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
盛梵音對這個人有印象,之前江大橋上那個想要把撞下去的司機,就是他。
當時許垏珩帶去和劉財富對峙,就是找這個老白的保鏢。
后來許垏珩是怎麼理老白的,盛梵音沒多問,但大概率下場不會太好。
盛梵音捕捉到一個詞,“為什麼是可能?”
小可在電話那邊嘿嘿一笑,“因為我也不能確定啊,不過這個老白的嫌疑很大。而且他已經有一段時間不在劉財富邊當保鏢了,我查到他晚上的飛機離開海城,盛律,你說他有沒有可能要跑路?”
盛梵音最大的懷疑對象就是劉財富,如果老白見過米娜,那十有八九就是殺害米娜的兇手。
盛梵音焦急,“不能讓他離開海城,能查到他現在的位置嗎?”
小可打包票,“這沒問題,難不倒我。”
盛梵音坐在辦公室等消息,不斷地去看時間,大概一個小時,小可給了消息。
小可打來電話,收起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語調,“查到了,老白有個相好的在宓司,半個小時前老白去了宓司。”
“好,我知道了。”
時間不等人,盛梵音直接開車前往宓司。
路程不短,盛梵音全程高速行駛,像老白這樣窮兇極惡的人,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
盛梵音不至于莽撞行事,不顧自己的安全。
董歡的電話打不通,盛梵音只能聯系上黑子,他們是穿一條子的哥們,許垏珩的事肯定是比還上心。
黑子接到盛梵音的電話,嚇得一激靈。
該說不說,黑子是有點懼盛梵音的,他們兩口子沒一個省油的燈。
黑子,“盛律師,怎麼了?有事嗎?”
盛梵音把所了解到的況告訴黑子,黑子腦殼兒嗡嗡的,“別告訴我,你在去宓司的路上?”
盛梵音車速快,看了一下路線,“嗯,差不多還要五分鐘就到了。”
黑子驚得從被窩里猛地竄起來,“盛律師,你聽我說,沖鋒陷陣這事兒男人來就行,你就在宓司門外等著我,咱倆匯合。”
“好。”
簡簡單單幾句話結束后,掛斷電話。
沒多久,盛梵音就抵達了宓司門外。
盛梵音目不轉睛盯著門口,關注著進出的人。
這還是第一次白天來宓司,沒有耀眼的燈,幾乎沒有什麼出。
大概兩三分鐘,盛梵音沒等到黑子,小可卻先一步到了。
小可戴著黑棒球帽,白T恤黑子,從他的車上下來上了盛梵音的副駕駛。
盛梵音一臉驚訝,“你怎麼來了?”
小可坦然挑眉,“當然是不放心你一個人了,至有我在,相互還能有個照應。”
盛梵音沉重的臉上多了一抹笑意,“這麼夠義氣?”
小可得意地起膛,“那當然,我可是能為朋友兩肋刀的。”
盛梵音接話,“為朋友朋友兩刀?”
小可吧唧,“瞧你說的,哪能啊,我是那樣的人嗎?”
盛梵音輕笑,“不,不了解。”
盛梵音雖然這樣說,但心底是激小可的,一個認識不久的朋友能幫到這個份上,足夠了。
小可黑著臉,“你們律師的都太黑,也不知道我姐姐若是還在,的皮子是不是也這麼能說。”
說著說著,小可垂下眸子,聲音也越來越小。
盛梵音記起金錢錢和說過有關小可的事,倒是有幾分心疼面前的大男孩。
“嗯,我相信一定會是非常出的律師。”
小可紅了鼻尖,眼睛酸,姐姐的事是一輩子都不過去的痛。
小可嗓音哽咽,“盛律師,我姐姐就死在我面前,從樓上跳下來,活生生摔在我面前,模糊,你說得多疼啊?”
“明明那麼怕疼的一個人,卻敢用這樣慘烈的方式離開。你說當時要是能夠遇到你,結局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小可緩緩看向盛梵音的時候,眼圈都是紅了。
盛梵音不是個會安人的格,思忖半天,想起來車上有上次金錢錢落下的糖果。
盛梵音從屜里拿出幾塊大白兔糖,“吃了糖,就不準哭了。”
小可哭笑不得,抬手抹了一把眼淚,“你還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啊?”
說歸說,糖還是收了。
小可剝了一顆放進里,很甜。
忽然,小可的手機一震,他拿起來一看,瞬間瞳孔放大。
“盛律師,不好,我得到消息,老白買了下午一點的開往B市的火車。”
盛梵音立刻去看表,下午一點的火車,現在馬上就十二點了,豈不是……
就在此刻,一個中年男人從宓司出來。
雖然男人戴著口罩,但那雙眼睛盛梵音不會忘的,就是老白。
只見老白迅速上了一輛車,小可都還沒回神,盛梵音猛地踩下油門飛速追了上去。
小可驚呼,“怎麼了?不是守株待兔嗎?”
盛梵音急速追上前面那輛車,“兔子跑了。”
小可看著前面的車,“剛才上車的就是兔子?”
盛梵音不能分神,輕聲“嗯”了一句,萬一真讓老白上了車,但凡出了海城想要找他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全神貫注,目灼灼。
許是老白也察覺到了什麼,也在用技巧甩開盛梵音。
一前一后,盛梵音隨其后,不敢掉以輕心。
倏地,老白的車突然減速,由于兩輛車距離太近,盛梵音來不及剎車,直接撞上了老白的車尾。
沖擊力太大,安全氣囊都彈了出來。
盛梵音的口被的生疼,蹙著眉頭,眼看著老白開車逃之夭夭。
小可也嚇得不輕,“他可真是個瘋子,盛律師,我們還追不追了。”
老白的車已經跑沒影了,現在追本就來不及。
盛梵音的臉是從未有過的難看,忽然,一邊的手機震,是黑子的電話。
黑子,“盛律師,我到宓司了,你人呢?”
盛梵音著氣,隨手起額前散落的長發,“老白不是晚上的飛機,他準備下午一點的火車去B市,我沒追上他,你安排人看看有沒有機會攔截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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