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先是被嬤嬤打了頓鞭子，然后又被王爺要了一次又一次，頂著殘缺的子學了一整天的規矩，晚上還要伺候王爺……

十七連忙跪在地上：“王爺恕罪，奴婢學了一整天的規矩，不適，不方便伺候王爺……”

王爺一把掀開十七的，“讓本王瞧瞧，我們十七哪里不方便？”

被掀開的瞬間，十七再也控制不住抖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咬著。一聲不吭。

王爺揮了揮手，彩屏和彩繪一臉擔憂的退了下去，關好了房門。

王爺把十七抱在床上，一寸一寸的檢查十七的。

十七的恢復的很好，嬤嬤前日罰下的那些鞭痕，到了今晚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出毫痕跡了。

王爺檢查了一圈后，得出結論：“哪里不方便？本王瞧著，方便的。”

話落，王爺作輕的在十七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王爺了十七因為輕微反抗而略顯凌的發。

十七因為害怕而把眼睛閉的的。

王爺的臉上出幾分不悅，他命令道：“十七，睜眼看著本王。”

十七被嚇的一個哆嗦，巍巍的睜開水汪汪的眼睛，看到王爺那雙滿是侵略的眼睛時，又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王爺笑了出來，從聲音上聽，好像沒有生氣……

十七想到這里，心神稍微穩定了一點，然后再次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睜出一條。

“本王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十七無需如此害怕本王。”看著小奴婢在他的懷里被嚇的瑟瑟發抖的模樣，王爺心大好。格外寬宏大量的說道。

十七被王爺錮在懷里彈不得，可憐兮兮的告饒，“王爺，奴婢子累，伺候不了王爺。”

“沒關系，本王許你不。”王爺親了親十七的額頭，說道。

十七迷茫了片刻，在意識到王爺說了什麼后，臉紅，喃喃自語：“不要～不要～”

十七的輕微掙扎在王爺眼中好像一只貓一樣，張牙舞爪的樣子，可的很。

于是他一把按住十七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十七的聲音也從最開始的掙扎拒絕，到了后來的低聲求饒。

聽著下小奴婢求饒的聲音，王爺心大好，大發慈悲道：“裴姑娘沒進門前，本王許你生下庶長子，待裴姑娘進門后，再把孩子給來養。”

十七心里咯噔一聲，縱然并沒有想和生下孩子，也被王爺的態度嚇了一跳，一涼氣由腳底板升了出來。

“孩子是母親上掉下來的一塊，剛生下來就面臨母子分離，為人母親的如何能舍得？

當家主母又怎麼會對別的人生出的孩子視如己出呢？”十七抖著子，喃喃自語。

下一秒，十七覺到下一陣疼痛，王爺警告的聲音在十七耳邊響起：“本王的妾室就這麼沒規矩，三番五次的罰，還不忘詆毀裴姑娘清譽？你說你讓本王，把你如何是好？”

說話間，王爺一把住了十七的下。

十七覺到一陣疼痛，眼淚線般落了下來，滴在了王爺的手上。

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人上一秒還在要，下一秒就對不假辭呢？

這些年里，親眼見到無數被養廢了的庶子庶，也見到了無數庶子庶被養廢，說的話又有什麼錯。

“本王考考你，當妾室的不敬主母該如何置？”王爺著十七的臉蛋，語氣中帶著幾分狠厲。

十七被嚇的瑟瑟發抖，小聲道：“輕則罰跪，重則發賣。”

王爺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床邊瑟瑟發抖的奴婢，他當然是舍不得把這般姿的奴婢發賣出去的，于是他道：“跪吧，就跪在床腳，好好長長記。免得你隔三差五的對裴姑娘不敬。”

十七吸了吸鼻子，眼淚險些流了出來。

裴姑娘，裴姑娘，自從差錯的了王爺的妾室后，所有人都拿裴姑娘來。

學好規矩，是為了裴姑娘進門后對裴姑娘恭敬有禮。

彩繪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裴姑娘或許回不來了，就被周嬤嬤打了四個耳。

不過是提一句當家主母不能對非親生的孩子視如己出，就被王爺罰跪。

所有人都拿裴姑娘著，威脅，恐嚇。

卻從沒有人問一問，到底愿不愿意當這個妾室。

王爺見小奴婢沒有，他用腳輕輕踢了踢小奴婢的部，“本王使喚不你了？”

十七聲音抖：“奴婢沒有對當家主母不敬，如今主母還沒進門的……”

下一秒，十七被薅著后脖頸的薅進了王爺的懷里，王爺輕輕了十七的臉蛋，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

“別以為本王寵你幾分，你就可以恃寵生，無視了府上規矩，現在滾過去跪著。

日后若是再從你口中聽到半分詆毀裴姑娘的話，你試試看！”

說著，王爺把十七甩到了床角。

咚——

十七的腳撞到了床頭的柜子，發出咚的聲音，接著，十七臉一白，到了一撕心裂肺的疼痛。

但是不敢再了。

老老實實的跪在床上。

腦子里全都是裴姑娘裴姑娘。

抿了抿，才不會生下王爺的孩子。

自己就是個玩意，怎麼能再生下一個小生命讓經歷人生的種種磨難呢？

如果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一個寶寶，卻要被人抱給別人養著……

十七只是想想這種可能就覺得崩潰，不了這個，會活活瘋掉的。

唯一避免瘋掉的辦法就是，好好避孕，絕不生下王爺的孩子。

床上的被子很和，十七跪在床上，不覺得膝蓋痛，只是的心好痛好痛。

這一瞬間，甚至有些卑劣的希著，裴姑娘不要被找回來。

府上沒有當家主母時，妾室的生活總是會輕松一些的。

下一秒，鋪天蓋地的恥幾乎要把淹沒過去，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想法。

當今的世道，子生活不易，裴姑娘能早一天找到，就會遭一天的罪，怎麼可以盼著一個無辜的子回不了家，在外面吃苦呢？

十七突然好羨慕素未謀面的裴姑娘，一群人都在關心，找尋下落。

而，聽人牙子說是被棄在荒郊野嶺的，撿到的時候，渾都快凍僵了。

人牙子把撿回來，喂了兩口米湯后，救活了，然后就輾轉于各路賣家，最后在王府安家。

十七渾渾噩噩的跪在床邊，不知道為什麼會回想起這些陳年舊事。

十七盯著外面漆黑的天空，耳邊是王爺睡時的打鼾聲。

希這一夜能快點過去。

十七一夜沒睡，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聽到公打鳴聲后，十七松了口氣，因為王爺快要走了。

王爺睜眼，看到的就是在床角可憐兮兮跪了一夜的十七。

他心里一，想著畢竟是個小姑娘，這樣的懲罰對來說，應該是夠了，于是他大發慈悲道：“你去休息吧，記得日后不要再說裴姑娘壞話了。”

十七垂了垂眼眸，規矩回道：“是，奴婢記下了。”

隨即，十七遲疑道：“那周嬤嬤那邊……”

“本王去說，給你放一天假。”王爺隨口說道。

十七瞬間松了口氣，憑此刻的，讓繼續學規矩，實在是吃不消。

十七目送著王爺離開后，這才松了口氣，折騰了一天一夜的十七，腦袋剛沾上枕頭，就睡了過去。

……

長壽堂。

老夫人把拐杖重重的一敲：“王爺當真這麼說？”

周嬤嬤道：“是啊，依奴婢看，王爺是被那狐子蒙了心了，今早特地吩咐奴婢，讓七姨娘休息一天再學規矩，也不知道七姨娘晚上怎麼勾引了王爺，居然連規矩都不用學了。”

老夫人想著十七那張臉，怒氣持續上升：“荒唐，隨我去松閣，我去瞧瞧七姨娘到底是給王爺灌了什麼迷魂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