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兒,你這題出的可夠絕的啊,這是融合了多種知識點啊!”葉梓銘看著題目嘆道,出大拇指給他比個了大大的贊。
著頭皮做吧,三個人于是低頭解起了題來,可二十分鐘過去了,誰也沒能把所有題目完全解出來。
路放拿著他們的“卷子”看了會兒,點點頭說道:“嗯,其實還不錯,就算解不出來能把這些公式寫上也能得個幾分。”
“這第一道題已知函數f(x)=|2x+4|+|x-3|…”路放拿出一張空白的演算紙開始一道一道講起解題步驟。
“哦。”
“原來如此。”
三個人張著大聽得連連點頭,聽完路放的講解好像渾經脈被打通了一樣,徹底頓悟了。
“好家伙,這數學題還能這麼解呢,路放你這腦袋瓜子里都裝的是啥啊?”
葉梓銘想上手rua下路放的頭發卻被他敏捷地躲過了,然后到了來自路放的眼神制裁。
“怎麼啦小漁?怎麼無打采的。”安然看到謝小漁垂頭喪氣地趴在桌子上忍不住關切地問道。
謝小漁一副被數學折磨慘了的樣子,高高地撅起,“我討厭數學,數學一點都不可。”
“確實,我也不喜歡數學。”安然安地了謝小漁的背。
突然想到書包里還有水果,謝小漁又來了神,從包里拿出餐盒放到桌上,“休息時間到,我媽給大家準備了水果,咱們吃完再繼續吧。”
謝小漁打開蓋子,里面各種水果都切了小塊整齊地躺在自己的格子里,有芒果、獼猴桃、火龍果、西瓜、草莓,沈冰一大早上起來準備的。
安然叉了一塊西瓜放進里,“小漁,阿姨對你真好。”
葉梓銘看了眼時間,也快到中午了,“你們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們做。”
這話一出眾人就被驚到了。
“你還會做飯?”謝小漁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那當然了!”葉梓銘得意卷起袖子地說:“一會兒就給你們一手。”
葉梓銘的父母做生意很忙,經常不在家,他又不喜歡有阿姨住在家里,所以他家只請了一個阿姨偶爾過來打掃衛生,平時都是他自己照顧自己,初中開始他就學會了做飯。
路放他們也是沒客氣,有點紅燒排骨的,有點糖醋里脊的,都是大菜,最后為了節省時間進行下午的復習,葉梓銘給他們做了簡單一些的牛咖喱飯。
看著廚房里葉梓銘切菜、做菜一氣呵練的樣子,謝小漁和安然不嘆道:“沒想到葉梓銘還有這樣的一面呢,帥呀。”
謝小漁突然覺得背后一陣發涼,那是來自后的路放幽怨的眼神。
飯很快就做好了,葉梓銘拿了四個盤子盛好飯,然后把鍋里的咖喱牛盛出來澆了上去,有有菜,營養均衡,還香味俱全。
“好了,請三位品嘗。”
那香味好像長了只小手,勾得謝小漁和安然肚子里的小饞貓喵喵直。
安然嘗了一口,“嗯,太好吃了。”很有語氣這樣興的時候,看來也是小吃貨一枚呢。
“對啊,沒想到啊葉梓銘,你居然這麼會做飯。”謝小漁大口大口地往里送著,也忍不住要夸他一頓。
葉梓銘終于找到被倆認可的覺了,得意地沖路放挑起了眉,“怎麼樣,在做飯這點上我可比你強吧!”
“嘁,不就是做飯嗎,誰不會啊。”路放嗤之以鼻淡定地回了句。
“噗~”謝小漁差點一口咖喱噴他臉上,不留面地吐槽道:“路放你也好意思,我上次是吃了誰煮的面才拉了一天一夜的?”
說的還能是誰?葉梓銘和安然聽了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直搐。
吃完飯刷碗的人選是通過石頭剪刀布決定的,上天絕對是公平的,路放這個人,你讓他靠實力取勝是百分百沒問題的,可是在玩游戲這件事上他總是運氣不太好,尤其是有謝小漁一起的時候。
路放刷完碗時,葉梓銘已經出去溜灰灰了,而謝小漁和安然正趴在桌子上睡午覺。
這個時間正好過旁邊的窗子照在謝小漁的臉上,路放輕手輕腳地搬了個凳子坐在旁邊,從桌上拿了個本子擋在謝小漁面前,為擋住了。
這一舉就是很久,路放慢慢活了一下發酸的肩膀,抬眼一看正好對上安然的眼神,正帶著笑意看著他。
“噓~”他手在鼻尖比了個手勢。
安然第一次知道,原來路大校草還可以這樣溫,用手比了個OK,心領神會地轉過頭去閉上了眼。
又過了一會兒葉梓銘溜完灰灰回來了,他在門口喊了一句,“我回來啦~”
路放聽見聲音馬上收回了手,謝小漁和安然也被他吵醒。
“哎?路放你坐這兒干嘛呢?”謝小漁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問。
“我,我坐這兒看你流口水看得更清楚啊,你看你都流了一桌子了。”路放說完麻溜兒搬著凳子回了自己位置。
謝小漁趕下,又看了看桌上,“我哪有流口水,路放你又騙我!”
“好啦好啦,咱們繼續吧,我剛剛也總結了一下我的現代文閱讀得分技巧,你們可以看看對你們有沒有用。”安然及時幫路放解了圍。
這一天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各回各家的時間,四個學霸在一起效率就是高,大家互相幫助、取長補短,一天時間就復習的差不多了。
葉梓銘帶著灰灰去小區門口送他們。
“灰灰,你要乖乖的哦,下次再來看你。”謝小漁依依不舍地蹲下來了灰灰。
“汪汪~”灰灰似乎是聽懂了,也熱地回應著。
“我一個人在家無聊的很,你們沒事就常來唄。”葉梓銘憨憨地笑了笑。
路放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有事兒發信息。”
等車的時候謝小漁接到了媽媽的電話問幾點回家,倒不是不放心,只是問回不回來吃飯,只要是跟路放在一起就沒什麼放不放心的。
猥瑣上司對她動手動腳,她忍無可忍,直奔終極大BOSS的辦公室去抗議,誰知道卻掉入更深的狼窩……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