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我就沒見過像你長得這麼好看的小姑娘,這服穿在你上,簡直絕了!”紅姐圍著白曉嫻左瞧瞧右看看,簡直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滿意。
“這樣,我現在帶你去貴賓包間,你今天的工作任務,就是把我們的貴賓們招待滿意了。”
“我?”
白曉嫻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紅姐給拉到了貴5門口。
這地下賭場的荷有很多,白曉嫻看見大廳里每張賭桌旁邊都站著個荷,和穿著同樣的服,那些男人圍著荷,總對荷們手腳。
白曉嫻也以為自己剛來應該會被分到大廳去,沒想到被直接拉到了貴賓間,里面是什麼況,卻是未知的了。
“一會兒進去了之后,別說話,就跟著我,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了嗎?”進去前,紅姐小聲叮囑白曉嫻。
白曉嫻點點頭,心跳卻莫名加快了。
這樣也好,直接深重要地方,或許就能快速找到那個古子航。
白曉嫻跟著紅姐走進貴賓包間。
“各位老板晚上好啊。”
白曉嫻聽著紅姐在熱地和包間里的客人打招呼,正放眼去,目頓時石化了。
沙發中心的位置坐著一個人,赫然就是霍藺啟。
他的左右兩邊還各坐著兩個穿著暴的漂亮人,霍藺啟雖然沒有摟著們,但是,這兩個人著他的作,就差倒在他懷里了。
霍藺啟看見白曉嫻穿這樣出現在這里的瞬間,也是出現了愣神,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今天我帶了個新的荷來給幾位老板發牌,老板們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
除了霍藺啟以外的幾個穿金戴銀的男人都笑著說不介意,那一雙雙好的目都聚焦在了白曉嫻的上,白曉嫻一出現,其他人都了陪襯。
“來。”
白曉嫻無視這些惡心的目,跟著紅姐走到賭桌旁,紅姐做什麼,就做什麼。很快,就發好了牌。
“幾位老板,那就移架這邊,我們玩幾把?”
“好啊。”
大家都往這邊走了來,可都識趣地把靠近白曉嫻這邊的位置讓給了霍藺啟。
“霍總,您坐這。”
用意不言而喻了,霍藺啟能出現在這里,那自然得是整個賭場最金貴的人。
白曉嫻看著霍藺啟坐在自己邊,卻賭氣地走到了對面,故意站在離他最遠的地方,這個小小作,讓所有人都察覺到了。
紅姐使勁朝使眼:“你怎麼回事,干嘛走到那邊去,快過來。”
白曉嫻直接無視:“我覺得這里比較方便我發牌,霍總,您應該不介意吧?”
霍藺啟款款一笑,也沒表示不滿,紅姐卻生氣白曉嫻的不聽話和自作主張,只是也不好發作,只能忍住不發作。
白曉嫻站的位置離一個老男人比較近,能到對方的視線就沒從上下來過,白曉嫻忍著惡心給大家發牌、翻牌,在賭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白曉嫻突然覺得上一熱,是旁邊的老男人突然手,了下的。
白曉嫻迅速往邊上移了移,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殊不知這一切全被霍藺啟看在眼里,他的眼底深是悄然涌著的暗流。
“霍總的牌最大,霍總贏了!”紅姐高興地說著,直接將桌面上的黃金都推到了霍藺啟這邊。
霍藺啟卻對贏牌并不在意,反而看著臉有些沉。
那個剛才了白曉嫻的中年男人主提議:“這樣吧,我們讓荷給我們個服助助興,慶祝霍總贏牌怎麼樣?”
白曉嫻頓時瞳孔地震,這包間里這麼多陪的人,偏偏要點個發牌的人。而且還是服助興,這是什麼變態畸形的慶祝方式?
紅姐似乎瞧出了白曉嫻的為難,主打圓場道:“各位老板,今天第一天上班,你們就玩這麼大的,怕是會嚇跑小姑娘啊。”
“都來當荷了,還有什麼怕不怕的?難道不知道荷意味著什麼嗎?”中年男人不依不饒,“趕了服,別磨磨嘰嘰的,掃了我們的興致。要是讓霍總不高興了,你們這賭場也就別開了。”
白曉嫻莫名地被這番話激怒,之前對霍藺啟出現在這種地方,和別的人摟摟抱抱的不滿緒都沒勾了出來。
“好啊,霍總,你是真想我當著所有人服慶祝嗎?你要是想看,我就!”定定地看著霍藺啟,帶了些許挑釁。
霍藺啟卻一句話也沒說,中年男人趁機道:“霍總什麼份的人,會和你這種小小荷說話。他不說話,就說明了就是要你,趕,廢話!”
這一刻,白曉嫻委屈極了。
“好啊,我。”
說著就手抓住服,一只大手突然了過來阻止了。
“你不是……”
不等白曉嫻反應過來,來人徑直吻了,把想說的話,想問的問題全都堵在了這記深吻上。
所有人都看呆了,尤其是剛才還陪在霍藺啟邊的兩個人簡直要嫉妒發狂了,們剛才使盡花招都討不來霍藺啟一點的回應,反而是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新荷,竟然讓霍總吻了。
霍藺啟不舍地放開白曉嫻,看著小臉紅撲撲的,竟覺得好笑,湊近的耳朵,用只有能聽見的音量小聲說話。
“別鬧了,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我和你一樣。”
白曉嫻心里一驚,所以霍藺啟來這里也是因為?
不等想明白,霍藺啟摟著的腰轉向眾人:“我看中了,今晚就讓陪我吧。”
紅姐扯著角笑:“額哈哈哈,既然霍總喜歡,也不是不可以。那個新來的,霍總能看上你,是你的服氣,你今晚要好好陪霍總,知道了嗎?”
白曉嫻一頭霧水,陪?這話聽著怎麼像是是小姐?
還是白曉嫻還稚了,以為地下賭場就只是供人賭博的地方,實際不然,這賭場同時還提供其他特殊服務,比如陪客人。
所以賭場再往下一層就是房間,裝修的跟酒店的總統套房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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