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藺啟一臉無奈,他是要看的人嗎?再說了,小丫頭什麼他沒見過。
他干咳了兩聲,主轉過去,隨手拿起床頭的一本雜志翻閱。
白曉嫻一邊給霍里喂,一邊時不時扭頭打量霍藺啟,突然啊的了一聲。
嚇得霍藺啟一下子放下手里的雜志,擔心問道:“怎麼了?”
就差撲過去了,白曉嫻右手向后擋住了他:“別,你別過來,我,我沒事。”
“沒事?”可霍藺啟看小丫頭的樣子,哪里像是沒事。
“我就是被小家伙咬得有些疼,你你你,你別過來啊,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樣。”
其實人給孩子喂,被孩子咬疼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白曉嫻一直在外面忙,給兒子喂的時間比較,他更多是喝沖泡的。
這次回來,小家伙似乎是太想喝母了,所以一用力就把白曉嫻給咬疼了。
白曉嫻趕給小家伙喂完,然后才把服放下來:“好了。”
霍藺啟把這一切都默默看在眼里,心里是沒來由地心疼。
他下午去公司理事,不管是開會,還是去見客戶,也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結束幾個棘手的會議后,霍藺啟一回到辦公室,就讓凌盛去買幾本權威的關于哺的書籍。
“總,總裁?你要看哺的書?”凌盛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錯愕得都合不上了。
總裁這知識面,也太廣了吧。
“讓你去你就去,哪這麼多廢話。”
“誒,好嘞!”
凌盛立刻去給他買,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凌盛就給他買回來了一堆關于哺期的權威書籍。
“總裁,這些都是您要的書。”
“嗯,放著吧,你先出去,沒什麼急事就別來打擾我。”
“好的。”
凌盛說著往門外走,可腦袋還是忍不住往后,好奇地打量霍藺啟,看見霍藺啟已經開始專注拿起其中一本書看起來的時候,眼睛忍不住跟著變大了。
凌盛出了總裁辦公室,對霍藺啟的行為那是怎麼想都想不通。
“凌特助,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過目一下。”
市場部的同事來給凌盛送文件,就看見他這副出神的樣子:“誒!凌特助,你在想什麼呢?”
同事手在凌盛面前晃了晃,凌盛才回過神來:“哦,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都……”同事尷尬地看了眼后,都站在這里好久了,凌盛都沒發覺啊?
同事無奈笑道:“我站在這里都很久了,你想什麼這麼出神呢?難道是在想未婚妻?”
大家都知道,凌盛在相親的時候遇見個他覺得還不錯的孩子,兩人往了也快一年了,前段時間剛剛訂的婚,公司里每個人還都收到了喜糖呢。
“當然不是啦。”凌盛一口否認,正想說霍藺啟的事,可是轉念一想,還是改了口徑:“哎,我問你啊,你說一個男的,突然要看關于哺的書,你說這是為什麼?”
“這男的結婚了嗎?”
“結婚了啊。”
“老婆生小孩了吧?”
“對,生了。”
同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這不是很好理解嘛,這個男的就是心疼自己老婆哺期難,所以想多了解些哺期的知識,幫老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凌盛頓時豁然開朗。
同事看著他這咋咋呼呼的樣子,尷尬地笑了笑:“額哈哈哈,凌特助,你先看看這個文件。”
“好。”
趁凌盛在過目文件的時候,同事還是沒忍住好奇心,主問:“那個凌特助啊。”
“怎麼了?”
“你不會是不小心,把未婚妻的肚子給搞大了吧?”
這話問得,把凌盛給嚇了一跳,手里的筆差點寫錯字:“不是,你瞎說什麼呢?我是那種會在沒結婚前,把人孩肚子搞大的人嗎?”
“那你怎麼問這種問題啊?”
面對同事一臉天真的詢問,凌盛角了,他總不能說是總裁要看的吧。
“就我一個朋友是這樣的,所以我蠻問問。好了,文件沒問題,可以拿回去了。”
凌盛快速看完文件,就讓同事拿著文件趕走。然后就盯著辦公室看,想著總裁到底要在辦公室里看書看多久。
時間快速,一天就這麼過去了,轉眼就到了晚上。
白曉嫻白天都在帶娃,期間和顧心染打了電話,關心了下顧家喪禮的事宜。
好久沒自己帶娃,白曉嫻突然覺得小家伙長大了許多,似乎長出了些牙齒,所以現在喂,好幾次都咬得疼。
更尷尬的是,白曉嫻能覺到自己喂的次數變多之后,就漲得有些難。
有時候都喂完了,還會往外流,覺得尷尬,不好意思跟霍夫人們說,于是就自己拿了霍里的杯來接。
去網上查了資料才知道,原來這漲。
一般在哺的中后期出現,白曉嫻更覺得這事難以啟齒了,所以自己默默承這種難。
吃完晚飯后,白曉嫻都把小霍里喂飽哄睡了,正準備去洗澡,誰想到這小家伙突然又醒了,哭鬧個不停。
白曉嫻趕把浴巾放下去抱孩子,抱起孩子還是在哭,用手試了試他的,發現小家伙是還想喝。
“你剛才不是剛喝過了嗎,怎麼又了?”
小霍里就是哭,他也只會哭,白曉嫻無奈:“好好好,媽媽喂你。”
白曉嫻沒辦法,只好繼續給孩子喂,這喂完后,小家伙是睡著了,可自己卻是漲漲得厲害,用東西裝了一大杯的,還是漲漲得難。
就在難得厲害的時候,霍藺啟回來了,白曉嫻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對他溫一笑:“你回來了?飯吃了嗎?”
“吃過了。”
“那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吧。”
霍藺啟目如炬,一個箭步上前,拉住了正要去浴室放熱水的白曉嫻,一把將攔在了懷里。
“怎麼了這是?怎麼一回來就抱著我不放?”白曉嫻雖然上難,但是被霍藺啟這麼抱在懷里,瞬間覺得所有的痛苦也都不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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