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榮的回答讓白曉嫻微微驚奇,不想潑的冷水,但有些話覺得自己必須先說清楚,免得沈耀榮腦。
“麗珠對翟文印的,我都知道,從小就喜歡著那個人,這一喜歡就是十多年。麗珠是天之、富家千金,長得又好,追的人從來就沒斷過,可我從來就沒見過對除那個人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過心,喜歡、等,我很欣賞你的決心,但……這未必就是對的。”
沈耀榮苦一笑,那笑容比苦瓜還苦:“誰說我等就是為了得到?”
白曉嫻挑眉,覺得沈耀榮這人越發有趣了。
“我等,因為我,可我從來不強求一定要得到。我等,等到也許哪一天放下了對那個人的,又或許是我放下了對的。我只想在還的期限,做的事。”
白曉嫻欣一笑:“過去我覺得你玩世不恭,沒有真心,可現在,我要為我過去的偏見道歉,你是個值得的人。”
走上前一步,拍了拍沈耀榮的肩膀然后就去廚房吩咐做夜宵的事。
第二天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白曉嫻去看了霍麗珠,哭過之后就吃了夜宵,早上起來也把早餐都給吃了,看著似乎是恢復了。
白曉嫻和凌盛去剩下兩個地址找人,做戲做了兩天,該做正事了。
白曉嫻和凌盛來到地址上的公寓前,還以為又會像之前幾次那樣吃閉門羹,意外的是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還是個人。
人瞧見他們這兩個陌生面孔,便警覺了起來:“你們找誰?”
“你好,我們找林魚,請問林魚在家嗎?”
“我就是林魚。”人面無表地回答,可眼里對白曉嫻他們的懷疑更深了:“我們應該不認識吧?”
“我們是不認識,但我們是江城醫院的。”
白曉嫻一亮明份,林魚就把門關上了一些,帶著些敵意道:“江城醫院的人找我做什麼,我早就從江城醫院離職了。”
說著林魚就要關門,白曉嫻下意識地手想攔,幸好凌盛手阻止了,門哐得一聲關上了。
“夫人,你沒事吧?”
得虧是凌盛及時出手,白曉嫻的手才免了被夾的風險。
上次被門夾的傷口都還沒好呢,要是再被夾,就真的要廢了。
白曉嫻驚魂甫定,定定地看著閉著門,找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找到知人,絕對不能退。
“凌盛,我手沒事,你去樓下買盒飯。”
“夫人,你是想……”
“我們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飯了,就死守在這里!”
白曉嫻蹲在旁邊的樓梯上,就死等著公寓里的人。
這期間,凌盛買來飯盒,正好是飯點了,兩人就坐在樓梯口吃飯,白曉嫻一口一口吃著飯,聞著不知道是自己手里的飯,還是公寓樓里飄出來的飯香,覺得這個場景實在是有些好笑。
不過沒先笑,反倒是凌盛先笑了。
“沒想到我和夫人可以這樣坐在這里吃飯,真是想不到,要是被總裁知道,我怕是會被……”
“噓!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非常時刻非常行事,今天我們還得蹲點,也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那個林魚才肯見我們。”
正說話間,公寓的門開了,是林魚提著垃圾出來,經過樓梯口的時候,顯然是被他們倆這陣仗給嚇到了,白曉嫻和凌盛趕站了起來。
林魚立刻板下一張臉,按電梯準備下樓丟垃圾。
白曉嫻隨手把飯盒給凌盛,跟著林魚進了電梯。
“林魚,我們真得是誠心找你問些事的。”
林魚沒好臉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很多年前我就已經離開了江城醫院,關于醫院的任何事我都不會說,你不要再纏著我了!”
電梯叮得在一樓開了門,林魚徑直走出了電梯,白曉嫻卻站在原地沒有跟出去。
林魚去垃圾屋丟完垃圾,順便買了些調味料才回來,發覺白曉嫻沒有再跟著,以為是真得死心走了,可當電梯在家所在的樓層停下后,才發覺白曉嫻哪里是知難而退了,是蹲在了家門口,打算跟死耗到底呢~
白曉嫻和凌盛一看到電梯門開了,目就追隨著從里面出來的林魚,只是這次白曉嫻沒有說話。
林魚就裝作沒看見他們的樣子,走到家門前掏鑰匙開門,門打開后,林魚轉頭了他們一眼,冷聲道:“你們不管做什麼,蹲到多晚,我都不會見你們的,要是你們再這個死纏爛打下去,就別怪我不客氣報警了。”
然后門框的一聲關上了,白曉嫻和凌盛就這樣關在了門外。
凌盛尷尬地了頭:“夫人,這人顯然不是柿子,要不我們……”
白曉嫻卻一屁坐在了地上,準備死守到底。
當然知道這個林魚不是個柿子,不好說話,所以沒有再試圖跟進行言語上的游說,只是選擇了最安靜的方式,那就是蹲在林魚家門口,蹲到心,愿意跟他們說話為止。
這一蹲就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今晚的滬市有些子寒涼,白曉嫻坐在樓梯口都能覺從隙里吹來的冷風,吹得抖了抖。
凌盛見狀起:“我去車里給您拿外套。”
“不用。”白曉嫻微微一笑,“我還沒那麼弱,一點冷風而已,你坐下吧。”
“可是……”凌盛擔心得看著,“夫人,我們還要在這里等到什麼時候,都這個點了,我想屋子里的人應該是睡了,今天怕是不會同意見我們的。”
白曉嫻吸了吸鼻子的冷氣,微笑道:“說的也是,都這個點了,怕是屋子的主人已經睡了吧,我們先回去,明早再來。”
“好。”
白曉嫻一起,頓時覺得雙發麻得厲害,差點都站不穩,凌盛手想扶,不過白曉嫻率先把手撐在了墻壁上:“我沒事,走吧。”
白曉嫻說得先回去明早一早來,結果第二天六點多久來了,蹲在林魚的家里。
林魚正要出門買菜給孩子做早餐,一出門就被門口的白曉嫻和凌盛給嚇著了,因為早上氣得太早,白曉嫻連妝都沒化,直接素面朝天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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