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辰臉不太好看,他現在只能啞口無言,他真希蔣清舟立刻趕來,拉上陸錦坤到溫雨面前,說出一切真相,可這事,又無法之過急。
溫雨見他不作聲,又冷淡的說:
“所以,你們所有人都知道!”
“我只是一個替代品,對嗎?”
杜澤辰吞了吞口水,“丫頭,你說,哥哥我一直對你如何?你不是什麼替代品,你相信我,好嗎?”
溫雨繼續問:“格也像我嗎?生活習慣也像嗎?聲音像嗎?胳膊也像嗎?”
“溫雨!”
杜澤辰打斷,平靜的臉,讓他很心疼。這小丫頭,他幾乎看著年,苦,氣,如今又得一段時間折磨。
杜澤辰慌的拿出手機,又撥打蔣清舟電話,還是無法接通。
他了眉心,“丫頭,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真的,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蔣清舟會給你一個代的。你信我。”
溫雨垂下頭,聲音低沉:
“澤辰哥哥,我不怪你瞞著我,就像照片的事,文靜和莫迪瞞著我,我也不怪他們。可能,是我命不太好。他,他若回來了,你能別告訴他我還在這里嗎?我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
杜澤辰耐著子勸道:
“丫頭,你不愿說出來,事只會越來越糟糕。要說、要問、要弄清一切疑問。話說回來,假如你寒心直接選擇離開他,你舍得嗎?再說,真相大白后,一切都是假象,你想,你又將錯過什麼?你聽話,等他回來,我們質問他,好嗎?”
溫雨空的眼神掠過他,即刻又收回視線,如傀儡般拉開門往外走,杜澤辰唉聲嘆氣的跟在后面。
快到病房門口,溫雨才抬頭看見安浩和安欣正跟莫迪在說話,安浩還穿著病號服。
安浩往前邁了幾步擔憂的看著溫雨,
“怎麼了?溫雨,怎麼弄這副樣子?”
溫雨平靜道:“額頭不小心到了,加上太擔心文靜。我沒事。你傷口還沒好,怎麼出來了?”
安欣走過來回道:
“醫生說讓他下床走走,剛走到這邊,就看見莫迪站在走廊上。”
溫雨點點頭,“那進去坐一會兒吧,文靜一個人也無聊。”
安浩沖杜澤辰點頭問好,幾人便一并進了病房。
溫雨讓他們坐,又給他們倒水,安欣走過來拿過水瓶,
“溫雨,你去坐著休息,我來倒就好。”
剛好護士過來給許文靜打吊瓶,溫雨知道怕針,便走到病床前握著另一只手。
許文靜開玩笑道:
“你們這麼多人在這,我都不好意思哭了。”
安欣笑著接話:“我也可怕針了,我哥打針我都不敢在病房里看。”
莫迪也站在床邊,見護士快要扎針時,許文靜眉頭都擰在了一起,他頓了頓,大手過去捂住眼睛,安道:
“放松點,很快就好。”
扎完針,醫用膠帶好,莫迪才把手放開。
溫雨謝過護士,又對莫迪說:
“莫迪,你把這個簾子拉上,到里面床上睡一會兒吧。”
許文靜看著手臂,冷不丁問:
“你一夜沒睡?”
莫迪坐在凳子上,拉過被角蓋上胳膊,
“我沒事,工作也有過熬通宵,第二天接著上班。”
溫雨瞄了一眼坐在拐角的杜澤辰,他還在抱著手機打電話。正疑,自己手機響了起來,是蔣曜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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