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啟的機能都在往好的發現發展,這次發燒不是壞事,而是在調整自己,我相信藺啟距離醒來又更近了一步。”
翟文印驚喜的說道,他知道霍藺啟在好轉,但是卻沒想到會恢復的這麼快。
霍夫人聽完這句話,眼眶潤,拉著白曉嫻的手。
“曉嫻,你真是我們霍家的大福星,自從你進了霍家,我已經聽到太多好消息了,都是因為你……”
這話,白曉嫻可承不起。
白曉嫻抱著熱淚盈眶的霍夫人,輕拍的后背安道。
“是藺啟自己爭氣,他知道媽媽在等著他醒過來,所以才會拼命努力讓自己醒過來。”
翟文印看著兒媳婆婆真心相對的樣子,注意到了白曉嫻紅腫的雙手,他從自己隨攜帶的藥箱里找出一管鎮定修護的藥膏,遞給傭人,代好用法。
“伯母,藺啟沒事,我就先回醫院了,晚上還要值班。”
霍夫人點點頭,“我送你出去,正好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爺爺。”
翟文印等了一會兒,霍夫人對白曉嫻代了兩句,“藺啟已經沒事了,你忙了這麼久肯定累了,明天周末你好好休息,我會告訴傭人別上來打擾你,你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知道了嗎?”
“謝謝媽。”
霍夫人親自將門關好才下樓,翟文印跟在后,平常言寡語的他竟然主對霍夫人說道。
“白小姐是善良之人,我能到對藺啟的擔心張,那種擔心不是裝出來,而是真心實意的,很是難得。”
霍夫人點點頭,同意翟文印的說法。
翟文印畢竟是外人,其余的話沒有多說,下樓后就趕趕去醫院了。
霍夫人敲了敲霍老爺子臥室的門,霍老爺子還沒睡,坐在桌子前正看著書,看見霍夫人過來,便將書反扣在桌子上。
“小溪,這麼晚找我有事?”
霍夫人恭敬的站在書桌前,回答道,“我過來告訴您一個好消息,剛剛文印過來說,藺啟的機能都在恢復,相信很快就能徹底醒過來了。”
霍老爺子嚴肅的臉上終于出一點兒潛藏的笑容。
“這確實是個好消息。”
“我還想告訴您,曉嫻那丫頭是個好丫頭,藺啟晚上突然發燒,是忙了兩個小時,雙手浸冷水洗了不知道多條巾,才讓藺啟快速退燒的。”
“這丫頭我看上了,認定了做兒媳婦。”
霍老爺子看了一輩子的人,第一次見白曉嫻那丫頭,就到了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善良。
聽見那丫頭細心照顧生病發燒的霍藺啟,霍老爺子一點都不意外。
霍老爺子心底早就認定了白曉嫻這個孫媳婦,只是他老了,不想再管隔輩的事,一直等著霍夫人說出這句話。
“認定了人家,就好好對人家。”
說著,霍老爺子起,走到后的書架旁,書架上有一放著保險箱,他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個做工致但看起來好多年頭的首飾盒,給霍夫人。
霍夫人見過幾次這個首飾盒,是霍老爺子的夫人慣用的首飾盒,自從老夫人離世后,霍老爺子就將這些親自收好,就連霍夫人都未曾再見過。
“爸,您這是?”
霍老爺子又坐回了椅子上,起來走了兩步氣息都不太平穩了,他心底嘆了一句“真是年紀大了”,聽見李曲溪問,他看了眼首飾盒,說道。
“打開看看。”
霍夫人小心的打開首飾盒,里面擺放著一對上好的翡翠手鐲,是老夫人生前最的首飾之一。
“您這是什麼意思?”
霍夫人心里猜測,這對翡翠手鐲是給白曉嫻的,只是……
老夫人離世后,生前所有的東西都被霍老爺子親自保管,霍夫人連見都沒見過。
霍老爺子竟然拿出來給白曉嫻。
盡管霍夫人不想跟小輩爭,但是總有一種霍老爺子只認定了白曉嫻這個孫媳婦,沒有認定霍夫人這個兒媳婦的覺。
霍老爺子嘆了口氣,“這對鐲子是從我祖上傳下來的,傳到你婆婆手里,本來是該傳給你的,但發生了那些事,還沒來得及傳給你,就先走了。”
原來……媽是有心將傳家寶傳給的。
霍夫人聽見這句話,心里又寬又,捧著這對兒鐲子了眼眶,聽著霍老爺子繼續道。
“走了之后,我不想面對的死亡,就將的件都存了起來,這些年沒事就拿出來看看,睹思人。
時間已經夠久了,有些東西該歸原主了。”
霍夫人沒聽明白霍老爺子這話的意思。
“歸原主?”
霍老爺子點點頭,“這對鐲子給你保管,由你傳給霍家下一任兒媳婦。”
霍夫人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好意思道。
“我還以為,您讓我把這對兒鐲子轉給曉嫻……”
霍老爺子輕笑。
“有這個意思,但由你決定。”
“我累了,準備休息了。”
霍夫人回到自己房間,坐在床上捧著這對兒鐲子,心久久不能平靜。
……
霍夫人離開霍藺啟的臥室后。
霍藺啟退燒,并且翟醫生檢查過還帶來了好消息。
這時白曉嫻全上下繃的神經才放松下來,疲憊席卷全,癱倒在床上,可是怎麼躺都覺得累。
索,將病好的霍藺啟當做枕頭,用頭在他的肚子上蹭了好幾下調整姿勢。
“霍藺啟,你知不知道你發燒,差點兒嚇死我?”
“我本來以為不會有比現在還差的狀況了,可是你竟然還生病!”
“我以前怎麼沒聽說,植人還能發燒,我差點兒以后你這是回返照,我魂兒都嚇沒了,就怕你一下子就沒氣了,我又無家可歸了。”
關上房門,白曉嫻沖著霍藺啟一陣發脾氣。
訓完霍藺啟,終于覺得舒服了一些,心底立刻就升起了一歉疚之意。
霍藺啟又不是故意生病的,沖他發脾氣,他多委屈?
可是……
“霍藺啟,你說你多大個人了,天在床上躺著還能生病,你現在也太沒用了吧!”
“把你照顧好,你現在倒舒舒服服的躺在這里,像個沒事人似的,我累得渾快要散架子了。”
“人家別的小姑娘嫁人,都被老公寵上天,你不寵著我就算了,讓我照顧植人的你也算了,你還敢給我發燒,是不是太過分了?”
說著,白曉嫻蹭的一下從霍藺啟的肚皮上起,盡管知道霍藺啟看不見,還是雙手比比劃劃的在霍藺啟眼前晃。
“你看沒看見,這都是因為照顧你才弄出來的傷,又紅又腫特別疼,從前我可沒過這種委屈。”
“所以,我跟你抱怨抱怨發發脾氣,你不能怪我,就算哪天你醒了也不能怪我。”
醒……
從白曉嫻嫁進霍家的那一刻起,就覺這個字距離自己很遠很遠,從來都沒有想過霍藺啟會醒過來。
可是最近,卻經常能聽見這個字。
霍藺啟真的會醒嗎
白曉嫻在心底問了自己一遍,然后低著頭仔細的看著霍藺啟,除了好看什麼都沒看出來。
“翟醫生說,你的機能在恢復,我怎麼就一點都看不出來你有清醒的跡象呢!”
霍藺啟是真的好看。
白曉嫻最早看霍藺啟的時候,覺得他是那種只可遠觀不可玩的好看。
隨著與他相的時間越來越久,白曉嫻的手越來越不安分,竟然覬覦著想要玩玩。
霍藺啟的睫又又長,白曉嫻不自覺的抬手輕輕撥弄他的睫,像是惡作劇一般心里有一期待他因為而眨眨眼有點反應,可是霍藺啟就躺在那里,任由隨意撥弄。
撥弄著,白曉嫻心底那點兒怨氣消下去了,認認真真的和霍藺啟說話。
“霍藺啟,從今以后我會更加小心的照顧你,你答應我不要再生病了好不好?”
“其實從知道你發燒開始,我心復雜的,有期待有張有害怕有不知所措,我也沒辦法跟你描述我的心,但是有一個念頭我很確定,我不想你有事,你聽見了嗎?”
白曉嫻真的在等霍藺啟的回答,就算明知道等不到,但心底還是難掩失落。
甚至有點小脾氣。
白曉嫻了他的口,不滿道。
“木頭老公,你再敢生病,我就……”
白曉嫻心底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邊不自覺的勾起一抹邪笑,然后俯下子附在霍藺啟耳邊,警告道。
“我就去找個健康的老公。”
說完,白曉嫻笑了好半天。
然后看著一不的霍藺啟,再一次俯下子,一個吻不自覺的落在了霍藺啟的睫上。
吻后,白曉嫻的了,快速道了句晚安。
“木頭老公,好好休息,晚安啦!”
白曉嫻皮子之快,一秒說完,人也迅速的鉆進被子里,將所有臉紅心跳都遮在了被子底下。
……
周六早,霍夫人特意提醒傭人不要打擾夫人。
白曉嫻這幾天太累了,一覺睡到上午十點鐘,等醒過來看手機,才發現好幾十通未接來電,大部分都是王悅悅打來的。
們原本約好上午九點拳館見,一較高下。
正準備給王悅悅回電話,夏明月的電話先打進來,白曉嫻就直接按了接通。
電話剛接起來,夏明月帶著又氣又急的哭腔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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