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芳被帶到了警察局,仍然不肯認罪,但是聽到何安民回國了,并且把供了出來之后,才抱頭痛哭道:“為什麼?都過去了二十多年了,為什麼你們還不肯放過我?”
說完,想起什麼,又說道:“我記得案件不是有追訴期的嗎?二十多年了,已經過了追訴期了,你們應該放了我!”
警察冷冷看著,“你買兇殺人,導致兩人死亡,一人失明,屬于重大刑事案件,我們已經上報檢察院核準追訴,最高人民檢察院也已經批準了。”
周婉芳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愣在當場,隨即,發瘋似的追問,“你什麼意思?我會被判死刑嗎?”
“警察同志,我招,我什麼都招了……能不能別判我死刑?”
看著周婉芳發瘋,警察臉上沒有一多余的表,只回道:“這個要看法院審判……”
……
一個月后,周婉芳被判死刑,并立即執行。
陸家。
陸明遠有些愧疚道:“時晏,我沒想到,當年那場車禍竟然是周婉芳那個毒婦安排的,我對不起你們母子倆……”
陸時晏面無表,“沒錯,你確實是對不起我跟我母親,如果不是你招惹了周婉芳那個人,我母親也不會死,我也不會瞎這麼多年……”
一切都是因為陸明遠在外面拈花惹草,讓周婉芳起了謀殺原配上位的心思……
所以,陸明遠間接害死了他的母親……
陸明遠也悔不當初,周婉芳殺了他的妻子,害了他的兒子失明,還懷別人的孩子來騙他娶,最后還給他戴二十多年的綠帽。
他一直把別人的孩子當寶,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一想到這里,陸明遠就覺得氣得發抖,幸虧周婉芳那個人被判了死刑。
“對不起,時晏,我是被周婉芳那個人蒙騙了!現在也被槍斃了,到了應有的報應……你能不能原諒我?我現在只有你一個兒子了……”
陸時晏只冷冷丟下一句,“原諒你?下輩子都不可能……”
說完就大步上樓了。
……
第二天。
蘇詩琪正在兒房里陪糖糖和果果玩。
糖糖和果果10個月了,好的果果已經能扶著圍欄走來走去了,而糖糖還在滿地爬……
突然,糖糖從角落的玩箱底里翻出來一個搖鈴,開心興地爬到蘇詩琪旁邊搖著……
蘇詩琪看到那個搖鈴,一難以言喻的悉突然襲來。
腦子里頓時涌現了很多片段和畫面。
想起了在醫院時,果果把這個搖鈴扔到了臺旁邊的窗臺上,然后手到臺外面去拿,卻被人用力一推……
因為大部分在外面,被后的人這一推,就從臺上墜落下去了……
誰?是誰推了?
對了,是張嫂!
當時病房里只有張嫂一個人!
想起來了。
的腦海像被打開了一個開關,過去的記憶一段段地涌上來。
癱坐在地上,任由記憶將淹沒……
張嫂,為什麼要害?
只不過是了開除張嫂的心思,張嫂居然就殘忍地想要殺?
蘇詩琪的子開始發抖,拿出手機,抖著手給陸時晏發了個微信,“我恢復記憶了,那天是張嫂將我推下去的……”
陸時晏回道:“我知道……別怕,我的人已經將張嫂控制起來了……”
蘇詩琪驚訝,“你怎麼知道?”
陸時晏解釋道:“自從你失憶后,我一直讓人留意,后來發現想離開燕城,我就讓人把控制了。但是一直不肯承認推了你,現在你恢復記憶了,沒辦法否認了,我會讓將在背后指使的人供出來……”
其實對于幕后指使的人,陸時晏的心底一直有個答案,只是他不想去面對。
所以,他之前才會對陸明遠說,蘇詩琪的記憶無法恢復,而且還神分裂了,就是為了降低陸明遠的警惕,讓他打消再次對蘇詩琪下手的念頭。
之前讓陸明遠將沈舒悅這個禍害娶回家,也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
陸時晏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等蘇詩琪恢復記憶,然后就可以親自指控張嫂。
……
一郊外的別墅里。
在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里,張嫂被關在了這里,過著像坐牢一樣的生活。
都不知道被關了多天,沒有手機,無法聯系家里人,甚至不知道,的兒子有沒有找到骨髓移植……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保鏢進來說道:“出來,我們陸總要見你……”
張嫂聞言,便起跟著他走了出去。
來到客廳里,陸時晏正坐在沙發上,雙叉著,他的臉沉得可怕,上散發的寒意讓張嫂不寒而栗。
張嫂跪倒在他面前哭訴道:“陸總,我真的沒有推,你就放了我吧,我在這里每天像坐牢一樣,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瘋了……”
陸時晏看著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死人,他一字一句地問道:“你確定,不是你推下去的?”
張嫂瘋狂搖著頭道:“沒有,是抑郁癥自殺啊,我沒及時攔住跳下去是我的錯,但是真的不是我推的啊……”
突然,大門被人推開,蘇詩琪走了進來,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張嫂,開口道:“我從來沒有過想自殺的念頭,是你到散播謠言,說我因為抑郁癥想要輕生,你就是為了洗你殺害我的罪名……”
張嫂聞言腦中頓時警鈴大作,蘇詩琪恢復記憶了?
不對,蘇詩琪肯定又是像上次一樣詐的,張嫂告訴自己要鎮定下來,繼續哭訴道:“,你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想要殺害你?”
蘇詩琪嘲諷地笑道:“是啊,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要害我命……你那天把果果最喜歡的搖鈴扔到窗臺上,讓我探出去拿,然后再趁機推我下去……”
張嫂聞言頓時臉慘白,蘇詩琪真的,恢復記憶了……
完了,這一天終于還是到了。
有想過會有這一天,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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