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間是沉靜又溫和的烏木沉香,卻讓南初的鼻尖更酸。
想到上飛機之前薑世傑和說的話。
為什麽商凜會被稱為佛子,不是因為他的不近,而是因為這些年除了在公司學校,商凜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雍和宮。
長年累月的,這上便染上寺廟的沉香氣。
南初環著他腰間的手漸漸收,心裏湧起的酸脹都在往眼眶方向湧。
難怪會覺得雍和宮那沉香格外悉。
難怪笑笑會看到菩提樹上寫著名字的紅簽。
原來不是看錯,從來都不是。
商凜到懷中人肩膀的抖,用手輕著的後背,嗓音又輕又。
“怎麽了?”
三個字瞬間讓南初紅了眼眶,仰頭,明明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可看到商凜擔憂眼神的那一刻,淚水控製不住地落下。
“我早就應該察覺到的,你明明都已經告訴我了。”
“我太笨了,我太笨了。”
微涼的淚水劃過臉頰,也像是劃過商凜的心,細細的疼。
他輕抬起的臉頰,一點點吻掉的淚,最後落在的上,將所有的話都融齒間。
商凜吻得格外溫,似乎生怕傷一點。
“初初,我在。”
南初的心像是被蝴蝶吻過,麻過後整顆心也滾燙的厲害。
環著他的脖頸,嗓音帶著潤:“我知道,這十年你一直都在。”
“是我自己太笨了,從一開始就認錯了。”
商凜腦子有些空白,呼吸都凝滯一秒。
的意思是……
南初靠在他懷裏,在他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中抬眸,進他沉邃的眸中,一字一句。
“原來一直都是你。”
“商凜,我要的人一直都是你。”
商凜如墜雲端,一時間他竟有些不確定眼前的一切是否是他的夢境。
見他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了怔然的神,南初心疼不已,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仰頭凝視著他,嗓音溫又堅定。
“商凜,是真的。”
商凜瞳孔微,指腹所全是的溫度,心髒像是被什麽狠狠撞擊著,隻剩下南初的聲音在他耳邊回。
不是做夢,是真的。
他垂著眸子,羽般的睫遮蓋住他眉宇間的神,良久他帶著微啞的嗓音才緩緩響起,猶如跋涉已久的旅人終於找到夢想之地,聲線都發著。
“笨的是我。”
如果他早些說出口,南初就不會那麽多委屈。
覺到嗓音中的低啞,的鼻尖又忍不住酸,吸了吸鼻子,小聲開口。
“我們都是笨蛋。”
輕的語調像羽,輕輕地掃在商凜心上。
他俯,溫熱的呼吸落在南初耳畔,嗓音沉斂。
“回家吧,初初。”
“嗯。”
南初埋在他懷裏,聲音甕聲甕氣,手卻環著他的腰,的。
商凜俯首又親了親的臉頰:“我不走。”
南初臉頰一熱,想要鬆開手,卻被他打橫抱起。
兩人所在的機場貴賓室是商凜專屬,並沒有其他人,商凜凝著,聲線暗啞。
“坐飛機很辛苦,我抱你走。”
南初其實一點都不辛苦,可覺得自己被商凜寵壞了。
被他這樣抱著,竟然一點都不想下來。
南初將頭靠在他懷裏,聲音還帶著鼻音:“好。”
懷裏玉溫香,商凜眸幽深,從專屬通道邁步走出。
青山居。
南初剛安排好音樂節的事宜,商凜灼熱的呼吸便落在的脖頸,激起陣陣戰栗。
轉,勾住他的脖頸,眼尾微紅:“商凜,你寫的書,我看到了。”
商凜將抱坐在自己上,垂眸看:“是禮?”
“嗯。”
商凜失笑,能拿到他書,還能給南家的隻有一個人。
爺爺。
他目深邃,進眸中,等著接下來的話。
南初仰頭看著他,眼尾還帶著醉人的紅。
“如果我沒收到這份禮,你是不是準備一輩子都不告訴我?”
“一輩子。”
商凜緩緩咀嚼著這三個字,捧著的臉,嗓音輕。
“初初你已經準備和我一輩子了嗎?”
南初手了他的臉頰,微瞇著眼:“不許岔開話題。”
商凜輕笑出聲,手握住的手,放在臉頰上輕了一下。
“我對自己的有信心。”
南初愣了一秒,繼而臉頰飛速變紅,過去的回憶瞬間襲來,星眸微微睜大。
“你看到那條微信了?”
“嗯。”
“所以那天你是裝睡的?”
“嗯。”
南初腦子裏電火石,立刻舉一反三。
“難道新婚夜那天晚上你也是故意的?”
見南初從臉頰蔓延至脖頸的紅暈,眼底閃過一笑意。
“新婚夜那天晚上?”
“你是不是聽到了我打的電話,所以故意讓我去幫你拿浴袍的?”
“嗯。”
“……”
南初眼都睜圓了,盯著商凜十分坦的樣子,將他冷白的臉頰都出一個小山包。
“你怎麽這麽腹黑呀?”
商凜眼睫微垂,濃的睫在眼瞼下落出一排影,配合著南初在他臉頰上出兩個小山包,居然有點小可憐。
南初著他臉頰的力道鬆開,見他冷白的上還真出現了一點紅,心尖一跳。
“疼你了?”
商凜抬眸他,漆黑的眸子裏染滿碎,微微搖頭。
“不疼。”
“都紅了。”
見他冷白皮上的緋紅,南初還真有些小後悔,湊到他臉頰旁,聲音的。
“我幫你吹吹。”
溫的風拂過臉頰,吹一池春水。
商凜轉臉正好對上半開半合的。
他結微滾,聽見自己低沉的聲線,輕輕地問。
“如果沒有,你還會喜歡我嗎?”
南初聽著他小心翼翼的語氣,心了水。
盯著他的眸子,認真地開口:“喜歡。”
下一刻,南初雙手推著他的膛,將他推倒在的床上。
雙手撐在他的側,緩緩俯,用實際行告訴有多喜歡。
吧嗒。
西裝扣的聲音響起,接著是腰帶落在地上的聲音。
再然後就是領帶,襯衫……
南初俯在他的上,烏黑的發落在他的膛上,如星火燎原。
湊到商凜耳邊,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一字一句。
“我要你,商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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