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此話一出,其他幾位組長跟著應和了幾句。
“柳總連白副主編的面子都不給,又怎麼會給別人面子呢。”
“誰去了都是一樣的結果,周檸,你不要過于擔心這件事了,實在不行,我們大家一起幫你想辦法。”
“要我看,這件事還得讓白副主編來繼續理,不是誰都有這個能力的。”
白語聽到有人拍馬屁,角不自覺地一勾。
吳康明面上帶著笑意,說出來的話卻又是另一番意味。
“周檸,你這幾天忙得團團轉,多次出外勤,但只怕是連柳總的面都沒見上吧?”
周檸表一變,只覺聒噪。
還沒機會開口說話呢,大家好像認定了完不了,甚至還覺到了各個坐等看笑話。
白語這時又一笑:“主編,你別這麼說,周檸的力也很大的,這事解決不了,估計心里比我們都難。”
周檸哼笑了聲:“誰說我心里難了?”
有人開口:“周組長,你的心態比我們想的都好,我要是一直完不了,不能為公司解決這個問題,估計覺都睡不好了。”
“誰說我沒完?”
周檸又是輕描淡寫地來了句。
白語眼神一:“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跟柳總見面了,甚至還跟對方約了采訪的時間,不好意思啊,讓你們失了,這個任務沒你們想象得那麼難嘛。”
揚眉吐氣了一番,周檸見沒什麼事,轉離開了辦公室。
留下了幾人詫異的目。
尤其是白語,面震驚,不敢相信周檸能這麼快跟柳總確定好時間,站都站不穩了。
周檸回到工位前,松了口氣,幸好這次發現了小細節,借了阮歡的。
天無絕人之路,每個困難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殊不知,阮歡在跟柳總見面后,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隔日。
阮歡來到了公司,出去旅游了一段時間,歸來還是要繼續忙著工作。
回歸工作生活,讓阮歡都有些不適應,很懷念在外游玩的日子,戒斷反應真不好。
中途,聽到了幾個員工正在談論傅赫川。
“大老板這段時間幾乎天天來這邊,他不是有主產業嘛,天天來這,搞得我們力很大哎。”
“當然是阮歡在這了。”
有人一針見。
阮歡提到了的名字,莫名尷尬起來。
那人眼尖,及時發現了阮歡,立即改變態度,臉上堆滿了笑意,打著招呼。
阮歡收斂神,微微點頭。
突然,有人走到跟前,好奇地低聲詢問:“大老板今天來公司不大開心,你知道怎麼了嗎?”
“不開心?”
另一人點頭:“是啊,臉不太好,不知道是誰惹到大老板了,總覺得他要……發火殺人,要不你去勸一下?”
他們都清楚,只有阮歡才能“制服”得了傅赫川。
阮歡不明所以,明明昨天還好好的。
轉念想到了什麼,一笑:“你們不要擔心,他的表一直都那樣,不用管。”
解釋完了,阮歡沒當回事,準備去錄音室,突然有人來找,說是傅赫川去一趟辦公室。
阮歡應了聲,伴隨著疑,來到了傅赫川的辦公室。
一打開門,冷氣撲面而來。
了眼坐在桌前的傅赫川,一黑襯衫,皮白皙,唯獨那雙眸子,冷沉駭人。
想到了剛才同事們說的話,阮歡好奇地走到他跟前:“你怎麼了?”
傅赫川盯著阮歡數秒,沒作聲。
阮歡:“你怎麼不說話,你找我來是干什麼呀?”
傅赫川沒說話,倒是將一張報紙遞到跟前,甕聲甕氣:“你看看就知道了。”
阮歡拿起一看,眼神變了,原來是跟柳總的緋聞。
不知道是被哪家拍到了他們的見面,便大肆做文章,揣測兩人之間的關系不簡單,甚至胡斷定兩人在談。
看了個大概,阮歡明白過來,知道傅赫川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了。
現在不懼怕傅赫川這個樣子,主靠近了他的臉:“你是不是看到這條緋聞吃醋了?”
傅赫川抿著,表不言而喻。
阮歡故意說:“不過就是我跟他的照片而已,沒什麼的。”
沒聽到想要的答案,傅赫川神一,一把勾住了阮歡的腰,一字一句:“你不給我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呀,好像沒什麼解釋的啊。”
阮歡又是故意開口,每一句都在挑戰傅赫川的極限,隨后明顯覺到,男人更加用力摟著的腰肢。
剛準備開口,傅赫川突然將抱起。
阮歡心一 驚,害怕摔倒,雙下意識地纏住了男人壯碩的腰。
隨后被男人抱著放在了辦公桌上。
阮歡坐在桌上,臉頓時紅到了脖子。
傅赫川抵在桌邊,一只手覆住了的細腰,另一只手搭在桌上,微微彎腰湊近:“你當真不要解釋一下?”
到了灼燙的氣息,阮歡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解釋……”
隨后阮歡認真地解釋了這件事。
傅赫川聞言,臉稍有和緩。
阮歡紅著臉:“我們只是見面談事的,檸檸都在我邊呢,其它沒什麼的,而且柳總好的,很有分寸。”
原本傅赫川都緩過來了,但是聽到阮歡這句話,薄立即抿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阮歡又又急,膽小地提醒:“這里是辦公室,你注意場合……”
傅赫川角邪邪一笑:“我還要注意?”
“我倒是要讓你看看誰才是最好最厲害的。”
傅赫川瞇眸,認真盯著人泛紅的臉頰。
阮歡的呼吸張得頓變紊,突然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阮歡空瞥了眼,發現竟然是柳總打來的電話,可能是有什麼事,但是現在本沒空去接,也不適合接。
偏偏傅赫川拿起了手機,遞到跟前,腹黑一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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