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起床吃過飯后,就一起坐在客廳里手工DIY元宵燈籠。
材料都提前買好了,只需要把燈架粘在一起,然后在上燈紙就完了。
逢秋盤坐在地毯上,細白的指尖著水彩筆,垂眸認真地在淡黃的燈紙上畫圖案。
一共八張燈紙,逢秋一口氣畫好五張后,就累得不想了。
“徐清,剩下來的你來吧,我好累。”逢秋說著,甩了甩酸酸的手腕。
徐清捉住的小手,幫了手腕,“'好。”
逢秋彎了彎,摟住男人的脖子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接下來辛苦徐先生了,我要去弄點喝的,你喝什麼?咖啡、茶還是牛?”
“咖啡,謝謝老婆。”徐清聲音低沉溫。
逢秋站起,走進廚房幫徐清做了杯咖啡,隨后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一瓶酸牛,撕掉蓋,上吸管,連同咖啡一起端進客廳。
“嘗嘗怎麼樣?”逢秋把咖啡遞給徐清。
男人呷了口,點頭稱贊,“很不錯。”
逢秋坐回原位,咬著吸管眉眼彎彎,“你喜歡就好。”
徐清抿了抿,夫妻倆相視一笑。
前五張燈紙,逢秋畫了四張梅蘭竹和一張黑白山水畫,剩下三張,徐清題了字。
第一張是唐代蘇味道的《正月十五日夜》。
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
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
游伎皆秾李,行歌盡落梅。
金吾不夜,玉莫相催。
第二張是王的《詠風》。
第三張是虞世南的《蟬》。
逢秋趴在茶幾上,輕輕念出第三首詩的最后一句,“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
“徐清,以后我們有孩子了,如果是男孩就徐自遠吧。”逢秋看著徐清說。
徐清斂眉答應,“好。”
逢秋又看了看這首詩的前兩句,垂緌飲清,流響出疏桐。
“如果是孩子,就流響吧。”徐清聲音低沉。
“流響出疏桐。”逢秋輕輕念著這句詩,開心地點點頭。
孩雙手捧著臉撐在桌子上,清澈的眸看著旁的男人,笑靨如花。
徐清把摟進懷里,從背后抱住孩的,雙手開始對燈籠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把燈紙粘在燈架上,下面掛上漂亮致的小流蘇。
最后,逢秋把兩小蠟燭分別固定在燈座里,等待著到了晚上點燃里面的蠟燭芯。
燈籠做好后,夫妻倆一起出門逛商場。
因為今天是元宵節的緣故,商場里的人很多,滿滿的人間煙火氣。
夫妻倆先去了超市,逢秋買了幾種不同口味的湯圓,接著又買了一些新鮮食材。
期間,徐清推著購車跟在孩旁邊,兩人就像一對普通的夫妻那樣恩,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徐公子,只是逢秋一個人的丈夫。
離開超市,逢秋飄進了抓娃娃機那里,眼地著明玻璃柜里的可娃娃,想要。
徐清看到眼的樣子,勾淺笑,“老婆,抓娃娃嗎?”
“嗯嗯!”逢秋重重地點點頭。
隨后,孩又有些扭地看向邊的男人,小聲說,“這個……娃娃機。里面的娃娃這麼大,大人也可以玩的,你不許笑我。”
“玩吧,不笑你。”徐清了孩的頭頂。
逢秋開心地去自助換幣機那里換了一百個幣,小手一揮,全砸進裝有小熊維尼公仔的娃娃機里,最后一只公仔都沒抓到。
逢秋自閉了,生無可地著徐總,一掌拍在娃娃機上,咬牙切齒地說,“等著吧,我早晚有一天又把這臺機子買回家,到時候,里面的娃娃全是我的。”
“這麼想要?”徐清此前一直安靜地陪抓,這會兒握住孩溫熱的小手了。
逢秋點點頭,又搖搖頭,委屈地著徐清,“本來不是很想要,但是后來越抓不出來我就越想要。”
“我幫你。”徐清說了這一句,垂眸看了看逢秋金幣盒里剩下的兩個孤零零的游戲幣。
逢秋立刻朝他眨眨眼,“我再去換五十個。”
說完,就小跑到自助換幣機那換了五十個游戲幣。
逢秋回來后,徐清只拿出抓一次小熊維尼需要的六個幣丟進投幣口,然后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上搖桿。
逢秋站在一旁,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抱住懷里的金幣盒,才忍住沒有尖出聲。
不到一分鐘,兩只小熊維尼掉進取娃娃。
徐清彎腰把兩只小熊維尼從里面拉出來,放進逢秋懷里,看到孩彎彎的眼眸,低聲問,“開心了?”
逢秋忙不迭點點頭,一雙黑亮的眼睛清凌凌地著他,“徐清,你好厲害啊。”
“還想要別的嗎?”徐清笑著看了眼的金幣盒,還有很多游戲幣。
“要要要,當然要啦。”逢秋立刻拉著徐清去另一臺娃娃機面前,指著里面的某個聯名小布偶,“要這個。”
不到五分鐘,逢秋懷里就抱滿了娃娃,心滿意足地和徐總一起回家。
回到湖景小區,剛打開門,逢秋就看到沙發上、地毯上堆滿了看到的抓娃娃機里全部的娃娃。
逢秋回過頭,烏黑的眼睛看著徐清,亮晶晶的,驚喜地問,“徐清,是你安排的嗎?”
“嗯。”徐清摟住面前的孩,攬著的細腰,低頭吻了吻的臉頰,“拍了張照片給灼安,沒想到他買了這麼多,不過還好,你喜歡嗎?”
“喜歡!”逢秋臉上笑容開心,兩只小手捧住男人俊朗的臉頰,踮起腳尖,的在他臉上親來親去,“謝謝徐先生。”
“不客氣,我的寶貝老婆。”男人寵溺地笑著,孩在他眼里,就像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兩人還沒關門,恰好這時隔壁阿姨牽著小孫子去樓下玩,小孩子看到那麼多玩偶,都走不路了。
逢秋從沙發上抱出幾個很大的布偶送給隔壁小孩子,蹲下溫地了孩子的小腦袋瓜,“新年快樂,這是姐姐送給你的新年禮。”
小孩不釋手地托著比他人還高的布偶娃娃,開心地跟逢秋說謝謝,“姐姐新年快樂。”
隔壁阿姨倒是一臉不好意思,“小逢,這幾個大娃娃肯定不便宜,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
“沒事阿姨,我還有跟很多呢,家里都放不下了。”逢秋笑著說。
隔壁阿姨嘆了口氣,“好孩子,和你當鄰居真是我們的福氣,既然你這樣說,阿姨也不推辭了,以后有什麼麻煩盡管找阿姨幫忙,阿姨絕對有空。”
逢秋笑,“知道了,阿姨新年快樂。”
逢秋關上門回到客廳,徐清正在把他們早上最做好的燈籠放在高置架上。
男人換上了一套黑家居服,高長、寬肩窄腰,括的黑布料勾勒出男人實有力的材,從哪個角度看都非常有男友力。
逢秋像只小蝴蝶一樣撲進徐清懷里,踮腳摟住他的脖子,親親剛毅的下頜,又親親微涼薄。
“怎麼了?”徐清摟著孩的后背,垂眸看著。
逢秋彎笑了笑,“沒什麼,就是好開心。”
徐清笑,親,“既然老婆這麼開心,那就順便再做點更開心的事吧。”
說完,男人彎腰把孩打橫抱起來,轉走進臥室。
逢秋被丟在的大床上,還沒反應過來,渾一涼,上的黑包就被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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