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藺啟什麼話都沒說,就這麼抱著,久久不肯松開。
于晴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嫉妒地都要扳斷手里的車鑰匙了,這才幾天,他們難道和好了?
許久,霍藺啟才放開白曉嫻,白曉嫻有些尷尬地舉了舉手里的籃子:“呃,我就是來摘些槐花,想著給你做槐花餅。剛才,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說那麼難聽的話,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明明先讓人傷心的是霍藺啟,白曉嫻也明明就很生氣,按照以前的脾氣,一定三天不理霍藺啟。
可現在非但不生氣,反而想著做槐花餅來讓自己開心,一時間,霍藺啟的心五味雜陳,更多的是說不出滋味來的心疼。
他再次抱住了白曉嫻,這一抱,白曉嫻的手一抖,裝滿槐花的籃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我的槐花……”
“別管什麼槐花了,我只要你好好的。”
白曉嫻被霍藺啟這奇怪的樣子搞得一頭霧水,可是看到他不生自己的氣了,甚至他們倆的關系似乎更近了一些,便沒來由地到高興,反而更加地抱住了霍藺啟,旁邊的傭人都識相地離開,留給他們二人相的時間。
“有件事,我要和你說。”
“嗯?”白曉嫻的眉頭疑一挑,就看見于晴站在那,“于晴?”
霍藺啟放開白曉嫻,轉一看,這才發現了于晴,他下意識地牽起白曉嫻的手,從于晴面前冷漠走掉。
于晴看著他們十指扣的手,表面上看著一點事都沒有,可當天晚上,于晴就去了同志酒吧,拼命給兩個人灌酒。
人被灌得醉醺醺的,就靠在于晴的肩膀上:“你看你,對人家這麼不溫,人家還這麼喜歡你。”
于晴冷然一笑:“是啊,我都對你這麼不溫了,你還喜歡我,可為什麼不管我怎麼對好,都不肯接我,眼里只有那個臭男人呢?難道就因為我是的嗎?”
這話問得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敢小聲,夾著夾子音問:“那個是誰啊?你喜歡的人?”
“對,我喜歡的人,也是我得不到的人。”
“那簡單啊,得不到就搶到手。您這麼有錢,什麼人是你得不到的!”
于晴被這話深深提醒,是啊,為什麼不去搶?
既然白曉嫻喜歡霍藺啟,那就拆散他們!
……
“來,嘗嘗看,我親手做的槐花餅。”
白曉嫻熱地去書房,給霍藺啟端來了親手做的、新鮮出爐的槐花餅。
霍藺啟看了眼盤子里長得歪瓜裂棗的槐花餅,角微微了下:“這就是,槐花餅?”
“額,雖然長得是難看了點,但是味道我嘗過了,絕對沒問題,你一定會喜歡的,來,啊。”
白曉嫻親自上手,拿起一塊要喂給霍藺啟吃,霍藺啟也沒拒絕,而是張吃了一口,頓時有濃郁的槐花清甜香味在齒間蔓延開來。
“怎麼樣,好吃吧?”
“嗯,還不錯。”霍藺啟一口吃完了里的槐花餅,“我有話要和你……”
“那你繼續吃著,我再去給你端盤新的來。”
白曉嫻卻扭頭跑出去了,一點不給霍藺啟坦誠的機會。
一旁的凌盛忍不住問道:“總裁,您是想告訴夫人,您沒有失憶的事?”
霍藺啟默默點了下頭:“不過都沒機會說,凌盛,你說,我要不要找個正式一點的時間告訴呢?”
“額,我覺得誠心比較重要,只要您坦誠和夫人認錯,夫人會原諒您的。”
“嗯,那就等一會兒來了,我再說。”
霍藺啟做好心理準備,就等著白曉嫻來了,和坦誠一切。
可他在書房里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十點了,也沒等來白曉嫻。
到奇怪的霍藺啟走出書房,去了廚房,廚房大廚正在清洗廚房:“霍先生。”
“白曉嫻呢?”
“白小姐一個小時前就走了。”
不在廚房?
霍藺啟于是去二樓找白曉嫻,發現的房間門從里面鎖了,他敲了敲門。
“誰啊?”里頭傳來白曉嫻慵懶的聲音。
“是我,你不是說要給我端新的槐花餅的嗎,怎麼沒來?”
“哦,我突然困了,想休息了,就沒去了。你要是想吃,我改天再給你做,我現在已經睡了。”
“那你好好休息。”
霍藺啟聽出話語里的疏離意思,疑地離開了。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白曉嫻這才松了口氣,忍不住想起一個小時前于晴找談話的容。
“有件事,我想藺啟哥哥應該沒告訴你吧。”
院子里,白曉嫻抓著服的一角,有些害怕聽于晴接下來要說的話。
“其實他本就沒有失憶!”
這句話仿佛一擊重錘,打在的心上。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會由于晴來告訴。
于晴繼續道:“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裝失憶?”
“為,為什麼?”白曉嫻艱難地問出這句話。
“我了解藺啟哥哥,他這是在逃避。他過去有多你,如今就有多被你傷害。因為他不知道怎麼接你,所以他裝失憶,想著用這種方式推開你,讓你先主放棄他。”
“不,不是這樣的。”白曉嫻不相信地搖頭。
白曉嫻忍不住握了拳頭,指甲深嵌里都不覺得疼。
“你不相信,不過是不想接罷了。白曉嫻,你稍微想想,就該明白藺啟哥哥的用心。他深著你是事實,但是被你傷得太深,現在無法接你,也是事實!”
白曉嫻恍惚搖了下頭,回到現實中,著空靜悄悄的四周,一顆心卻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不愿接于晴所說的,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霍藺啟,所以只能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
次日一早,也是故意很遲出房間,快十二點了才出的房門,就是為了不和霍藺啟見。
想著這個點,霍藺啟應該早就出門了吧。
卻沒想到剛踏出洋樓的大門,就看見霍藺啟和凌盛站在院子里說話,嚇得趕收回腳步,躲在了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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