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黑邁赫停在保寧坊門口,徐清下車后步行回家。
今天保寧坊的客流量比昨天多一些,幾乎每個小朋友手中都拿著一只竹編的小燈籠玩。
男人斂了斂眉,穿著黑長款風,形高大拔,氣息疏冷矜貴。
徐清回到家,逢秋抱著孩子站在連廊下,小棉花糖仰起自己的小腦袋瓜,烏黑黑的眼睛好奇地看著掛在門廊下的燈籠。
“這麼早就回來了?”看到徐清,逢秋笑著問。
徐清斂了斂眉,笑聲低沉,“嗯。”
他走到母倆邊,深眸溫地看向小棉花糖,朝出手,“響響讓爸爸抱抱好不好?”
小棉花糖看著徐清,咧了咧自己的小,笑容的。
徐清把孩子抱進自己懷里,一只手托著,一只手變魔似的變出兩個手工編織的小兔子燈籠。
一個是逢秋的,一個是響響的。
逢秋彎了彎,拿著小兔子燈籠晃了晃,隨后抬眸看向徐清,干凈的瞳孔“你怎麼想起買燈籠了?”
中秋節早就過去了。
男人斂眉低笑:“回來的時候看到在坊玩的孩子幾乎每人都有一只小燈籠,覺得好看的,剛好遇到一個賣燈籠的阿婆,就買了兩個。”
徐清單手托著孩子小小的,干凈的指尖著另一只小兔子燈籠,在響響頭上輕輕晃。
小棉花糖立刻被吸引了,一邊把小拳頭放到旁邊吃手,一邊好奇又專注地看著頭頂上的小燈籠。
逢秋笑著把響響的小拳頭從小旁邊拿開,“寶貝不能吃手。”
小棉花糖眨了眨眼,看了會兒媽媽后,又繼續看頭頂上的小燈籠。
徐清彎淺笑,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牽著逢秋走進屋。
……
今天是響響的滿月宴,宴會定在南城云上山莊。
這家山莊在徐清名下,為了響響的滿月宴,從一周前就開始不再對外開放,專心籌備響響的滿月宴。
保寧坊,清晨六點半。
夜漸漸褪去,天空是藍灰,秋風習習,庭院里的枇杷樹隨風晃。
臥室里,一家三口剛醒。
響響躺在爸爸媽媽中間,兩只小拳頭投降似的放在自己小腦袋瓜旁邊,以往剛睡醒都會哭,這次大概是因為爸爸媽媽都在邊,難得醒來后沒哭。
逢秋穿著一件淡黃的純棉無袖睡,出的白皙,海藻般的黑發落在后,白貌,漂亮得像個天使。
“寶貝響響,早安。”逢秋彎了彎眸,聲音溫,干凈的指尖握住孩子的小手輕輕晃了兩下。
小棉花糖看著媽媽,剛睡醒的笑容乎乎的,開心地踢了踢自己的小。
逢秋坐起,把小棉花糖抱進懷里,掀開服喂吃。
小棉花糖吃的時候總是發出細細的嘬嘬聲,還喜歡一邊吃一邊看媽媽,的小手在媽媽前胡。
徐清往逢秋肩膀上搭了件薄外套,防止涼。
逢秋喂期間,徐清下床去帽間換好西裝,出來的時候拿著一件響響的淡綴刺繡花邊連小服。
逢秋喂完響響,徐清就把小棉花糖從懷里抱走,放在的床鋪上,俯給響響換服。
逢秋了張巾干凈前的漬,放下服,盤坐在床上看徐清給響響穿服。
給小棉花糖穿好服后,徐清又給戴上一只刺繡花邊嬰兒帽,最后把響響抱起來,放到大床旁邊的嬰兒床里,嬰兒床上掛著很多小玩,完全不怕小棉花糖無聊。
徐清走到床邊,眉眼含笑,俯把逢秋打橫抱起來,低頭吻了吻孩白皙的前額,聲音低沉溫,“老婆,早安。”
逢秋抬起白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了吻男人微涼的薄,笑容漂亮,“早安,親的。”
一關上浴室門,徐清就把逢秋放在干凈的大理石洗漱臺上,孩靠后,白的掌心撐著洗手臺,雙分開環住男人實有力的腰。
男人俯吻,兩人齒相依,鼻尖互相著對方的臉頰,呼吸間噴灑出灼熱曖昧的氣息。
空氣中響起孩細的息聲,男人眸加深,青筋凸起的大手握的細腰,兩得更,溫更加灼熱,齒間的吻更加深。
結束后,逢秋臉頰紅紅,衫凌,坐在大理石洗漱臺上前傾靠著男人堅實寬闊的膛,白皙的腳尖可憐兮兮地垂在地板上方,的上紅痕遍布。
徐清溫地著纖薄的后背,一只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握住孩的小手,輕輕著的指腹。
“我們把響響一個人丟在外面會不會有事?”逢秋昏昏沉沉的腦袋后知后覺想起來還有只小棉花糖。
徐清笑,了的頭發,“沒事,很乖,能自己玩。”
話落,男人忽然把孩抱起來,走進淋浴間打開花灑。
兩人站在地板上擁抱在一起,相,溫熱的水珠順著男人和人的落在地板上,空氣中除了嘩啦嘩啦的水聲,還有曖昧的息聲。
一個小時后,逢秋才裹著浴巾走出浴室,穿著浴袍的男人跟在后,兩人的型差看起來很是養眼。
聽到腳步聲,小棉花糖立刻朝徐清和逢秋那邊看過去,烏黑黑的瞳孔干凈單純,逢秋愣了兩秒鐘,立刻臉頰紅,直接轉把臉埋進徐清懷里。
“徐清,小、小棉花糖該不會看出來我們做什麼了吧?”逢秋想哭。
徐清斂眉,輕輕拍了拍孩的后背,聲音低沉溫,“看不出來,秋秋,還小,什麼都不懂。”
“真的麼?”逢秋仰起頭,委屈又可憐兮兮的眼神。
徐清結滾,微涼的薄吻了吻的眼睛,“真的,我保證。”
把逢秋哄進帽間換服后,徐清走到嬰兒床邊,俯出手把小棉花糖抱起來。
小棉花糖攥著小手,被抱起來也乖乖的不哭不鬧,看了眼爸爸,把自己逗笑了,咧開的小對著徐清笑。
徐清也忍不住彎了彎,抱著坐在床邊,拉開床頭屜,從里面拿出一把用紫羅蘭的玻璃種翡翠做的小平安鎖,把它戴在小棉花糖脖子上,淡紫剛好也配小棉花糖今天穿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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