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霍藺啟沒留神,就搶到了酒瓶,晃了晃還有點酒的酒瓶,給霍藺啟倒了一半,再給自己倒了一半。
“來,干杯!”
白曉嫻舉著酒杯,上半還不控制地左右搖晃,要不是霍藺啟扶住,恐怕都要醉倒在地上了。
看著小丫頭醉這樣,不能喝還非要喝的樣子,霍藺啟是又無奈又覺得好笑。
“你笑什麼嘛,讓你喝酒有那麼好笑嗎?”白曉嫻手了霍藺啟的臉頰,像只小野貓兇道:“不準笑,閉,跟我喝酒。”
“好,我不笑,不過這酒,是最后一杯了,喝完,你跟我回家。”
白曉嫻用力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回家,干!”
用力和霍藺啟了下杯,然后就一口悶了杯子里的酒,喝完就嚷嚷著再來。
“還來?不來了,你得跟我回家了。”
霍藺啟說著起,一下子把白曉嫻從椅子上給撈了起來,抱在了懷里,徑直往外走。
“哎呀,我還沒喝夠呢,我不要回家。”
躲在樓梯口的雪看著白曉嫻被霍藺啟抱走,捂著笑得可開心了。
張淮挑眉看了看自己老婆,角無奈了:“我怎麼覺得,你笑得比看偶像劇還開心啊?”
“那可不,你不覺得他們倆的故事,就跟演偶像劇似的嗎?”
“那偶像劇恐怕都沒他們倆的故事來得曲折。”
……
白曉嫻雙手雙腳一直撲騰,凌盛看見就這麼強行被總裁抱出來,眼睛都瞪圓了。
“總裁,夫人這是……”
“別問,開門。”
“哦哦。”
凌盛趕閉上,給他們開門,霍藺啟把輕手輕腳地抱進車里。
他剛直起腰,想要跟著坐進去,就被白曉嫻一腳給踹中肚子。
看著總裁吃癟的樣子,凌盛忍不住想笑,笑不過幾秒,就撞到霍藺啟冷冽的眼刀,趕坐進了副駕駛。
霍藺啟溫地抓住白曉嫻蹬的,這才坐了進去。
車子緩緩啟,白曉嫻趴在后座上,雙腳歪歪扭扭地搭在霍藺啟的上。
能這麼肆無忌憚地對待霍藺啟的,除了也沒誰了。
重點是霍藺啟對白曉嫻溫地簡直能出水了,回到家,也是抱著上樓的。
又是給臉,又是給解酒,白曉嫻鬧了好久才安分睡下。
第二天一早,白曉嫻就覺得頭疼、骨頭疼,渾就跟散架了似的。
一睜眼,就看見正拖著下看著自己:“你醒了?”
“我的頭怎麼這麼沉,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樣。”白曉嫻著腦袋坐了起來,“我昨晚是喝了多呀?”
“也沒喝多,來,把這湯喝了,這是于爺爺讓廚房給你煮的。”
霍藺啟端來一碗湯藥,白曉嫻喝了口,就苦得出了痛苦面。
“好苦。”不過這苦也讓想起了些昨晚的記憶,“我昨晚好像喝斷片了,回來之后我就……”
白曉嫻的目突然捕捉到霍藺啟脖子上的紅草莓印子,驚得抖著手指指著他的脖子:“你的脖子,怎麼都是草莓?”
霍藺啟低頭看了一眼,不以為然聳聳肩,邪魅一笑道:“昨晚你做了什麼,你自己記不清嗎?”
“是我嗎?這些都是我種下來的嗎?”白曉嫻捂著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細節來。
就記得自己昨晚回到房間,好像是鬧騰的,但是真不記得自己抱著霍藺啟的脖子啃了。
這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仔細想想,自己也沒喝多啊,怎麼就能撒起酒瘋來了?
白曉嫻眼睛一瞇,懷疑地盯著霍藺啟:“你是不是在騙我,這草莓,其實是你自己弄的?”
“我?”霍藺啟被這話說得好笑,“是不是,你自己對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啊。”
白曉嫻猝不及防,就被霍藺啟給撲倒,臉紅的像蘋果:“你要干嘛?”
“讓你對一下,這個草莓印,到底是不是你的印?”
霍藺啟的脖子稍微那麼一湊近,白曉嫻的臉就紅了好幾個度:“你你你,你別過來,我我,我才不要對呢。”張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你不要對,就我來吧。”
“什麼?”
白曉嫻突然就覺得自己脖子一熱,是霍藺啟親了下的脖子,頓時就有種被點燃的覺,這個霍藺啟實在是太……會撥了!
不止一下,而是一下接著又一下,白曉嫻被他親得整個脖子都紅了,渾都在發燙發熱。
“別,別這樣,現在是早上。”白曉嫻上抗拒,可卻很實誠,倒是很霍藺啟這麼對。
“早上怎麼了?你知道我一晚上,忍得有多辛苦嗎?”
霍藺啟的氣息就跟迷藥似的撲在的脖子上、耳朵上,得的心是一浪一浪的。
此刻,白曉嫻真是后悔昨晚酒醉的自己做的荒唐事了,一定是昏頭了,喝醉酒還敢去惹這只大灰狼。
霍藺啟親一下,白曉嫻就瑟地抖了一下,迷離的眼睛對上霍藺啟幽深的目,仿佛跌深譚,跌進去了,就再也不想出來了。
白曉嫻不自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聲如蚊吶道:“那你一會兒對我輕點。”
“好。”
說著,霍藺啟就長驅直,和白曉嫻翻云覆雨。
說好的輕點的,溫是溫了,只是這戰線顯然就被霍藺啟給悄悄拉長了。
白曉嫻就覺得自己是綠葉上的小珠,隨著綠葉的晃被晃來晃去,既想從綠葉上滾下去,又害怕從綠葉上滾下去,和它分開。
反正在這件事上,每次占主導的都是霍藺啟,就是只小綿羊,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兒了。
霍藺啟折騰了很久,才終于肯放過,抱著去浴室洗澡,狹小空間里飄著香香的沐浴味道,惹得霍藺啟忍不住,又對白曉嫻不安分了起來。
白曉嫻算是徹底明白了,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下次一定不喝那麼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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