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錫丞心頭一,太子到底想做什麼?幫悠然?
“太子殿下,請您先稍等片刻,待候爺將事理完再向您賠怠慢之罪。”徐艷一看,臉微變,涎著極盡討好的笑容,同時又對那兩個侍衛使了個眼。
可是那兩個侍衛既猶豫又為難地看向錫丞,徐艷一看火大了,居然不聽的話,便怒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干嘛?快將悠然押下去,別污了殿下的眼。”
“你們先下去。”錫丞可非無知之人,瞪了徐艷一眼,便令那兩名侍衛退下。
“侯爺,什麼時候平侯府由一名小小的姨娘當了家?似乎氣勢還凌駕于你之上。”龍天絕優的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語中無不諷刺。
“太子殿下教訓得是,都是老臣太過溺縱了,徐艷你退下,足半月,罰抄戒百遍。”錫丞無法只能做做樣子,都怪這徐艷小婦人心,沒個眼,當著太子的面太過放肆了。
“侯爺恕罪!太子殿下恕罪,妾知錯了,這就領罰去。”徐艷并非沒有眼,而是一時太過得意忘形,一心只想著要懲罰悠然,竟然忘記龍天絕可是站在悠然這邊的。
是以,當錫丞下令罰,也只能敢怒不敢言,識相地企圖彌補,可不希給龍天絕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可是太子呀!搞不好就是以后的皇帝。
“慢著,侯爺,我圣天國乃禮儀之邦,極注重禮節。此婦不守禮,更犯多舌之忌,如此下去侯府家宅難安。侯爺乃堂堂平侯更得為世人立行典范,如此不可輕饒了。若是侯爺不忍心,那就由本宮擔了這個惡名替侯爺略施薄懲,讓長長記,來人!將此婦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龍天絕臉上笑意不斷,說得條條是道,令錫丞啞口無言無從反駁,心里憋著一口氣,真想大喊太子你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竟連他的家事也管,可是人家是太子,又說得一副為了他好的樣子。一句‘堂堂平侯更得為世人立行典范’的大帽子下來,更讓錫丞辯駁不得,以免落人話柄,如此他還得對龍天絕恩戴德。
“太子殿下費心了,老臣在此謝過了。”錫丞笑得比哭還難看,不得已只能說出這句違心之言。
“太子殿下,妾再也不敢了,求太子殿下饒命啊!”徐艷一聽要打二十大板嚇得面無,不斷磕頭求饒,實在也想不通,明明是要懲罰悠然的,怎麼罰的人轉眼間就變了?
“太子殿下,求您饒過我娘吧,也是無心之失。”清荷兩眼含淚,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看著龍天絕,企圖博得他的憐惜,可惜他看都不看一眼。
“本宮沒說要的命,只不過是二十大板,皮厚得很,傷不了本。”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大手一揮,便有人將哭哭啼啼的徐艷拖了下去。
一旁的悠然一聽到他這句話忍不住笑了出來,皮厚?他可真是毒舌又腹黑,不錯!合意,突然之間對他的好增加了幾分。
不過,悠然的笑聲可是招來了數道厲的眼神,其中清荷尤為最,狠狠地瞪著,顧不得裝,怒道: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我圣天國乃禮儀之邦,豈能容搶奪之污事,大姐姐不顧姐妹義搶奪本屬于清荷之,請太子殿下為清荷主持公道。”
好!真是不簡單,一下子便可以由其母之事轉移到上,用龍天絕的話來挾令龍天絕罰,若是龍天絕不罰,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招真是絕啊!連悠然都忍不住拍案好,倒想看看龍天絕會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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