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工作室立兩年,慕梔和虞棠給員工放假了,他們兩人來到商場,打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一年間的努力,辛苦。
“要不要去買首飾?”
虞棠提議道。
道歉?
慕梔想了想。
自己好像不缺,除了……
下意識的抬起手。
十手指禿禿的。
“好啊。”
兩人直接走進珠寶店。
對于珠寶,慕梔并沒有多興趣,畢竟柜子里有太多霍硯霆送的,價值不菲的珠寶。
慕梔很帶,全部放在了保險柜里。
不知不覺中,兩人來到了專門售賣戒指的柜臺。
這里的戒指全部都是對戒,而且每一款都只會做出一對,不用擔心會和其他人撞款。
慕梔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一對。
虞棠看到興趣,趕讓工作人員把對戒拿出來。
慕梔拿出戒。
戒指款式很簡單,一朵小小的梔子花周圍包著幾顆小碎鉆,在燈照下,閃爍著耀眼的芒。
男款的戒指同樣是梔子花做裝飾。
“我要這對。”
虞棠立刻猜到了慕梔的心思。
調侃道:“準備把霍硯霆套牢了?”
慕梔微撅紅。
“男人是套不住的,我只是……很喜歡這對戒指。”
正準備付錢時,有人走過來。
是陸景洲和他的未婚妻藍瑩。
藍瑩看到慕梔,角微彎。
“那天喝醉的你和今天打扮致的你,同樣有魅力。”
面對藍瑩的夸獎,慕梔淡然一笑。
“謝謝。”
陸景洲走上前,看到了慕梔手上的對戒。
“你……要結婚?”
慕梔聳聳肩膀:“只是覺的好看。”
陸景洲皺的眉頭,慢慢舒緩。
不過慕梔的下一句話,讓他臉瞬間晴轉多云。
“我準備送給霍硯霆。”
藍瑩注意到了陸景洲的反應,差點笑噴。
“我要一對和手里一樣的戒指。”
陸景洲對著工作人員說道。
工作人員一臉為難:“先生,實在是抱歉,這對戒只有一對。”
陸景洲直接將自己的VIP卡放在柜臺上:“如果我非要呢?”
慕梔無語了。
“陸景洲,你又何必為難工作人員呢?況且這里的戒指很多,你沒有必要看上我先上的戒指。”
藍瑩開口了:“他只是不想你把戒指送給霍總而已。”
自己的心思被藍瑩當眾說出口,陸景洲臉青紫替。
“梔梔,你應該清楚,戒指的意義,它不能輕易送給男人。”
慕梔笑了。
“我要送給我的未婚夫,有問題?”
未婚夫三個字,仿若死陸景洲的最后一稻草,他僅有的一點希也在瞬間破滅。
“經歷了那麼多的痛苦,為什麼還要重蹈覆轍?慕梔,你是不是瘋了?”
慕梔反陸景洲的自以為是。
“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將戒連同黑卡一起給工作人員。
“買單。”
陸景洲看到了慕梔手里的黑卡,怔住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擁有這張黑卡的人,全球僅有幾人,就連自己都沒有資格擁有。
“這……是霍硯霆的?”
慕梔笑了。
淡淡的嗯了一聲。
陸景洲倍打擊。
這張黑卡的出現,無疑給了他當頭一棒。
無論是事業,還是財力,自己和霍硯霆本不在一個檔次。
難怪他只是手,自己傳公司就會遇到天大的麻煩。
工作人員將卡和包裝好的戒指,給慕梔。
“棠棠,我們走吧。”
虞棠點頭,走到陸景洲邊時,慕梔停下腳步:“陸景洲,我和你之間早就結束了,隨著陸霜的恢復,我欠你們陸家的也還清了,以后見面時,還請你注意分寸,保持邊界,這樣也對的起你邊的未婚妻。”
慕梔沖著藍瑩點了點頭,轉離開。
藍瑩微笑。
“你丟掉了一個寶貝。”
陸景洲咬牙切齒。
一直盯著慕梔離去的方向。
……
霍硯霆晚上回到家,慕梔正在準備晚餐。
慕梔放了姨和家里傭人的假。
“我煮的。”
霍硯霆掃了一眼餐桌。
賣相不錯,重點是全部都是自己喜歡吃的。
慕梔走到他面前。
雙手勾在他脖子上:“以前都是你照顧我,都是你幫我安排一切,今天就算是我的一個小小回報。”
霍硯霆輕笑。
微彎的食指,寵溺的刮了刮慕梔的鼻子。
“好,都聽你的,我先去洗澡,一會下來。”
慕梔俏皮的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半個小時后,霍硯霆換了一套輕便的服來到餐廳。
慕梔正好將湯放在餐桌上。
兩人相視一笑。
“有禮要送給你。”
慕梔拿出白天買的戒指。
霍硯霆打開,看到戒指,他愣住了。
“不要多想,只是……看它好看。”
慕梔神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
霍硯霆會意,直接將男戒,迫不及待的戴在自己的無名指。
慕梔看到了,一臉吃驚:“你戴錯了。“
霍硯霆將戒,帶在的中指上。
然后握住的無名指:“這里,只能戴我給的戒指。”
慕梔笑容燦爛。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霍硯霆已經去公司了,不過床頭擺放著他早上現摘的玫瑰花。
慕梔聞了聞。
真香!
慕梔刻意穿了一件高領的服,遮住了脖子上的紅痕。
開車來到工作室。
剛剛下車,便有一種不祥的預。
下意識的掃向四周。
沒有任何異樣。
難道是自己過于敏?
慕梔甩掉不安。
快要走進工作室的時候,一輛車子急馳而來。
慕梔嚇懵了。
整個人都僵住了。
“小心。”
再悉不過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下一刻,慕梔便被護到悉的懷里,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好一會,才穩定。
霍硯霆抱著的手臂微微發抖,聲音發:“小公主,有……有沒有事?”
慕梔被嚇壞了。
直到霍硯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才回神。
“我……我沒事,你手臂傷了。”
霍硯霆看了一眼傷的手臂,搖頭:“沒事,乖,你在這里別,我過去看看。”
將慕梔扶到安全位置,霍硯霆快步向撞倒在旁邊護欄上的車子走去。
眼底閃爍著一抹戾,狠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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