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喬意,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瑟瑟發抖。
腦袋空白無法思考,只能本能的遵循顧時凜的命令,「小叔,求你救我……」
人很難,細細的哭著,凄。
就像是小貓的爪子,一下一下撓過他強勁的心臟。
此刻的,褪去了上所有的鋒利和尖刺,的人心疼。
竟讓向來冷無的他,有了一種想要湧懷中,小心呵護的衝。
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的想要將狠狠碎的衝。
「如你所願。」
男人低眸,邪肆的勾了一下角,正準備低頭吻上去。
突然,一陣劇痛自腦海深炸開。
那痛,就好像是數百鋼針驟然扎大腦,疼痛難當。
不過頃刻的工夫,就疼的他臉慘白,冷汗直冒。
原本想要吻喬意的作,也瞬間變了將一把推開。
「唔……」
劇痛讓力道失控,喬意一時沒有防備,腦袋撞在椅背上,悶哼了一聲。
顧時凜用手支著椅子,看著面前兩頰酡紅,一臉迷茫,於失智狀態的喬意,沉沉的呼吸。
因為前幾日,兩個哥哥攢的那場酒局,頭疾提前發作了。
「小叔……」
喬意哆哆嗦嗦的了過來,想要尋求一藉。
顧時凜沉沉的了一聲,扣住的狠狠吻上去。
齒纏。
可,痛並沒有任何消失的癥狀,甚至還有加重的跡象。
頭疾發作到最嚴重的時候,他會失控,無差別的攻擊邊所有人。
包括,喬意。
想到這個可能,顧時凜再度將喬意推開,了電話就準備下車。
在他痛到失去五之前,必須要聯繫上秦暢。
可,他的手才剛剛到門把手,腰突然被人從后腰一把抱住。
「小叔,別扔下我……」
顧時凜一頓,回頭看去。
喬意纏在他腰上,一雙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的抱著他,抱住唯一的浮木。
那樣子,好似他若再推開,就能當場碎掉一般……
顧時凜腦子裡理智的弦,在人吻上來的那一瞬間,崩裂斷開。
他單手輕鬆將人抱起,形靈活的一閃,兩個人便滾到了車子的後座。
黎莞躺在座椅上,低低的著。
抬眸,能看到車子的星頂。
很快,男人那張邪魅俊逸的臉上霸佔了所有的視線。
他的眼神,就像是暗夜的罌粟,讓人上癮。
溫暖的指尖,輕輕拂過汗的發,輕輕撬開被咬到出的瓣。
後排的車座被驟然放倒,驚呼一聲,有些慌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顧時凜悶哼了一聲,著的小臉繼續吻了上來。
兩個人擁抱糾纏,一切徹底失控……
——
喬意渾渾噩噩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下午天黑時分。
整整兩天一夜,在床上躺了兩天一夜才勉強有了些力氣。
這段時間裡,半昏迷半清醒的,能夠覺到有人走了,又有人進來,給清洗,上藥,還給吊了針。
被折騰的奄奄一息,就連想要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那會兒,連翻個都不能。
的零件好像被拆過後,又胡組合到了一起,輕輕一,就酸痛的直哆嗦,那雙纖細的也是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知道顧時凜是個禽,但沒想到他能禽到這個地步。
——
醫院裡。
秦暢替顧時凜包紮好了上的傷口,一邊手一邊叮囑,「被玻璃劃傷的,待會兒記得去打支破傷風。」
說完,他又有些不解的皺眉,「傷了快一天一夜了,怎麼才想著現在來找我理?而且,我瞧著你這張臉,怎麼覺得你今天看上去格外的虛?就跟沒睡醒似的,怎麼半夜不睡覺做賊去了?」
「你話真多。」
顧時凜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起拿了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打開一飲而盡。
轉的工夫,秦暢看到了他後頸上一小截紅的抓痕。
目一掃,發現他短袖沒遮住的手臂側,也有一道紅痕,纖細深刻。
都是年男人,他幾乎是秒懂。
「嘖嘖,我說怎麼看上去這麼虛呢?昨晚沒賣力吧?我估計那襯衫下面,全部都是草莓和抓痕吧?這是……得手了?」
面對秦暢,顧時凜並沒有什麼好掩飾的。
他轉,慵懶的靠在門框,看了秦暢一眼,沒吱聲。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秦暢瞬間激了起來,「真得手了?」
不過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你這副鐵打的子都能虛這樣,我現在開始有點擔心那個小傢伙了,還能剩下半條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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