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無力反抗,只能絕地閉上了眼睛,可以為的傷痛卻沒有傳來,緩緩睜開眼睛,看見霍藺啟站在的面前。
那一刻,所有的委屈都沖上了鼻子,白曉嫻害怕地撲進了霍藺啟懷里,越是害怕,就越是地抱住了霍藺啟。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另外一邊的于晴被凌盛制服,彷徨地看著他們:“你怎麼會找到這里?你跟蹤我?”
霍藺啟安了幾句白曉嫻,轉頭對于晴冷聲道:“與其說是跟蹤,倒不如說,這一開始就是我們為你設的一個圈套。”
“圈套?”
霍藺啟無奈抿了抿:“如果不是于爺爺拜托,我是不會同意讓小丫頭冒險。”
于晴看著霍藺啟和白曉嫻抱在一起的樣子,突然間意識到了某些事:“你們倆,本就沒有被我離間?白曉嫻搬出于家,把你拒之門外,都是在演戲?”
“你很聰明,猜對了。打從一開始你找我談話,離間我和藺啟之間的關系,我就懷疑了。”白曉嫻調整好心后,平靜回答于晴。
于晴搖著頭,還是一副不能接的樣子:“不對,我說的話有問題嗎?霍藺啟他確實有些不知道如何接你啊?”
“于晴,你太不了解我了。我白曉嫻是有話直說的格,從你找我談完話的那天起,我就直接去找了霍藺啟。也幸虧我去找了他,才沒中了你的離間計。你以為我會像那些弱的孩子一樣,一個人默默承著委屈傷害,然后離開,再給你可趁之機嗎?”
“不,你錯了,我不是這樣的人。后來的那些不過是我和霍藺啟一起演出來的戲,為的就是今天引出你?”
于晴的心倍驚訝:“所以今天你是故意裝醉跟我來這?”
想到這,于晴就不明白了:“你們為什麼這麼做?”
想不明白,白曉嫻和霍藺啟沒有理由這麼大費周章,在面前演一出被離間功的戲碼。
白曉嫻深深嘆了口氣:“就如剛才藺啟說的,因為于爺爺。是他拜托我們,幫助你看清自己真正的心。”
“我真正的心?”于晴自嘲地笑了笑,“我的心怎麼樣,要你們幫我看清嗎?哼,你們還真是多管閑事啊!”
白曉嫻慢慢站了起來,走到于晴的面前,溫道:“其實你本就不喜歡的,那些你往過的人,我都問過了,你只是對們手腳,可每次到了房間,關燈之后,你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不過是在用這種方式像那個躲在暗的人證明,你如所愿了,為一個和一樣的人了。”
白曉嫻突然握住了于晴,嚇得于晴手一抖想躲開,卻還是被抓住了。
“于晴,告訴我,那個牟芷萱都是怎麼威脅你的?把你知道的關于的線索都告訴我,我們幫你把那個人揪出來。”
原來于晴這麼多年,所有的同傳聞都是裝出來的,因為牟芷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只要有一點做得不符合牟芷萱的心意,牟芷萱就會以各種方式威脅恐嚇,像個鬼魅一般纏著于晴。
強大如于老爺子,也對這個牟芷萱沒有辦法,始終沒能抓住這個人。
于晴卸掉所有的偽裝,害怕地抱住了自己,抖個不停:“沒用,沒用的,不管你們做什麼都沒用的!是個很可怕的人,的背后深不可測,就連爺爺都對沒有辦法,你們能拿怎麼辦?”
白曉嫻看著蜷一團的于晴,心得疼,那個驕傲、不可一世的于晴卸下所有的偽裝,竟然是這麼地無助。
一個人被另一個人暗暗威脅折磨多年,做著自己本就不喜歡的事,違背自己原本的天,該有多可憐。
更可恨的是那個牟芷萱的!和于晴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麼折磨!
于晴越是害怕,白曉嫻就越是溫地握的手:“于晴別怕,你不相信我,也請相信你的藺啟哥哥,這個世界,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哪怕那個人是總統的兒,我們也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你們……真得可以?”
白曉嫻堅定地點了點頭。
他們帶于晴離開酒店,回到了于家。
白曉嫻單獨陪于晴在房間里,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足足三個小時后,于晴才終于肯向關于牟芷萱的事。
牟芷萱是于晴在德國上子高中時認識的轉學生,因為于晴曾仗義地幫過牟芷萱,兩人才為無話不談的好閨。
接下來發生的事,白曉嫻都知道。
牟芷萱對于晴下了藥,強迫做了自己不喜歡的事,還用洗腦加威脅的方式讓于晴以為自己其實是喜歡人的。
那時的于晴年無知,真就信了說的,往了好幾個朋友。
可是直到大學的時候,于晴暫時離了牟芷萱的掌控,來到外地上大學,遇到一個瘋狂追求的學長。
于晴心了,覺得自己喜歡學長,所以就在要答應學長告白的那天,卻發現學長死在了學校的天臺,而被警方認定是嫌疑人。
那時于老爺子為了救到找關系,可奇怪的是,原本警方確實打算因為證據不足要放了于晴,可突然改口,說不讓放于晴走。
于老爺子發現,有一更大的勢力在著,可以顛倒黑白,而這勢力竟然是他們于家所無法企及的。
于是于晴被關了好幾個月,直到某一天,牟芷萱突然來找,告訴這只不過是對背叛自己的小懲大誡,如果于晴以后還敢隨意違背的心意,和男生往,不介意先對的爺爺下手。
自此,于晴都在牟芷萱的控下過著自己不喜歡的生活,久而久之,就連自己都誤以為,自己喜歡人。
而牟芷萱之后再沒有在于晴的生活中出現過,可于晴卻說,牟芷萱雖然沒有出現,但是仿佛一直在暗盯著于晴。
不管在德國,還是在江城,都擺不了牟芷萱。
“你說,這個牟芷萱是不是心理變態啊,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于晴?”
書房里,白曉嫻百思不得其解,霍藺啟看著為別人的事著急,只心疼,拉著坐到了自己邊。
“好了,這件事控著于家和于晴這麼多年,也不是我們一下子就能解決的。”霍藺啟好聲安道。
“我只是覺得后怕,到底是怎樣強大的勢力,連于家都沒轍?藺啟,難道這個勢力會比你的勢力還大?”白曉嫻忍不住做起了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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