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回到家后,把自己以前的介紹信,下鄉證明找出來,上面有安城的地址。
繽繽在旁邊玩的時候,就在想這信要怎麼寫。
家里有父母有兩個哥哥。
就寫一下自己在這邊的況,然后問家里人怎麼樣了,好不好,工作順不順利。
這樣不會出錯。
先不告訴家里自己失憶的事。
省得他們擔心。
差不多中午的時候,繽繽睡了,沈清歡就找出紙筆寫起了家信。
下午把信拿到了通訊連,讓戰士幫忙寄出去。
中午馮熾沒有回來,他依然是讓小汪幫去食堂打了飯。
而繽繽呢,沈清歡給做了個蛋青菜面條,面條是那種現的掛面。
面還不會。
弄完信回來,就到了白大娘的兒媳婦。
白大娘的兒媳婦孫二妮,跟上回沈清歡見時一樣的臉不太好。
沈清歡問:“孫嫂子找我什麼事?”
孫二妮聲音夾著怒氣,“沈同志你那藥是咋搞?把我婆婆治得又拉又吐,現在還在床上起不來。”
沈清歡:“是不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
“啥不干凈的東西?我們家可沒有待老人,每頓都是干凈的。”
“也不是說不干凈,有時候隔夜的飯菜也會引起腸胃不適,現在白大娘怎麼樣了?有沒有去醫院?”
“去啥醫院,不愿意去醫院,就是用了你給的藥膏就這樣,這藥你自己瞎弄的是不是?現在我婆婆敷了整個人都沒了神,你得給我們個說法。”
“不可能。”
那藥膏給醫生看過,還開了證明,不可能是的藥膏出了問題。
沈清歡抱起繽繽,“我跟你過去看看。”
“行,我就讓你看個明白,你哪里來的膽子,隨便就給人弄藥。”
沈清歡跟來到了白家。
這會兒有鄰居幫孫二妮抱著孩子,白大娘則是躺在客廳的一張床上。
看到沈清歡眸閃爍了下,“閨你來了。”
孫二妮道:“娘,你用了的藥現在病了,我讓過來給你個說法。”
沈清歡走過去,“大娘你覺得怎麼樣?”
白大娘的臉確實是不太好。
不過看自己的眼神帶著心虛。
“我也不曉得咋回事,早上起來啥都吃不下,上了三回廁所。”
“就是給的藥弄的。”兒媳婦在旁邊道。
給孫二妮抱孩子的鄰居也不由看向沈清歡,“是開的藥?是醫生嗎?”
孫二妮冷笑道:“不是醫生,在醫院幫人按了下手,人家沒那麼疼了,我家婆婆就覺得是神醫,找開藥,這弄了藥回來,就變這樣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讓賠償。”
“賠償?”沈清歡看向孫二妮,從算計的神里大概清了事的始末。
語氣也因此變得有些冷,“我要怎麼賠償?”
孫二妮掃到沈清歡上的穿著,眼里閃過抹貪婪,“我家婆婆這子本來就不太好,現在弄這樣,肯定又得養上一段時間了,我這剛生孩子,又得照顧,還得給買些營養的補,你這個錢,怎麼也得給我們拿兩百。”
聽到兩百,鄰居嫂子都瞪大了眼睛。
兩百可得是普通人半年的工資了。
沈清歡搖頭:“我能證明我的藥沒有問題,大娘的腹瀉不是我的藥造的。”
然后看向白大娘,“大娘你用了我的藥那腳怎麼樣?有沒有好轉?”
白大娘正要說話,就看到孫二妮沉地看過來,小聲道:“沒、沒好……”
現在家里是兒媳婦作主,這住院看病又花了那麼多錢。
聽說這閨家里很有錢,上回去家也看到,家都用上電視機,還有冰箱。
兒媳婦說,這麼點兒對于這沈閨來說,本就不算什麼。
只是沒想到竟然要兩百錢這麼多。
明明一開始說好拿五十塊就夠了。
面對沈清歡的注視,白大娘覺整張臉皮都要燒起來。
沈清歡自然也注意到白大娘臉上不自在的神。
心里更是有了數。
孫二妮一張就是兩百,很顯然,就是為了錢來的。
看來,再一次好心沒好報。
好在,早有準備。
繽繽可能是待著不舒服,要鬧著回去,小手往門口指著,示意要走。
沈清歡抱著兒,“如果嫂子一定要我賠錢,就去醫院開個證明,證明是我的藥害得大娘這樣,如果沒有,那就閉。”
這里有證明,但沒拿出來,覺得孫二妮沒有訛到錢還會再鬧,現在讓停火不鬧,也太便宜了。
等孫二妮鬧大了,就有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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