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舟滿眼疲倦:
“這事我還沒來得及細問,如今,還重要嗎?以今天的反應,就算鑒定確定關系,也不會信的。”
杜澤辰:“聽你的描述,我覺丫頭今天很不對勁,你跟我詳細說說,在你們吃飯之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來,你多吃點東西,邊吃邊說。”
蔣清舟微微點頭,輕輕放下溫雨的手,移步坐到圓桌旁。杜澤辰快速把餐盒打開,遞給他筷子。
杜澤辰接著道:
“丫頭的脾你我都了解,再傷心也不過是跟你哭一哭,你剛才形容的,我簡直不敢相信是。不過,話說回來,這事多也有點天荒夜譚,也可能是認定你騙,才變的絕吧,之深恨之切嘛。當時給你出點子,我們都想著難對付的是陸太太,本沒怎麼考慮過丫頭這一邊,也是我們考慮不周。”
蔣清舟握著筷子,食之無味,啞聲道:
“今天的反應完完全全在我意料之外,吃飯之前在后院遇到安浩在跟說話,當時安浩拉著,我的注意力全在安浩上,就打了安浩,并支開了,等幾分鐘后過去找,從那里到酒店到去鑒定,沒有說過一句話。再往前,我過來醫院先是送去了許文靜病房,接著去找的陸伯父。后院就是再次面,你覺得中途會有什麼事發生?還是只是單純的認為我欺騙,而變得異常憤恨。”
杜澤辰聽罷他的敘述,沉思了好一會兒,問:
“丫頭來看許文靜,為什麼突然去后院?是......是跟安浩約在那里見面?”
蔣清舟眸投向溫雨,又緩緩拉回,有些思緒混:
“應該不會和安浩單獨約見面,知道我不喜歡。但當時,安浩拉著的手,是沒來得及反抗,還是沒有反抗,我當時火大,也沒注意斟酌。”
正在這時,門外又有爭執的聲音,蔣清舟頓了片刻,起去開門。
只見保鏢抓著安浩領把他抵在墻壁上。
蔣清舟收起眼底的傷,眸逐漸冷冽,挑聲問:
“魂不散?知道現在幾點了?”
安浩雙眼猩紅,不冷不熱的說:
“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見溫雨?”
他從許文靜回到自己病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想親眼看看溫雨,哪怕只是一眼。
蔣清舟緩步走出病房,關上門,作緩慢的卷著袖,冷哼道:
“跟我談資格?我今天沒剁了你那只手,算是恩賜于你!”
向來斯文的安浩如今也被惹了,他認識的蔣清舟真的如相傳的一樣,饒有一副矜貴的外表,里卻狠毒辣,這樣的人怎能配得上溫雨!
安浩掙著保鏢,低吼道:
“蔣清舟,你這不是,是霸占,是掠奪!溫雨若是清醒狀態,一定會愿意見我的!今天我拉著的手,并沒有拒絕我,正在考慮要不要離開你,跟我在一起,你就不分青紅皂白上來打人!你他媽就是一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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