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徹底收了心思,平復緒,全心投到角里,阻斷那些紛飛的雜念。
等拍完這部戲,就能忘了他了。
就像忘掉秦安一樣,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人,這世上誰又真的離不開誰? - 迦南酒吧里燈四溢,音樂震天響。
舞池里辣妹穿著清涼的子蛇一樣的扭著,明天朗混在里面如魚得水,他摟著一個妞親了一口:“等等來陪你。”
然后從舞池里退出來,上了二樓卡座。
“喊你出來玩你就在這喝悶酒有什麼意思?” 沈宴時坐在沙發里,手里拿著酒杯晃了晃,點漆的眼睛看著樓下炫彩的燈有些迷離,看不出什麼緒,但桌上已經喝空了兩瓶酒了。
“哎,你怎麼還悶著?往年你也不會悶這麼久的。”
每年沈宴時媽媽祭日的時候,他都緒不高,一般這種時候明天朗都不敢打擾他,讓他一個人呆著。
但今年,他媽媽的祭日都已經過了五天了,他還是完全沒走出來的樣子。
“不會是因為向暖吧?”明天朗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沈宴時沒說話,只是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臥槽,你來真的啊。”
他冷眼掃他一眼:“關你屁事。”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我聽說向暖都已經去山卡卡里拍戲去了,這又是幾個月才回來,你就在這干等著呀?真放不下就去看看唄,天在這擺一出死人臉。”
明天朗難得認真的道:“沈宴時,這一點都不像你。”
沈宴時著臉:“去了也是跟我擺臉,還不如不見。”
“不如不見?你這都快半個月沒見了你也不想?” 沈宴時沒說話,但臉更沉了。
怎麼可能不想?他想的快瘋了。
每天進超話八百次,就為了翻一翻今天什麼狀態,再整下去他要鐵了。
他都有點后悔放解約了,明明是可以使些手段留住的合同的,這樣本也飛不出去,還得老老實實的待在他邊。
就是演也得跟他演一輩子。
他甚至開始覺得自己之前有些矯了,非得確認什麼真心不真心的?人在不就行了? 現在要真心沒真心,要人沒人的。
“咚”一聲把酒杯放在了桌上,他靠到了沙發背,仰著頭閉上了眼。
“不過說起來你最近的確也得離遠點,我聽我哥說老爺子已經開始懷疑你了,你和還聯系的話,這事兒鬧出來,你怕是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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