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關于稱呼】
研究生畢業后,江遲予如愿被選科研所,蘇恬則面試進了市電視臺,目前是一名外景記者。
也因此,科研所里多了一個奇觀,只要江遲予和電視機同時在場,那電視上播放的一定是帝都臺。
就連食堂里的電視他都不放過。
他長得好,加上或許真的是婚姻養人,婚后的他越發謙和,舉手投足間魅力人,無意中倒了大片天天對著中年禿頭大爺們的打飯阿姨。阿姨們喜歡他,舀菜多給加,電視也天天換帝都臺。
有時候和同事一起吃飯,見他忽然放下飯筷,抬頭看著一個地方出神,隨口問一句看什麼呢,就會聽到他帶著笑意的嗓音:“看我老婆。”
頭幾次,還有人誤以為他是蘇恬,學追星那一套人老婆,繼續說一句:“啊,好像還火的,因為長的太甜了,我也喜歡。反正我們科研所和電視臺離得也沒多遠嘛,什麼時候搞個聯誼說不定能認識一下。”
江遲予掃他一眼,懶洋洋的換了個稱呼:“看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妻子。”
“……”
2.【關于吵架】
蘇恬跟江遲予一般是不會吵架的。
但夫妻一輩子都不吵架是不可能的。
某天蘇恬在手機上跟周瑩控訴著:“他今天跟我吵,他居然跟我吵!果然他只是為了得到我的,得到了就不稀罕了。”
周瑩安:“別氣別氣,有什麼好氣的呀,人家得到你已經好幾年了,要不稀罕早不稀罕了。”
蘇恬:“可是他吵我。”
周瑩就說:“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吵架太正常了寶,跟我說說怎麼了,我罵他去。”
蘇恬:“他不讓我吃薯片!理由是我這個星期已經吃了三包了,一個星期七天,我才吃了三包而已!他說我再吃要家養豬了,他是不是怕我長胖了給他丟臉!”
“……”
周瑩啪的把電話給掛了。
2.【關于餡料】
國慶休假,正好江遲予一個朋友的酒莊開業,給了邀請函,在家閑著也沒事,于是早上拾掇了拾掇,就直接去了。
既然是酒莊,當然要品酒,聽說那酒度數不低,蘇恬當時就抿了一口表示了表示,沒真敢喝。
最后離去的時候,那個朋友還送了他們幾瓶。
回到家,又倒了一點小口小口的喝,江遲予看喜歡,加上第二天還有假,難得允了可以多喝點。
那酒度數確實高的。
一整杯下肚,已經醉的抱著江遲予的胳膊纏著他去給自己買章魚小丸子。
江遲予應該也是有了幾分醉意,面頰薄紅,眸春明,卻更顯得他形貌昳麗。掐著腰把人抱坐在上,輕聲笑話:“大半夜上哪給你買章魚小丸子,家里有大丸子你吃不吃。”
蘇恬就問:“什麼大丸子,有好吃的餡嗎?”
“有,蛋黃餡的。”江遲予點了下廚房:“上次買的虎皮蛋放在冰箱里,還剩幾個。”
蛋能跟章魚小丸子比嗎。
就算是虎皮蛋,它也是個蛋。
蘇恬瞬間就有小緒了,頭一歪,不理他。
江遲予只管笑,腔振著,他扶著人腰側,一路順著脊骨往上,指尖輕車路的一挑,湊過去看著因為醉酒而單純好騙的樣子,“或者,你要不要嘗嘗我。”
是真喝懵了,還問了句,“你是什麼餡的。”
江遲予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紅酒,扯著向下,渡過去后,看著沒來得及吞咽的艷的順著瓣滴落,拇指輕輕蹭著下的皮替拭去:“紅酒餡的。”
3.【關于懷孕】
蘇恬是去鄉下老城采風的時候知道自己懷孕的。
當時正采訪一個當地老婆婆關于水源被污染的事,聊了一會兒后,老婆婆忽然和藹的說看面艷麗,淚堂呈青,像是有些癥狀在,能不能讓給把個脈。
旁邊一群吃瓜群眾七八舌的說這是他們當地的老中醫,可神了。蘇恬怕影響工作,看著攝像機后面的工作人員,結果他們也是一副吃瓜的表,后邊的組長揮揮手:“那休息一會兒吧,讓人神醫給你看看,別真有什麼傷病不知道。”
于是蘇恬就把話筒放下來,乖乖出手,任由老婆婆給把脈了。
老婆婆探了一會兒脈,很快放開,在耳邊說了一句話。
蘇恬忘了自己當時什麼反應,但表一定很微妙。
從老城回去后,去了趟醫院。
當天檢查結果到手,確實,還真是,懷孕了。
其實和江遲予一直是打算等幾年再要孩子的,兩個人都忙,二人世界都還沒過夠。
懷孕四周,堪堪一個月。
蘇恬打車回家的路上,對了下日期,想起了某次酒莊回來兩個人都帶著醉意折騰的那個晚上,心想果然喝酒誤事。
晚上江遲予回家,就看見一臉嚴肅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蘇恬。
桌上空空,正中間很突兀的放著一個封檔案袋,上面還用紅記號筆寫著兩個大字——絕。
“分手吧。”蘇恬裝模作樣的說:“你有了別人,我已經掌握了證據。”
稚到江遲予聽完掃了一眼就笑出來的程度。
他換鞋走進來,從風口袋里拿出個塑料袋,里面包著一塊牛皮紙,還跟著點頭,“好吧,大記者,我給我朋友買了最喜歡吃的烤薯,看來并不想吃。”
出乎意料的,蘇恬巋然不。
江遲予去洗了個手,回來后直接把牛皮紙打開,坐在沙發另一端,掰開了一半薯,香味瞬間漫出來,在客廳里充斥。
余注意到,某個小饞貓抱著胳膊看了過來。
他微乎的一哂,自己吃了起來,邊吃,邊把桌上的檔案袋拆了,拿出里面的一張單薄的紙看。
看了幾秒后,他的作赫然頓住。
這下到蘇恬慢悠悠的把桌上剩下的那大半烤薯拿過來吃,邊吃邊說,“分嘛,我帶著孩子投奔個霸道總裁去,買一送一。”
4.
江遲予很平靜看完了整個診斷書后又從頭看了一遍,看完后再次重復以上作,直到看了有五六遍,他才停了下來。心緒撞太紛雜,導致他過于平靜的回了句,“嗯。”
蘇恬:“嗯???”
“那我現在是不是得給孩子起名了。”江遲予喃喃自語著,完全沒聽蘇恬說了什麼,站起來往廚房走:“我去拿一下字典。”
好吧。
蘇恬低頭,了小腹,“小孩兒,記住,你媽才是家里最淡定的那一個。”
5.
蘇恬懷孕的時候,覺得自己變了一件瓷。
還是元代的青花瓷。
珍貴且易碎。
易碎值在檢查出懷的是雙胞胎時達到了頂峰。
孕婦懷單胎就難極了,更別說是雙胞,蘇恬一向不錯,平時也注意鍛煉,但妊娠反應還是纏人的,于是很早就跟電視臺請了假,回家休息。
雖然家里已經請了傭人,但江媽媽仍不放心,還是跟單位請了假,也過來帝都照顧。江遲予沒法一請就是幾個月,但所里允許他每天早下班一個小時。
前三個月蘇恬幾乎天天都睡不好,飯也不怎麼吃,盡管還專門請了營養師,什麼補品都買的到,但還是眼可見的消瘦下來。
江遲予有時候抱著,著尖尖下著肩膀,除了上疼外,心也跟著疼。
可他毫無辦法,只能盡量多在家陪著,一遍遍的哄。
三個月過后,到了孕中,盡管子依舊不爽利,但神頭好了很多,在家閑到發慌沒事干,還跟著營養師學了不藥理知識。
江遲予發現一直在看這方面的書,有一次隨口問起來,蘇恬也順口答了,說下次再生小孩就不用請營養師了。
江遲予難得有點惱,用一種有點憤憤的,生氣的目著隆起的肚子,說生什麼生,這倆生出來丟回老家養,以后再也不生了。
蘇恬了肚子,有點替未出世的兩個小孩發愁,怎麼還沒生出來就被親爸嫌棄了。
6.
孩子生出來,是對龍胎,哥哥先出來的。
江遲予翻了好幾個月的字典,最后甚至請教了自己的教授們,雖然蘇恬不懂為什麼起名要找理系的教授,但最后,竟然還是起出來了兩個還不錯的名字。
哥哥江知微,妹妹江知笑。
哥哥的名字是先起的,寓意是見微知著。妹妹的名字本來定了個知萱,但蘇恬嫌這個萱字太常見,一直想換個,后來看妹妹對著人笑,索起了個知笑。
知笑笑,也很鬧騰。
江遲予原本以為生了個孩會像他們恬恬小時候一樣那麼乖巧可,沒想到最后生出來一個混世魔王,還在上兒園的時候就逮著班里一個綿綿的男孩子親臉,揚言要拉回家當老婆。
跟相比知微明顯文氣不,也很小大人。蘇恬跟江遲予被小學校長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知笑抱著一個小男孩不撒手,而他們知微抱著知笑的腰往校門拽,眉頭皺著,嚴肅的說:“笑笑!媽媽說你嫁人必須找個比爸爸還帥還有錢的,這個人不行,他太丑!”
江遲予眉梢一揚,看向孩子他媽,蘇恬角微微搐,略微有些尷尬。
小孩子們天真懵懂,打打鬧鬧的,校長也沒在意,他們過來只是為了知微和知笑表現出來的在理方面的獨特天賦。
校長帶著年輕的夫妻倆走到一塊禿禿的草皮前說,知微和知笑是兩個很勇敢的孩子,他們才四歲就敢自己做實驗,為了研究的折,利用放大鏡和太把草皮給燒了,你說禿然不禿然。
校長,也真的是一個很幽默的校長。
蘇恬當場賠償了學校的損失,并揚言一定把兩個孩子帶回家好好教育。
但事實上,在接走兩個孩子后,他們徑直去了酒店,今天跟孩子們的兩個舅舅約好了要一起吃飯。
在教育問題上,不止是江遲予,蘇恬也覺得不要滅殺孩子的天為好,知微和知笑對科學興趣,他們從不攔著,甚至全力支持。但玩火損壞公就太不該,路上蘇恬板著臉訓了他們幾句,兩個小孩很快認了錯。
相較于溫的媽媽,兩個孩子都更怕爸爸一些,江遲予也簡單的說他們做實驗可以,但不要做危險的實驗,在兩個孩子答應之后著重說了一下知笑不能親人家小孩的問題。
這件事上知笑倒是很執拗,躲在哥哥后朝他吐舌頭,就是不答應。
知微和知笑兩個人天形影不離,有知微管著,江遲予倒是很放心。他看著認真開車的蘇恬,心里琢磨著找個機會把倆小孩丟回老家住一段時間。
8.
這個機會很快就到。
到了預定的包廂,宋應景和阮愈已經到了,兩個孩子撲過去喊舅舅。
知微年老,完人后扶著椅子坐上去,小腰板的很直,被宋應景頭抱了過來,跟知笑湊在一塊比較他們的長相。
“長得還這麼一樣,一點都沒變。”阮愈道。
“嗯。”宋應景笑言:“外甥像舅。”
阮愈一時有點無語,看了他一眼后,也沒忍住,笑出來。
蘇恬和江遲予去停車還沒來,知笑直接爬到了阮愈上,小跟放鞭炮一樣,訴說著對兩個舅舅的思念。
阮愈單手抱著,時不時嗯上一聲,最后從兜里掏出來兩個紅包,分別遞給和知微。
知笑“哈”的笑出來,摟著阮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最喜歡舅舅了!”
蘇恬進來就看到這一幕,急的松開了江遲予的手跑過來,要跟知笑搶:“哥你別老給他們錢!尤其是江知笑!”
江知笑把紅包塞進自己服里,摟著阮愈脖子著他不松手,學著媽媽的樣子對乖乖坐在宋應景上的知微說:“哥你別老給他們錢!多給我一些!”
阮愈擋住蘇恬,一抬眸:“花就花,又不是供不起。”他著知笑和媽媽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小臉,瓣原本抿著,揚了一下,“想買什麼,舅舅給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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