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沉浸在那種甜又的氛圍里。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太恥了。
一轉過,霍辭安還在邊睡著。
男人優越的五有一種人怎麼都看不夠的魔力,顧詩棠眸不自覺向下移,落到他的上。
他的很薄,不笑的時候頗有幾分薄的味道,可對笑起來卻又帶著顛倒眾生的溫。
顧詩棠覺得自己好像被魘住了一般,不自覺地湊過去,想要吻他。
眼看就要到他的。
霍辭安卻突然睜開眼睛。
漆黑的瞳仁就這樣著。
顧詩棠險些心跳停止,一種被做壞事被抓包的覺涌上來,讓下意識地往后退。
他卻長臂一,將攬在懷里,讓兩人的合。
“跑什麼?”
剛睡醒時的聲音,沙啞中帶著磁,聽得顧詩棠一陣心猿意馬。
“沒跑。”心虛地說。
霍辭安哼笑一聲,微微起,頭埋在的頸窩里,說:“想親我直接親就好了,為什麼的?”
“我才沒有……”
話音未落,他的手已經放在了某個地方,掌心的灼熱讓渾一。
“有沒有?”他問。
顧詩棠只好小聲說:“有。”
說完又覺得不服氣。
不能總讓他占據主導位。
所以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干脆一個翻,在他上。
霍辭安微微挑眉,笑道:“出息了。”
“廢話。”
顧詩棠說完這三個字,便低頭,堵住他的。
……
洗過澡,顧詩棠裹著浴袍坐在椅子上,霍辭安赤著上站后給吹頭發。
的頭發很長,他卻沒半點不耐,仔細將的頭發徹底吹干,才放下吹風機。
“昨晚你說過幾天要帶我去北城。”顧詩棠說,“是去見你外婆嗎?”
昨晚太困了,沒反應過來。
今早才想起,霍辭安母親的娘家就在北城。
“嗯。”
大約是之前見霍老夫人的時候十分順利。
所以這次顧詩棠沒有之前那麼張了。
“哪天去?”顧詩棠說,“最近我都有時間。”
神認真,可瞧著這樣子,霍辭安的眸卻黯淡下來。
對來說,這應該是一個任務吧。
滿心就只有之前答應過他的條件。
幫他安好為他婚事煩憂的家人。
即便兩人剛做完那樣親的事,可是此刻,看到認真地想要完任務的模樣,他覺到了強烈的疏離。
顧詩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但敏地察覺到了他的緒似乎和剛剛不太一樣,便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問:“你怎麼了?”
霍辭安低頭,對上清澈的眼睛。
那一雙漆黑的眸子里滿是關切。
罷了。
無論如何,這關切總是做不了假的。
他默默地收起自己的緒,了的腦袋,說:“沒什麼,剛剛在想事。明天我要去趟NYC,得三天后回來,等我回來,我們就去北城。”
“你要去NYC?”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之后顧詩棠突然心復雜,下意識地問:“不帶我一起去嗎?”
霍辭安著,“你想跟我一起去?”
不是沒想過帶一起,雖然只去三天,但一想到三個晚上見不到,心里終歸是舍不得。
可又擔心不愿意,怕自己提出來之后不好拒絕,讓為難。
“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換一個地方玩玩,沒準還能給新劇本找找靈。”顧詩棠一本正經地說。
像是怕被霍辭安拒絕,顧詩棠又說:“我之前去過NYC,在那邊玩過幾天,不是一點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霍辭安突然勾笑了笑。
顧詩棠不明所以,茫然地著他,“你笑什麼?”
“沒事。”他手擁懷,“那我們一起去。”
他是在笑之前那個想東想西、患得患失的自己。
其實也是在乎他的,他相信。
……
霜月茶樓的三樓雅間,周文澈坐立不安。
他從前沒來過這里,但聽說過,曾經室友用夸張的語氣同他說,霜月茶樓的三樓不是尋常人能上的,據說之前某位暴發戶為了炫耀,直接開出幾百萬的價格,只為了到霜月茶樓的三樓喝一次茶,結果連去往三樓的樓梯都沒能踏上去。
周文澈沒想過自己會突然被人請來。
他不知道真正要見他的人是誰。
那天他做完兼職之后,從店里出來,便見一個男人,男人直接出了他的名字,說他家主人想要見他。
他問主人是誰,男人不說,只說了一句話。
“我家主人想跟你聊顧詩棠的事。”
聽到這句話,周文澈便開始猶豫。
如果男人不提起顧詩棠,他可能都想報警了。
但如果是跟顧詩棠有關的事……
男人給他留了聯系方式。
昨晚,他終于給男人打了電話,說愿意跟他家主人見面。
男人讓他今天上午來霜月茶樓。
他來了之后對服務生報了名字。
服務生立刻就將他請到了三樓的雅間里。
坐下之后,周文澈心里越發張。
能讓他坐在這兒,足以見得幕后之人的份不一般。
該不會是霍辭安吧?
難道霍辭安發現了他喜歡顧詩棠。
所以約他來宣示主權?
思及此,周文澈咬了咬牙。
男人的自尊,讓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穩住,絕對不能在霍辭安面前失態。
雅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來人繞過屏風,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霍辭安,而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著普通,走在人群里都不會被多看一眼的那種。
周文澈起,禮貌頷首。
“你好。”
“你好,是周文澈吧?”
男人微笑,跟他握了握手,“坐。”
兩人面對面坐了下來,男人自我介紹:“我姓李。”
“李先生。”周文澈說,“請問您找我,究竟有什麼事?你的人說,跟我的學姐顧詩棠有關,你想對學姐做什麼?”
李先生察覺到他眼底的警惕,說:“你別張,我沒有要傷害顧小姐的意思。我找你來見面,是想幫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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