調了一句,“我之前說過了,你有什麼事都不可以騙我。”
慶宇來還是想撒個謊就走了,是聽到人這一句話也心虛的說不出來了。
“是年蘭那個妹妹,說有人想要殺,而且看到了手的那個人是誰,鬧著鬧著就說非是年蘭。我現在得先過去控制一下局面,不然就什麼都由著來說了。”
溫惜雪于是也把年蘭和王筱了回來,“我們和你一起去,你一個人肯定也是說不過的,既然做這種事,知道被揭穿會是什麼后果,就一定是有準備的。”
年蘭還以為是出什麼事了,結果一回來聽到是自己的事,當場就氣的火冒三丈。
“我沒去找就已經不錯了,還主過來找我,我倒是要看看拿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去刺殺了!”
慶宇一路上都害怕年蘭會不會隨就直接掏出來一把匕首,不過好在一路上有王筱在,年蘭還顯得平靜的。
“行了,你擔心都寫在臉上,這種事我遇多了,不至于這樣就刀槍。”
“遇到多了?以前在你們家里也經常這樣嗎?”
替開口說這話的確是王筱,“哪里只是經常,開始家這些事我也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次我去找,正巧是撞到了當場,這才知道在家里居然是這般境。”
年蘭也并非從小強勢,也會有孤立無援無法保護自己的時候。
溫惜雪似乎也是對此深有。
“年姑娘,雖是我和你認識的時間也不久,但我總覺得與年姑娘是心心相惜的,要是需要的話,我也希可以幫一幫你。”
此時,年蘭的沉默才是的脆弱。
年蘭也握了握的手,笑著說,“你早就已經幫我很多了,要不是有你在的話,剛被趕出來那段時間我就不了了。”
“我有什麼好怕的,現在有你們兩個給我撐腰,我比在家里還自在多了。這一次我一定要狠狠打那個賤人的臉,讓那個賤人知道什麼人惹不起。”
慶宇一,“我也要打,我也要打。”
這句話一下子把幾個人都逗笑了。
趕到的時候,人的哭鬧聲已經從帳篷里面吵到了外面,聲音都清晰能辯。
“年三小姐不是剛才了刺殺很大驚嚇嗎?聽說還傷很嚴重,怎麼還有這麼大力氣來吵鬧?整的像做戲一樣。”
慶宇進去第一句話,便讓全場的聲音都安靜下來。
“參見太子殿下。”
周圍照顧年棠的人都朝他行禮。
“喲,想不到年家三小姐邊有這麼多侍從,我和惜雪的加起來的好像都沒有這麼多。”
這句話是真的,他們邊也不過就是一兩個要伺候著雜務的事而已,但年棠這屋子現在就足足裝了十幾個仆人。
“是我父親擔心我在這里會出什麼事,非要我把人帶過來的。”年棠又開始變得弱弱,“太子殿下既然來了,就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慶宇一臉冷漠,找了個地方坐下,“你將事從頭到尾完完整整的同我說一遍,我自然會幫你定論這公道。”
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太子做下來,慶宇最擅長的就是裝腔作勢。
“今日清晨天微亮的時候,我察覺到房間里面有異醒來,發現是黑人要過來刺殺我,我拿東西砸了他,他刺到了我手腕一刀,然后就有仆人聽著聲音過來,我這才得救。”
“雖然我們沒有抓到他,但是事后我的仆人在房間里面尋找,發現了這一塊,是我姐姐常年佩戴在上的玉佩。”
慶宇拿出玉佩,果斷的直接遞給了年蘭。
年棠沒看到,還在低著頭哭泣,堅持把戲做完,“我也沒想到姐姐竟然會對我這麼心狠,已經恨我恨到要親自過來刺殺我,甚至都不找別人來下手了嗎?”
說罷就抬頭去找年蘭,卻看到人的手上正拿著那塊玉佩。
有些意外,但是還是要非把話說完。
“姐姐就真的有這麼討厭我嗎?哪怕是在天子腳下,也一定要立刻置我于死地嗎?父親知道你變這樣該有多寒心啊!”
年蘭的眼神卻是冰冷如刃。
慶宇一下覺得氣氛不好開口,年蘭就說話了。
“這塊玉佩我當時丟的時候,就問過你有沒有見到它。當時你說沒有,你知道它對我有多重要吧?我給你一次機會,當初是不是你拿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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