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你。”
這次換白曉嫻主了,墊起腳尖,主吻上霍藺啟,兩人抵死纏綿,夏風吹白曉嫻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他們倆在一起,如畫。
親吻過后,白曉嫻依偎在霍藺啟的懷里,突然覺得原來站在橋上吹風是這麼得好。
“曉嫻?”
“嗯?”
“要不我們不回家了。”
“不回家,那我們去哪?”白曉嫻抬起頭不解地看向霍藺啟。
這會兒霍藺啟的酒早就醒了,目澄澈清明:“去一個你會想去的地方。”
白曉嫻雖然不知道霍藺啟賣的什麼關子,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他們就直接把司機丟在路邊等救援隊,霍藺啟打了個車帶白曉嫻去了一個地方。
等到了目的地,白曉嫻打開房門,看著布置得十分曖昧得房間,聞著這個房間里飄散的香水味,渾都跟著燥熱了起來。
霍藺啟帶來的地方,是……趣酒店。
白曉嫻頓時有些張了起來,想轉和霍藺啟說些什麼,剛轉,就被霍藺啟撲倒到床上去了。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重,霍藺啟的呼吸聲尤甚。
“我,我們,要不,我先去洗個澡?”白曉嫻忍著快要跳出來的突突心跳聲,強裝鎮定地問他。
霍藺啟目深邃地盯著看,許久才回了個好,這才放開了,白曉嫻一腦坐了起來,就沖進了浴室。
沖進浴室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是臨時跑來開房的,可什麼都沒帶啊,頓時尷尬地要摳出兩室一廳了,這……還想洗澡,這……
就在白曉嫻焦灼不安,又不想出去求助便宜老公的時候,注意到墻上掛著一袋東西,取下來打開一看,頓時被驚著了。
這里面裝著的竟然是睡,還有巾等洗漱用品,睡連吊牌都沒拆,顯然就是剛買的嘛。
白曉嫻不懷疑起便宜老公的用心,好家伙,他分明就是蓄謀已久了。
抓著睡,卻忍不住地笑了,想到霍藺啟赤膊上陣的畫面,的臉就跟著通紅了。
“不是,白曉嫻,你怎麼這麼無恥,腦子里都在胡想些什麼呢?”
白曉嫻晃了晃腦袋,走到淋浴間,開始服。
“不是,我們都是夫妻了,我想這些又不犯法。”
一邊一邊自說自話,服的白曉嫻一腳踏了進去,當花灑里的溫水灑在上的時候,白曉嫻覺所以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
最這種洗澡的時間了,越是在這種放松的時刻,越是容易想到一些止的畫面。
白曉嫻想到在沈家,在浴缸里洗澡的時候,霍藺啟突然闖,在浴池里強行要了的畫面,頓時臉紅到耳朵了。
目竟然還期待地看了看浴室的門,可門卻閉著沒有人闖。
不疑,霍藺啟都帶來這種地方了,怎麼現在這麼安分,不打算趁虛而了?
白曉嫻沖完澡,干上的水漬,就換上了霍藺啟特意準備的睡。
白曉嫻穿到上后才發覺,這還不是普通的睡,普通睡至前和下面都是遮著的,但是這個睡,連關鍵的地方都沒遮住,而是若若現,著極致的,這本就是趣睡嗎?
白曉嫻一張噠噠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總覺得這穿了跟沒穿似的,但是角卻不住向上揚,沒想到老男人的口味是變得越來越重了。
好吧,看在今天心還算不錯的份兒上,倒也不是不能配合。
浴室的門被緩緩打開,率先出來的是白曉嫻那纖細白皙的大長,然后一而出,姿態曖昧地出現在了霍藺啟面前。
可表跟著就怔住了,說霍藺啟今晚怎麼這麼安分呢,都到了這種地方了,這出來一看才發覺,霍藺啟倒在床上睡著了。
不住失落地嘆了口氣,徑直走到了床邊,抬起赤的腳尖了霍藺啟的口。
“喂,你真睡著了?”
霍藺啟沒有反應,白曉嫻頓時失落倍增:“切,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結果自己自己在這里呼呼大睡,果然,男人……”
一邊埋怨一邊轉朝沙發走去,洗澡洗太久了,有點口,想喝點水。
還沒走出去兩步,左手手腕就被人拉住,扭頭向下一看,是霍藺啟出的手拽住了,可他眼睛還是閉著。
不用想也知道了,他一定是酒沒散干凈,沒徹底清醒。
“別走,不要走。”
“好,我不走。”氣歸氣,可他這麼一喊,哪怕是迷糊狀態下說的話,白曉嫻也終是下心來了。
坐到床邊,手去夠被子,想給霍藺啟蓋被子,可被子被他給踢到了床角,白曉嫻一下子沒能夠到,就附去夠,這一附,頓時春炸現,無限好。
可便宜老公都睡著了,反正也沒人會看到,白曉嫻倒也不在意,繼續往前夠,等夠到被子往回拉的時候,陡然發現霍藺啟什麼時候竟然醒了。
正睜著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看,那一瞬間,白曉嫻只想跑,卻被霍藺啟抱住直接給抱著滾進了被子里。
“霍藺啟,你故意裝睡騙我?”
“老婆大人都這麼主勾引我了,我要是再無于衷,那我就真不是個稱職的男人了。”
“你……嗚,你干嘛?”
“看不出來嗎,我想把你吃干抹凈了!”
被窩不斷涌著,時不時傳來男人的息聲和人的聲,最后一件被扯得不形的睡被丟了出來。
……
霍麗珠的新房子里,和翟文印相對而坐,桌子上是已經吃得差不多的空碗筷。
“現在我飯也吃完了,你可以走了嗎?”
翟文印卻仿佛沒聽見的話,直接站起來收拾碗筷:“我去洗碗。”
霍麗珠態度冷淡道:“不需要,明早會有阿姨過來收拾的。”
翟文印收碗筷的手頓了頓:“放到明天都臭了,還是我先收拾了吧。”
“隨你。”
霍麗珠不屑丟下這麼一句話,起就走開,不再關注翟文印要干什麼。
走到走廊的長酒柜前,上面擺著的都是從家里帶來的珍藏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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