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的私人莊園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連早飯都沒時間吃,就讓托尼開車送去了顧心染給的地址,連夏明月都沒醒。
這件事,還是想自己去面對。
可到了醫院,白曉嫻卻被護士告知,霍藺啟已經出院了、
“出,出院了?他什麼時候出的院?為什麼出院,是他的病都治好了嗎?”
護士客氣道:“不好意思,這個涉及病人的私,我們不能回答,抱歉。”
白曉嫻失魂落魄地走出醫院,滿心期待,又滿心忐忑地來找霍藺啟,想求得他原諒,結果連人的面都沒看見。
掏出手機,下意識想給顧心染打電話,可想到現在一定為著顧母的事著急上頭,于是又放下手機,想著接下來調查霍藺啟的事,需要自己去辦了。
就在白曉嫻放下手里的手機,籌算著接下來該怎麼去調查的時候,看見一雙優雅的高跟鞋出現在的面前。
白曉嫻恍然抬眼,看見是雪,到十分的訝異:“雪,你怎麼……”
“我也是剛得到消息,說藺啟出院了,所以立刻趕來告訴你,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已經知道了。”
雪向白曉嫻出手,“走吧,我帶你去找他。”
“你知道他在哪?”白曉嫻驚喜起。
雪平靜回答:“我收到消息,霍藺啟蘇醒后就出院了,目前暫住在于家。于家在德國有一個非常的酒莊園區,別墅和酒莊是連在一起的,霍藺啟現在就住在那里。地址我已經拿到了,你跟我去,我們現在就能見到他。”
雖然很想見到他,但是真要這麼突然地去見,白曉嫻的心是忐忑不安的。
“我……”
雪見面疑,“你不想去見他?”
“不是!我想,我誰都想。”
“那你在猶豫什麼?”
是啊,在猶豫什麼呢?
白曉嫻的心慢慢落回了實,悄然握了拳頭:“走吧,現在就帶我去見他。”
雪見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反倒是不急著走了。
“在去之前,我必須和你同步一個消息。”
白曉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像一道淺淺的山川。
“我還得到一個不確切的消息,那就是……”
雪話說一半,來了個大氣,白曉嫻覺自己的心跳快了那麼半拍。
“霍藺啟他……好像失憶了。”
那一刻,白曉嫻的腦子里閃現過無數的猜想,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個答案。
“失……失憶?”白曉嫻錯愕得甚至舌都打結了。
“對,聽說霍藺啟醒來后誰都不記得,醫生給他做了全面的檢查,他的恢復得很好,就連醫生都查不出來他為什麼會失憶,最后只能歸結于,可能是霍藺啟昏迷太久了,大腦出現了記憶損失的問題。”
“那醫生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能記起來?”白曉嫻擔心地著雪。
雪無奈搖了搖頭:“沒有,連醫生都無法判斷這個況,有可能他突然就想起一切了,也有可能,他這輩子都想不起以前的事。所以你……”
雪擔心地看著,“你得做好心理準備,你現在去找他,他也許不記得你了。”
“他現在在哪里,帶我去見他。”
雪親自開車載白曉嫻去找霍藺啟,車子開進了于家酒業園區,看大門的大爺一看見雪的車子,就自給放行了。
白曉嫻詫異地看了一眼雪,雪心領神會道:“張淮的公司和于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這里的保安認得我的車。”
原來如此……白曉嫻默默消化了心里的疑,當雪把車子開進一風景宜人的院子,停在一棟紅磚建筑前,的心跟著懸了起來。
“我們到了,下車吧。”
雪說著就解開安全帶下車,白曉嫻隨其后,腳步卻在下了車之后變得格外得沉重。
于家的德國管家迎了出來,對著雪客客氣氣地說話:“張太太,您是來找我們家大小姐的嗎?”
管家口中的大小姐應該就是于晴。
“我帶朋友來找霍藺啟。”雪直言道。
“哦,找霍先生啊,幾分鐘前,霍先生陪我們大小姐去逛莊園了,這會兒……”管家優雅地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他們估計還得十幾分鐘才會回來,要不這樣,請張太太和您的朋友進去等一下,等他們回來,我立刻通知你們。”
雪看了眼白曉嫻,“也好,曉嫻,那我們進去等吧。”
白曉嫻東張西了一眼,還是乖乖地跟著雪進去等。
們被招待等在了客廳里,頭頂是奢華的水晶吊燈,墻上掛著各種畫作,每一幅單拎出來,都是珍藏級別的。
“請喝茶。”于家管家給們上了茶,簡單客氣了幾句就退了下去。
雪見白曉嫻略顯不安的樣子,忍不住莞爾:“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張。”
“我張嗎?”白曉嫻認真反問。
“看著像,你看你的臉,都泛紅了。”
“有嗎?”白曉嫻抬起手了下自己的臉,這才發覺自己的臉是燙的。
尷尬地笑了下:“還真有點。”旋即就放下手,強迫自己深呼吸,努力做出不張的樣子來。
“大小姐,你們回來了,張太太帶了位客人來見您。”
“雪姐姐?”
此時,外頭傳來對話聲,是于晴他們回來了。
白曉嫻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聽著兩個人的腳步聲,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雪姐姐,你怎麼來了?”
直到,白曉嫻看見于晴摟著霍藺啟的手臂,兩人親無間地出現在的面前時,白曉嫻徹底呆滯在原地。
于晴也傻眼了。
可唯獨霍藺啟……用像看陌生人的目看著白曉嫻。
于晴下意識地松開了摟著霍藺啟的手臂,霍藺啟眉頭微簇,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他主問道:“于晴,們是誰?”
雪笑著回答:“藺啟,是我啊,我是雪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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