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晚是忙得有些晚了。”
白曉嫻點點頭,看向一旁的私人醫生:“那夏醫生你呢?你怎麼也來了?也是昨晚接急診了?”
“嗯,對。霍總讓我來給您和大小姐看看,畢竟宿醉傷。”夏醫生點點頭,那臉煞白,看著比們倆更像病人。
吃完早飯,白曉嫻和霍麗珠接了夏醫生的檢查,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酒喝多了,夏醫生建議以后都不要喝這麼多酒,尤其是特意提醒了白曉嫻。
“夫人如果近期有備孕的打算,就盡量不要酒了,酒對小孩子的發育不好。”
白曉嫻的小臉不由一紅,幸好霍藺啟不在,不然會更尷尬。
“好的,謝謝夏醫生。”
白曉嫻送走夏醫生,發現凌盛正帶人清走霍麗珠柜子上的酒,霍麗珠在一邊干著急卻阻止不了。
“這個也拿走嗎?這可是我自己買的酒誒!不是從家里拿的。”
凌盛正道:“總裁吩咐了,大小姐的家里不能放一瓶酒,所以,必須全部清空。”
“我,我的酒。”霍麗珠只能哼唧唧地看著的酒全都被掃空,柜子上瞬間變得空空也,霍麗珠也跟被掏空了似的呆坐在沙發上。
“你今天不是學校有課,走,我送你。”
白曉嫻,霍麗珠也是有氣無力地抬眼看:“嫂子,你說我哥他,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白曉嫻無奈莞爾:“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和你在這里喝酒,你哥也不會把你的酒都清空的,這樣吧,等過段時間,風頭過去了,我給你買酒,補償你。”
霍麗珠一聽,眼睛瞬間變亮了:“真的?那我可要限量款的好酒!牌子得讓我選!”
“好。”
霍麗珠這才稍微打起神來,跟著白曉嫻去了學校。
“嫂子,你今天去學校也有事嗎?”
“對,去辦一些畢業的手續。”
白曉嫻把霍麗珠送到學校后,就和分開,去大教室找夏明月。
夏明月早就到了,還給留了個位置,一看見來了,就沖揮手,招呼過來坐。
“你怎麼來這麼遲?”夏明月瞥了眼臺上,白曉嫻前腳剛進來,后腳他們的輔導員就進來了,“就比輔導員早那麼一步。”
“早上送麗珠過來,耽誤了點時間。”
“好吧。”
“同學們……”
隨著輔導員發話,他們的年紀大會也開始了,這大概也是他們這一屆的畢業生聚在一起的最后時了,輔導員主要在會議上說了幾件重要的事。
一個呢就是畢業實習協議書的填寫和提,白曉嫻早就填好了,也早就提了。
還有一個呢就是畢業典禮,要來邀請觀禮的名單,輔導員那邊需要匯總給學校,所以需要每個學生都提一份來觀禮的名單。
白曉嫻在名單上寫下了霍藺啟、霍夫人還有霍麗珠的名字,卻在猶豫要不要寫下司徒簡的名字。
夏明月見猶豫,忍不住問:“怎麼了你,還沒寫好呢?他們都開始表格了。”
“我在想,要不要邀請簡叔叔來觀禮。”
夏明月的表也跟著認真了起來:“你,過去了嗎?如果這事過去了,我覺得你可以邀請,畢竟我想他應該也很希能見證你的畢業典禮。可如果還沒過去,你的心里還是介意的話,那我覺得你可以不邀請,相信他也會理解的。”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他和我的關系。”
夏明月微微挑眉,有些驚訝。
“只是我一直在裝傻,以為只要裝傻下去,就能一輩子只把他當做親近的叔叔對待。”
夏明月摟了摟白曉嫻,以表達對的安。
“跟著你自己的心走就好。”
白曉嫻細細思索了一陣,還是給司徒簡打了電話,還是選擇邀請司徒簡來觀禮。
可接電話的依舊不是司徒簡,而是司徒簡邊的那個新書。
“簡叔叔呢?”
“白小姐,是這樣的,老板最近還在生病,所以暫時接不了你的電話,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可以代替轉達。”
“哦,我也沒什麼事,就是學校畢業典禮,我想邀請他來觀禮。”
“這樣啊,那時間大概是什麼時候?”書禮貌地詢問。
“下周四早上十點開始。”
“好的,稍等。”
書似乎是去干什麼了,不多時才回來:“是這樣的,白小姐,老板下周的行程都在外地,怕是無法參加您的畢業典禮。”
白曉嫻聽完,心里有淡淡地失落:“這樣啊,那行吧,幫我轉告他,保重。”
“好的。”
白曉嫻一掛斷電話,夏明月就追著問:“怎麼說?他答應了嗎?”
“書說他生病了,而且下周也不在江城,沒辦法參加。”
白曉嫻說著就劃掉了表格上司徒簡的名字,然后給了班長。
可開完大會去食堂吃飯,白曉嫻卻心不在焉的。
“怎麼了,還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上次給他打電話他在生病,這次還是在生病,他是不是病得很嚴重啊?”
“他是誰啊?”夏明月轉念一想,明白地點了點頭:“哦,你說的是簡伯伯啊?你要是擔心他,不如就去看看他,他現在應該還在江城吧?”
白曉嫻認同夏明月說的,所以下午結束學校里的事就去山莊看司徒簡了。
奇怪的是,山莊門口的保安換了新人,不是白曉嫻之前認識的人。之前的保安在這里干了好多年,也了解簡叔叔從來都是念舊的人,只要不是犯了大錯,都會一直雇用下去的。
這突然換了新保安,白曉嫻還有些不適應,而且新保安還直接把的車子攔在了外面。
“你是誰?”
白曉嫻搖下車窗,回答:“你好,我是司徒先生的朋友,聽說他生病了,特意來探他的。”
“先生的朋友?”新保安卻對的份出疑的表。
“可以找劉管家,他認識我。”
“劉管家?劉管家前兩天就被辭退了,現在不是劉管家管事了。”
連劉管家都被換了,白曉嫻心里的疑更深了。
“那你進去通知一下吧,就說是我,白曉嫻來了。”
“好吧好吧,那你等等。”新保安不耐煩地進去通知一聲,白曉嫻坐在車里等,著眼前悉的獨棟洋樓,心里卻直打鼓,一不安的覺油然而生,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一會兒,新保安就小跑著回來,跑到了車邊:“回去吧,我們老板不想見你。”
“不想見我?你確定你是問了你的老板?”白曉嫻對這個回復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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