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卻被他親得腦子暈乎乎的，差點就要著了他的道，連忙推開了他：“好了，你不要去上班啊？”

霍藺啟瞥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可以晚個幾分鐘去公司。”

噘著就湊近白曉嫻，被白曉嫻推了過去，推著霍藺啟往外去：“哎呀，你還是趕去上班吧，上班要。”

白曉嫻把霍藺啟趕走后，又舍不得地走到窗戶邊目送他離開，時不時地在傻笑。

既然霍藺啟今天給放了一天假，那就安心地放假吧。

反正麗珠那邊有沈耀榮陪著，而且過幾天就要出院了。

至于曹佩茹，也有小張他們在看著，醫院的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

白曉嫻穿好服下樓吃早餐，看報紙的時候才知道霍氏因為凌盛而起的風波已經完全被霍藺啟給擺平了。

不愧是的男人，任何困難都難不倒他。

白曉嫻吃完早餐，就去陪小霍里，抱著小家伙陪霍夫人在院子里散步。

“醫院的事，藺啟都跟我說了。”霍夫人突然提了這麼一，讓白曉嫻有些沒想到。

“就像我一開始把這件事給你時說的，不必顧慮我的面子，曉嫻，你盡管放心大膽地去做。”

白曉嫻還什麼都沒說，就得到了霍夫人無條件的支持，的心里是說不出的溫暖和激。

“謝謝你，媽。”

也顧不上自己還抱著小霍里，直接撲過來也抱住了霍夫人，小霍里就這麼被夾在他們倆中間，大.大的眼睛眨來眨去的，看看媽媽，再看看，又看看媽媽，然后應該是覺得有趣就咯吱咯吱笑了出來。

“哎呦~”霍夫人也是笑得很開懷，“都當媽的人了，你兒子都在笑話你了。”

白曉嫻這才放開霍夫人，看見小家伙咯吱咯吱笑得很開心，忍不住他的臉，逗道：“小家伙，你笑什麼呀，笑得這麼開心。媽，我怎麼覺得霍里好像長大了些，這五張開以后，怎麼長得這麼像迷你版的藺啟啊？”

白曉嫻突然這麼認真一看，才發覺自己兒子的變化。

“他是藺啟的兒子，長得當然像他爸了。走，媽帶你去看看藺啟小時候的照片，你就知道你兒子有多像他爸了。”

霍夫人帶白曉嫻去房間看以前的照片，白曉嫻看到泛黃的相冊里一張張霍藺啟兒時的照片，時不時再瞥一眼懷里的小霍里，不張大了：“這……長得也太像了吧！不能說完全一樣，但也是百分之八十地像了。霍里也就鼻子像我，剩下的和藺啟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啊。”

霍夫人也忍不住慨道：“是啊，所以我看著我這寶貝孫子，就跟看到藺啟小時候一樣。不過霍里的格可比藺啟小時候活潑多了，你都不知道，藺啟像霍里這麼大，還抱在懷里的時候就不怎麼笑，特別得高冷。”

把高冷用在一個不到一歲的小孩上，白曉嫻不能理解，但是用在一歲的霍藺啟上，倒是有些理解了，忍不住角的上揚，越翻以前的老照片，就越覺得興致盎然。

相冊里收藏著霍藺啟一歲還在喝的照片，第一次學走路的照片，上小學的照片，第一次年禮的照片，考上江大的照片……翻著翻著，一張被剪四片的照片從頁掉落。

“這是……”

“別……”

霍夫人下意識出聲，可白曉嫻已經撿起地上的碎片了，只是瞥到了碎片的一角，瞬間就明白了霍夫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白曉嫻裝作不知道將碎片背面向上，教到了霍夫人的手上，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帶小霍里繼續看其他照片：“寶貝，這是爸爸，這是爸爸在公司的照片。”

霍夫人看著白曉嫻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耐心教著孫子學喊爸爸的樣子，心里面只越發喜歡這個兒媳婦，朱微微了：“這張照片是藺啟和他爸唯一的合照，其他的合照都在藺啟十八歲那年，全被他給剪碎了，我是瞞著他，才留下了這張照片的碎片。”

白曉嫻指照片的作頓了頓，沒想到霍夫人會這麼直接就說出了實，聳聳肩，平靜回應：“那個人一定給你們帶來了很深的傷害吧？”

霍夫人莞爾一笑：“都過去了，當年他爸背叛我的時候，我真得覺得生不如死，覺全世界都坍塌了。可幸好我有藺啟和麗珠，藺啟早，從小就比同齡人，所以他十八歲就可以進公司做事，二十歲就可以獨擋一面。”

白曉嫻想起自己的二十歲，才剛從白家大小姐一夜之間墜人生低谷，為家族破產、父母雙亡，無家可歸的孤。

“過去我恨了那個人，覺得是他毀了我們這個家，哪怕他已經死了，也無法彌補對我們母子母的傷害！直到你爺爺離世，霍里出生，我突然就釋懷了，人這一生何其短暫，沒有必要讓那些痛苦一直糾纏著你，那是對你自己，和你邊人的不負責。”

白曉嫻用力握了握霍夫人的手以示安，“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

“你問。”

“那個人，是怎麼走的？我有聽說到一點，聽說是車禍。”

“是車禍。他去澳門賭博，在回程的路上遭遇山坡，車子直接從山崖滾了下去，當場亡。據說，警方找到他的時候，人已經被撞得面目全非，只能通過DNA比對，才確認是他。”

霍夫人能這麼平靜地訴說過往，白曉嫻就能到，應該是真得放下了。

霍夫人掉眼角細微的淚珠，正道：“好了，不說這些往事了。曉嫻啊，你和藺啟什麼時候給媽添一個孫啊。”

白曉嫻莫名地咳嗽了起來，“不是，媽，您這話題跳得也太快了吧。我和藺啟，我們近期還沒有這個計劃呢。”

霍夫人聲拍了拍的手背道：“沒有計劃，就可以慢慢計劃起來了。我算是明白了，這生孩子就得趁熱打鐵，趁你們還年輕，能生多生，這樣孩子們長大后才有兄弟姐妹互相依靠，反正我們霍家有的是錢，養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