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奪眶而出,不顧一切地奔向濃煙四起的車子,卻被趕來的齊思昀死死拽住:“學姐別過去,危險!”
于晴也從車上下來,見白曉嫻平安無事地站在那,頓時松了口氣,可是很快就疑了起來,出事的不是白曉嫻,那車里的是……
“放開我!”
“學姐!車子隨時會二次炸!”
“那我更要去救他了,放開我!”
白曉嫻狠狠咬了口齊思昀的手臂,趁他吃痛,不顧一切地沖向出事的車子,用力敲打著駕駛座的車窗,想要打開車門,可是車門卻怎麼都打不開。
“霍藺啟,霍藺啟你聽見沒有,你出來,出來啊。”
白曉嫻見車門打不開,就用手肘去撞車窗,撞得鮮涌流,扔馬不停蹄地撞擊著,直到將車窗撞出一個大來,把手進去想要拉霍藺啟。
“抓住我的手!”
只聽見一聲虛弱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丫頭,你趕快離開這里,我的腳被卡住了,我走不了了。”
“我不信!”白曉嫻先是欣喜,因為慶幸霍藺啟沒事,可接著便是揪心的疼,因為霍藺啟的腳被卡住了,沒辦法把他拉出來。
“你等著,我把車窗砸得更大一點。”
白曉嫻說著向后退了兩步,用另外半邊沒傷的手肘去撞車窗,剛撞上去,車尾就出一個炸裂聲,要不是齊思昀及時護住了白曉嫻,白曉嫻很有可能就被彈起的碎片傷著。
“學姐,沒用的。”
“不,有用的,一定有用的,我一定要救他。”
霍藺啟的聲音地從里頭堅定的傳來:“帶離開這里!”
“我不!”
白曉嫻還想反抗,卻被于晴和齊思昀合力往外拽,“不要,藺啟,不要啊!”
眼睜睜看著自己離霍藺啟越來越遠,然后砰得一聲,車子發生了二次炸,眼睜睜看著霍藺啟消失在的眼前。
“不!”
白曉嫻痛呼,接著因為接不了這打擊,直接昏死了過去。
覺得渾輕飄飄的,偶爾夾雜著些劇痛,自己就像片羽輕飄飄地飄來飄去,直到看見霍藺啟渾吧是地站在面前。
的心一陣劇烈地揪痛,想要抓住渾是傷的霍藺啟,告訴他,后悔了,想要原諒他,想和他一起好好過日子!
“藺啟!”
白曉嫻尖著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四周空無一人。
“藺啟,藺啟!”
掀開被子,扯掉還在輸的針頭,踉踉蹌蹌地往外跑,一出病房的門口,直接摔在了地上。
顧心染正巧看見,趕飛奔過來扶起:“曉嫻,你有沒有事?”
白曉嫻卻顧不上管自己,而是抓著顧心染的手,滿眼疲憊地著:“心染,藺啟呢?藺啟他怎麼樣了?”
“霍藺啟他……”
顧心染面難,接著就從隔壁病房傳來傷心的哭聲。
“不會,不會的!”
白曉嫻強撐著,搖搖晃晃地就往隔壁病房趕去,連病房里站著什麼人都來不及看,只看見病床上躺著個被白布蓋住的尸。
那一刻,覺得自己不過氣來,好像有一百把刀子在鉆的骨頭,好痛,好痛。
白曉嫻的雙膝重重砸在地上,哭得泣不聲,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推開我?為什麼你不再等等我!”
旁邊一個中年人見哭得這麼傷心,又一直在喊為什麼,立刻激了起來:“你是什麼人?你為什麼對這我老公的尸哭得這麼傷心?”
“哦,我知道了,你是我老公在外面的小三,是不是!”
白曉嫻的哭聲戛然而止,這都什麼跟什麼,躺在床上的不是霍藺啟嗎?
“好你個臭小三,竟敢登堂室,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打死你!”
白曉嫻還沒緩過神來,就被人給從地上拽了起來,人揮手就要扇掌,白曉嫻條件反地抬手,抓住人的手,一個倒扣,就痛得人嗷嗷慘。
“哎呦呦,打人了,小三打人了。”
此時顧心染趕了來,看著這場面,著急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心染,這到底怎麼回事?”
“搞錯了,這不是霍藺啟。”
……
“滾,滾出去,連自己男人都能認錯,你這人簡直腦XX病。”
搞清楚是烏龍一場后,白曉嫻和顧心染被人趕出了病房。
顧心染回頭了眼白曉嫻,見一臉頹,很是心疼。
白曉嫻猛得抬起頭,問:“告訴我,藺啟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顧心染心疼道:“你昏迷了一個禮拜,霍藺啟他……”
“他死了?”白曉嫻害怕地問出了這句話,顧心染搖頭,讓立刻松了口氣。
“霍藺啟沒死,只是他的傷很重,國的醫生都沒有辦法,所以第二天,他就被轉送去國外治療了。”
“國外……有多嚴重,醫生到底怎麼說?”白曉嫻抓著顧心染的手臂,都要把抓出淤青來了,“他在哪家醫院,給我訂機票,我現在就去找他!”
“你冷靜一點!”顧心染厲聲道,“你現在這樣子,連走出醫院的大門都費勁,談何去找他?曉嫻,聽我的,先乖乖養傷,等你傷養好了,我陪你一起去找霍藺啟。”
“不行,不看到藺啟,我沒辦法心安,我要見他,我現在就要見他。”
白曉嫻卻緒極度的不穩定,滿心滿眼只想去找霍藺啟,哪怕他現在在國外,也要去找他。
“早知今日,你當初又何必對他那麼無?”
于老爺子突然出現,站在那,冷冷地看著白曉嫻。
白曉嫻看見于老爺子,就跟看見了希沖了過去,“于爺爺,你告訴我藺啟他在哪,好不好?”
于老爺子卻冷漠地拂開了的手,“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原來你早就和藺啟離婚了。之所以在我面前裝出恩夫妻的樣子,不過是為了霍氏的項目。你對霍藺啟狠心無,一直將他往外推,你覺得,我會告訴你,他在哪嗎?”
“我……”白曉嫻惶恐地往后退了兩步,眼里布滿了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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