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嘗了口面前的糖醋排骨,味道真得很贊。
“這是誰做的,很好吃誒。”
張淮用圍手,微微一笑:“我做的,糖醋排骨是雪吃的,所以我學得比較多。”
“嘖嘖嘖,我問你誰做的,又沒讓你秀恩。”
一邊的齊思昀趕把一道清蒸八寶魚推到面前:“學姐,嘗嘗看這個,這是我做的。”
白曉嫻也淺嘗了口:“嗯,這味道也不錯,不過我不怎麼吃八寶魚就是了。”
“沒事,你既然嘗得覺得不錯就行,我主要是做給于晴吃的,于晴你吃吧。”齊思昀溫地看著于晴,于晴害地笑了笑。
白曉嫻眼睛都瞪直了,看著他們都是一對一對的,敢要結婚,他們組團來秀恩的吶。
氣鼓鼓,假裝生氣道:“好啊,敢你們這是要對我秀恩啊,切,誰還沒有個對象了,我現在就去給藺啟打電話!”
白曉嫻說著就要起,被顧心染給笑著攔下了:“好了,不逗你玩了,結婚前,你和不能和新郎見面,所以你還是乖乖地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吧。”
白曉嫻問道:“為什麼結婚前不能見面啊?”
“嗯……老一輩是有這個習俗的,不管為出于什麼目的吧,明天就結婚了,就一天不見你老公,這就忍不了了?”
“那好吧。”
白曉嫻坐下來吃飯,看著圍一桌吃飯的的朋友們,的心莫名地到歡喜,終于再也不是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了。
下午,們幾個孩子就繼續婚房的一些細節布置,為明天的婚禮做最后的準備。
男生們則都被趕了出去,干嘛干嘛,幾個大老爺們沒事做,就只能在院子里逗孩子打發時間。
白曉嫻完窗紙就看見窗戶下他們幾個人的影,忍俊不:“不是我說,他們幾個今天都不用去上班嗎?”
“學校放假了,顧峰也放假了,他有兩個月的假期。”
“明越哥哥可是總經理,他不想去上班,誰能有意見?”
“我和張淮的工作都很自由,不需要坐班。”
“呃。好吧,當我沒問。”
白曉嫻了鼻子,和姐妹們剪花紙,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后,就到了晚上。
為了明天能以最好的狀態,做最麗的新娘,雪負責給白曉嫻帶孩子,夏明月和顧心染則特意請了容師上門給白曉嫻做皮護理。
平躺在折疊床上,閉著眼任由容師在的臉上搗鼓來搗鼓去的。
“這護理有用嗎?”向來天生麗質,平時化得都是淡妝,卸妝手法也極其簡單,連面都懶得敷,更別說這麼致護了。
“當然有!你就安心給我們吧,等做完,你早點睡個容覺,明天皮一定又白又凈!”
白曉嫻安心聽們安排,做完護理后照鏡子,好像確實皮變了些。
還想睡覺前去看看兒子,卻被夏明月們倆催著趕上床睡覺,說什麼孩子雪一定會照顧好的。
白曉嫻好像也確實沒聽見霍里的哭鬧聲,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熄燈上床,可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卻怎麼也睡不著。
一顆心這麼噗通噗通跳著,總在掛念著什麼。
在想霍藺啟。
“也不知道藺啟現在怎麼樣了?一天都沒給我打電話了。”
白曉嫻終于還是忍不住,給霍藺啟撥過去視頻通話。
電話很快就接了,霍藺啟那邊也是黑漆漆的,就出他一個臉來。
“睡了?”白曉嫻小聲詢問。
視頻里的霍藺啟溫一笑:“還沒。”
“為什麼睡不著?”
“想你想的。”
白曉嫻被霍藺啟一句話說得心花怒放:“油舌。你今天一天都在家里籌備婚禮嗎?”
“嗯……早上去了趟公司,下午就都在家。”
“做了什麼?”
“陪媽見了來拜訪的親戚,聯系了明天會來的親戚朋友,還有就是酒店那邊有些凌盛沒法拍板的事。”
白曉嫻問什麼,霍藺啟還真就一板一眼地回答了,白曉嫻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我笑啊,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你是回答型機人嗎?”
霍藺啟角的弧度漸深:“這不是對老婆大人有求必應嘛。”
白曉嫻眼睛亮了亮:“哎我是越發覺得你會說話了,說!你跟誰學的?”
“自學才。”
白曉嫻慨地搖了搖頭,這便宜老公要是會說起話來,就真沒別的男人什麼事了。
所以敢他以前的不懂都是裝的,他不是不懂,只是不屑懂而已。
科打諢幾句后,白曉嫻認真對霍藺啟說:“明月們讓我早點睡,說早點睡對皮好,這樣明天上妝才好看,還說我和你結婚之前不能見面,可我睡不著。”
“想我想的?”
雖然霍藺啟這回答確實帶了幾分厚臉皮在的,但是白曉嫻點點頭還是承認了。
“嗯!對,我想你了。”
“那你等我,十分鐘后,你家門口。”
“不是,你……”
白曉嫻連話都沒說完,霍藺啟就中斷了通話。
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十點,都這麼晚了,霍藺啟不會是要過來吧?
可住城西,霍家在城東,從城東到城西再快也得十五分鐘的車程,霍藺啟怎麼可能十分鐘后出現在家門口。
白曉嫻躺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心里是不相信十分鐘后霍藺啟會出現,但十分鐘后,還是披上服奔下了樓。
這個點大家都回客房休息了,客廳空無一人,白曉嫻穿過空落落的客廳,直往外奔去。
可當站在自家門口,著黑漆漆的前方,莫名到了失落。
“是啊,白曉嫻,你又在期待什麼呢?也許他就是隨口說說,逗你玩而已呢。”
“誰說我在逗你玩呢?”
話音剛落,白曉嫻就被后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給抱住了。
的心一下子像是泡在了暖缸里,笑容止不住地上揚:“你怎麼來的?從家里過來怎麼也得十幾分鐘車程?”
“為了見你,我連闖了好幾個紅燈,怕是明天會到好幾張罰單吧。”
“闖紅燈?”白曉嫻擔心地回看向他,“沒出什麼事吧?闖紅燈這麼危險,萬一……”
“不會再有萬一的。”霍藺啟溫地著的臉,“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這次我不會再讓任何意外發生。”
霍藺啟用鼻尖輕輕地蹭著白曉嫻的鼻尖,白曉嫻被蹭得鼻尖的,心里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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