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元被噎沉默了,整個人喪喪的。
在地下的某個小房間,可憐兮兮地抱住單的自己。
盛安淡淡一笑:“所以,別覺醒了異能就到嘚瑟,趕去研究院登記,你這異能很有用,好好開發。”
聲音異能,傳音。
這個能力沒有戰斗力,是一個輔助異能,能在稀有度當中歸到第四層,盛安隨便想想,就能想到這異能的三、四種用法。
而且,這個能力非常適合他。
末日前,萬元是頂尖黑客,在0隊負責的便是通訊,末日后覺醒的異能也適合通訊,倒是老本行。
研究院之前分析過,覺醒何種異能,也和自擅長、屬有關,要不相符,要不完全相反,比如說規則秩序類。
“哦……”萬元應下,聲音有氣無力。
“順便問一問祁隊——”
拉長聲音。
萬元:“嗯?”又要說兒不宜的話嗎?
盛安:“有發現別墅異常嗎?有沒有盜賊的蹤跡?”
得,說起正事了。
萬元又被遛了一圈,老老實實幫他們傳訊。
祁凌霧那邊回復很快:“別墅里面一直沒人,也沒有其他生,我的異能主要還是覆蓋活,不確定對方是異能很強,藏很好,還是早就已經離開了別墅。”
盛安點頭表示明白。
萬元從地下出來,抓抓腦袋:“安安,要說什麼趕,我剛剛覺醒異能,之前逗弄了別人,現在最多還能傳兩句話。”
畢竟是剛剛覺醒異能,萬元覺得自己能傳這麼多話,異能已經很厲害。
他的表難免得意。
盛安什麼也沒說。
掏出通訊,當著萬元接通祁凌霧的頻道,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關于盜賊討論了起來。
想說多句就說多句,想說多久就說多久,沒有限制。
萬元:“???”
——靠,這是嘲諷,絕對的嘲諷!!
盛安進別墅。
祁凌霧什麼也沒發現,從邏輯上來說,如果真的有盜賊存在,可能已經離開別墅,藏在人群當中,或者干脆已經離開核心避難所。
但祁凌霧不是個自負的人。
末世已經來臨,覺醒的異能千奇百怪,未必沒有他檢測不到的,甚至未必沒有比他強的,那盜賊是什麼、在哪兒都有可能。
祁凌霧提醒盛安小心。
在盛安進別墅開始,他便一直覆蓋著這邊。
盛安同樣不是自負的人。
有一種很奇怪的,直覺——
盜賊還在別墅。
而且,盜賊應該不會傷人。
盛安進別墅,里面安安靜靜,什麼也沒有,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無論是監控還是祁凌霧,都沒有任何發現。
的目自然而然移到大盆上。
阮子覺得不對的地方,都得仔細留心。
盆還在他們離開的位置,之前并未安裝太能發電板,需要冰來降溫,這盆也就一直放在這里,沒有挪。
盆里還有化了的冰水。
盛安微微一頓。
蹲下來,盆里面的水……似乎有點多了,按理來說,如今這樣的鬼天氣,他們離開時候盆里的水早該蒸發,但現在,里面還有不水。
正要出手,突然發現盆外地面有點點水漬,盛安挪開腳,腳下也有,很淺很淺,如果不是眼神好,可能都要忽略過去。
是水濺到外面后,蒸發留下的痕跡。
之前小冰山化掉濺出來的?
盜賊走的時候,不小心滴出來的?
還是……
盛安眼眸微,淡淡地收回手。
而后,站起來,給后勤撥出一個電話——
“這幾天除了大白菜,不要給我們送任何吃的過來。”
天際泛白,干了一晚上的人們群結隊回到各自的避難所。
邊走邊議論著。
“你們要直接回去睡覺啊?”
“是呀,好累,而且剛吃得飽飽的,回去正好舒舒服服睡一覺,我還有點不習慣現在這個作息。”
“這有啥不習慣?不一樣是7點吃第一餐,12點第二餐,6點吃第三餐,然后睡覺嗎?哈哈。”
……
“你們先回去吧,我去兌換所給兩個孩子買點零食。”
“我得攢點積分,等基地建好開放租房的時候,租個好的。”
“不是說廉租房直接簽嗎?”
“那我也想多添置點東西呀,雖然是末世,但我們國家還算安穩,積分可以存,而且我們家和你們家不一樣,沒有異能者,積分收沒那麼多。”
……
剛剛知道末日的時候多絕?
哪怕國家各種安,依舊有不人選擇逃避,也有許多人帶著彷徨與絕。
后來隕石降臨,那麼可怕的災難,讓人生不起一斗志,只有滿心的恐懼與不安。
可再后來——
特攔截隕石、擊殺異種、國家及時理災難……如此種種,都在告訴他們什麼是希。
熬過末日之后,他們的想法就變了。
連那麼可怕的隕石災難他們都度過了,以后的災難未必過不了!
熬過了,就變了自信與希。
再加上之后就開始工作,日結積分,國人終究都是追求踏實安穩的人,當生活步調變得踏實、安穩,他們的心也就穩定了。
昨晚避難所的太能恒溫系統已經裝好,剛剛進地下,便覺得舒暢,腳步也變得輕快。
他們在適應著不同以往的生活。
與此同時。
祁凌霧帶著累癱的黎婉蕓等人回來了。
別墅很涼快,龍天宇和李鑫直接癱在沙發上,累到不想,面朝天,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龍天宇:“好累。”
李鑫話都不想說,誰能有他累?一直不停裝著太能發電板,還不是隨便裝裝,畢竟,之后的酸雨會腐蝕,需要金系異能者改造。
他已經累得榨不出一異能。
那些剛覺醒的金系異能者一個都指不上,還在照著他總結出來的“金系異能使用方法”學習怎麼改造金屬。
李鑫恍惚中想到上學時候,老師說過,要是不好好學習,就只能頂著炎熱干些苦力活,運氣好點能做個技工……
他后來好好學習了。
十幾個專家圍著他一個人,便是現在,講師團也時不時給他發來資料,都是他必須記下、學習、融會貫通的容。
他為“學霸”,為學到最前面、給人總結學習資料的那一個。
——但他好像還是頂著炎熱干苦力活,是個技工?
黎婉蕓沒像他們一樣直接癱下,先去房間換服。
沒一會兒,出來,手上拿著巾,里嘟囔:“我怎麼覺得誰我零食吃了?那包牛干不是才開的嗎?怎麼又快沒有了?”
頓了頓,看向手上巾。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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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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