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半。
姜予惜在睡夢中翻了個,習慣地去尋找秦湛的懷抱。
卻抱了個空。
小手在被子里索了一會,卻始終找不到那個悉的溫暖。
睜開眼睛,了惺忪的睡眼,發現枕邊空無一人。
姜予惜心里空了一下, 腦子漸漸醒。
夜里靜悄悄的,似乎有細細的雨滴落在窗臺的聲音。
打開床頭的小燈,掀開被子下了床,披了件外衫去找他。
屋子里轉了一圈沒看到人。
有些慌了。
剛想回房拿手機給秦湛打電話。
忽然看到臺外,約可見一抹頎長的影。
姜予惜輕輕走了過去。
過閉的玻璃門。
看到秦湛只穿著單薄的睡,站在臺邊,指尖夾著一抹猩紅。
自從他們在一起后,秦湛就沒在面前過煙。
姜予惜不知怎地,心里涌起一陣不安。
推開玻璃門,一陣冷風吹過,將的鼻尖一下子就吹紅了。
秦湛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轉過來。
昏暗的視線里,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表。
但是秦湛的聲音在夜里格外溫:
“怎麼醒了?”
他熄了手上的香煙,快步朝走過去。
“外面冷,別出來。”
姜予惜并沒有往里走,反而上前快走了幾步,一把抱住他。
秦湛被抱了個滿懷,心都要化了。
但他沒敢把懷里的人摟得太。
他在外面已經站了一會,上沾了夜里的寒氣。
“我們先進去。”
秦湛虛攬著的薄肩進屋,關上玻璃門。
室暖氣充足,很快驅散了上的寒意。
姜予惜一直將他抱得很。
秦湛低頭抵著馨香的肩窩,聲問:
“惜惜怎麼了,睡不著嗎?”
姜予惜在他懷里搖頭,嗓音綿:
“……我以為你走了。”
秦湛怔了一下,想起之前跟說過要出差的事。
他心里了一下:
“我明天才出差,要是惜惜舍不得我,我推遲幾天再走?”
姜予惜搖了搖頭。
只是害怕他突然不見。
秦湛托起的下,吻了一下的額頭,語氣溫:
“睡吧。我陪你。”
借著臥室里出來的微弱的線。
姜予惜看到他微微蹙著的眉心。
抬手輕輕了他的太,的嗓音著心疼:
“是不是又頭疼了?”
秦湛掌心覆上的手背,
“也不是很疼。”
驀地。
他微涼的薄,被一雙溫熱的瓣了上來。
姜予惜踮起腳尖,吻了他……
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小臉滾燙,在他邊呢喃:
“秦湛,我們做吧。”
這樣他就不疼了。
秦湛微微低著頭,任親著,清晰的結滾了幾滾。
“惜惜……”
一定不知道,這句話從里說出來,對他有著多麼大的力。
秦湛眸幽深,滾燙的手掌上纖細的腰線。
他一邊變換著角度,和接吻,一邊啞著嗓音問:
“惜惜不是要吊著我?”
姜予惜仰頭和他接吻,小手胡地解著他的睡紐扣。
的嗓音嫵至極:
“給你提前轉正......好不好?”
秦湛半素很久了。
原本就想得不行,哪里的住這樣的主。
姜予惜小手在他上,混地索著紐扣。
冰涼的指尖在他的腹上,卻像是在點火。
秦湛一邊低頭熱切地吻,一邊練地去的外衫。
然后將打橫抱起,進了臥室。
他將輕輕放在的床上,隔著輕薄的真親。
鵝黃的線下,眼神溫又迷離。
濃烏黑的長發,垂在雪白的脖頸和前。
睡已經凌地往上翻起,出纖細的腰,以及修長白皙的雙。
白的如同上好的綢,讓人忍不住。
秦湛黑眸濃稠炙熱,傾低頭吻。
從額頭親到眼瞼,再到鼻尖,耳畔,輕輕過耳垂,又移到嫣紅的上細細吮吻。
有點強勢又不失溫。
濃時刻,忍不住輕咬他的肩,發出低低的。
他伏在耳際,沙啞的嗓音低糜地震。
這一夜,他忍不住要了許多次。
太久沒有過了,兩人都混得一塌糊涂。
盡管秦湛有意識地克制自己,還是讓有些承不住。
他低頭看下的人。
臉頰微微出汗,落了幾縷碎發,細纖細的脖頸也沾了幾縷發。
被吻過的紅微啟,漉漉的眼睛有些睜不開。
應該累極了。
秦湛克制地親了親的額頭,憐惜地在耳邊低語:
“晚安,惜惜。”
......
一夜的冬雨后。
第二天卻是個晴天。
昨晚事來得突然,兩人都顧不上拉窗簾。
輕薄的過半掩的窗臺,照了進來。
先醒來的是秦湛。
姜予惜睡在他懷里,被他摟得的。
他低頭看懷里的人。
安睡的小臉比平時更加恬靜。
左邊的吊帶細肩落下來,香肩半。
上面有他昨夜留下的,深深淺淺的印記。
在邊!
不記得在哪里聽過——
幸福就是睡醒的時候,在邊。
和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他真真切切地會到了幸福。
秦湛低頭,修長的手指在臉上,細細描摹著致的眉眼。
只是溫存了片刻,便悄悄爬上了的臉。
的眼睛因為線,闔得的。
秦湛想起去拉窗簾,懷里的小人卻抱著他。
還無意識地在他懷里蹭了蹭,像一只撒的小貓。
秦湛在心里嘆了口氣。
這讓他還怎麼有心思出差?
他抬手幫擋住,看閉得的雙眼舒緩了些。
他的角也跟著微微上揚。
姜予惜睜眼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秦湛那只離近在咫尺的手掌心。
有些迷糊地怔了一下,聽見秦湛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早安,惜惜。”
姜予惜抬眼,視線撞上他漆黑的眸子里。
剛睡醒的嗓音糯糯的:
“早安,秦湛。”
不知道秦湛醒來多久了。
也不知道他用這個姿勢,替遮了多久的。
抬起小手,纖細的五指穿過他大掌的指。
和他十指扣。
著嗓音問:“酸不酸呀?”
秦湛回握的小手,意味深長地說:
“不酸,就是有點脹。”
姜予惜還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
秦湛一個翻,將覆在下,十指扣按在頭頂上方。
姜予惜:“……”
后知后覺,小臉迅速染上緋紅。
秦湛低頭,在紅的臉上親了一下,語氣人:
“惜惜怎麼害了?昨晚不是這樣的。”
姜予惜想起昨晚的主,得全的都泛起一層薄紅。
別開視線,不敢看秦湛,試圖轉移話題:
“你不是早上的飛機嗎?”
秦湛低頭咬開的肩帶,啞著嗓音說:
“怕惜惜醒來看不到我,跟你道別再走。”
.......
然后。
秦湛在床上,道別了一次。
又在浴室里,道別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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