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僵。
手機突然響了,就在桌上,回頭看一眼,來電顯示“秦安”。
慌忙要去拿,他卻已經先一步拿到了手里。
“你給我!” 手要搶,他輕松將兩只手反扣到后,一手就掐住了兩個腕子讓彈不得。
“沈宴時!”氣的想要破口大罵。
他看著,慢條斯理的點了接聽。
“暖暖,你收工了嗎?”電話里秦安的聲音。
“喂,暖暖?” “你聽得到嗎?” 沈宴時并不出聲,只看著。
低了聲音罵他:“你是不是有病?” 他傾向前,近:“你罵大聲點。”
電話那頭的秦安聽出了不對勁,立即問:“暖暖?你聽得到嗎?你在哪兒?” 沈宴時拿著手機,笑看著,聲音曖昧:“暖暖,你說話呀。”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顯然已經聽出了沈宴時的聲音,又立即大罵。
“沈宴時!你離遠點!暖暖不是你能隨便玩弄的人,你……” 沈宴時直接掛了電話,同時按了關機。
向暖從來沒見過沈宴時這麼無理取鬧。
“堂堂沈總,做這種事不覺得丟臉嗎?”諷刺。
“我能做的事還很多,你要不要試試?” “你!” 他直接松開了。
“我說的話你記清楚,向暖,我耐心已經告罄了。”
他扔下的手機,拉開門走了出去。
強人所難這種事,他倒也不是不能做,但是不屑于做,他多的是手段讓自己老實的來找他。
房門“嘭”的一聲被帶上。
向暖癱坐在床上,打開了手機,秦安的電話立刻打了進來。
“喂?暖暖!你怎麼了?” 向暖有些無力:“我沒事。”
“我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了額頭:“你別來了,我很累了,要睡了。”
“那剛才……” “我剛才和沈宴時在一起。”
“你欺負你了?!” “沒有,他只是隨手接了我的電話。”
秦安沉默了一瞬,有些艱難的開口:“暖暖,我之前就和你說過,這個沈宴時城府太深,手段也厲害,你別和他糾纏了。”
“秦安,我的事你別管了。”
“暖暖,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已經和我爸媽說好了,等我京市的產業做起來,他們就不會再干涉我的婚事,我的公司現在已經步正軌,最遲明年就會開始正式運轉盈利了,從前的事我們讓它過去不好嗎?我們還有全新的開始。”
向暖想起秦安的媽媽。
第一次見,是在高三,穿著得,打扮講究,很是挑剔的把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然后用不屑的語氣告訴。
“秦安年紀小不懂事,容易被人迷,經歷幾個人也不算什麼,但玩玩而已的事,當不得真。”
那時候很天真,也很有勇氣,堅定的告訴:“我不會和秦安分手的。”
如今長大了,回頭再看,只覺得自己傻的天真。
已經長大了,不會再相信這些話了。
“暖暖,白楊那部劇我看了,你還記得我們的從前對不對?我們那時候,那時候那麼好,你說過以后一定會嫁給我的,我也說過一定會娶你,你都記得的是不是?” “我記得。”
緩緩的開口:“但我記得的是十七歲的秦安和向暖,那已經過去太久。”
“過去多久也一樣,暖暖,我從沒變過!” “可我變了。”
- 第二天一早,林助敲門進來。
“沈總,關于秦安的況已經查清楚了,您看看。”
林助將一份資料遞給了他。
“秦家早年是在林城,只能算小有資產,靠著鋼材生意發家的,秦安是獨子,秦家二老對他也是嚴格栽培,在林城是讀省重點高中,不過他高中畢業后,他們全家就搬去了澳洲,做境外貿易。”
“但現在境外貿易不是很好做了,所以才回國,想到京市來扎,現在秦安名下創辦的惠圣貿易公司,想要占一塊京市的市場。”
沈宴時翻看著資料,淡聲道:“進展怎麼樣?” “好像還行,秦家走通了謝家的路子,才拿下了一個大單子,如果這個單子能做,估著也能在京市站穩腳跟了。”
沈宴時冷冷的掀:“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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