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過午飯后，沈靳洲接到江屹的電話，約們晚上吃飯打麻將。

沈靳洲拒絕了，這麼冷的天氣，姜惟意不是很想出門，他也不是很想出門。

吃過午飯后，姜惟意挑了本書，坐在書房沙發上打算看半個小時。

沈靳洲掛了電話，看到看書看得認真，也沒打擾，也拿了一本書，在旁看了起來。

姜惟意看書看著看著就忘了時間，直到有些困意上頭，打了個哈欠，才知道自己居然在這兒坐了一個多小時了。

不想到沈靳洲，下意識想找人，起就被人重新拉了回去：“一一在找什麼？”

姜惟意囧了囧，微微抬頭看向他：“你在這兒啊？”

“我一直在這兒。”

姜惟意反手勾過他脖子：“有點困了，想午睡。”

沈靳洲抱起，兩人回了房間。

外面的雨停了，只是天氣還是不不好，下了這麼一場雨，天就更冷了。

姜惟意在被子里面，看著換了服出來的沈靳洲，不想起昨天看到的那張照片。

在人過來的時候，就了過去：“沈靳洲。”

沈靳洲到的手有些涼，手捂著，“嗯？”

“如果我們高中的時候認識，我追你的話，你會答應嗎？”

這個問題其實永遠都不會有真正的答案，因為他們認識的時候都已經是人后了。

更何況，跟沈靳洲還差了四歲。

沈靳洲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是你高中的時候還是我高中的時候？”

姜惟意：“……你高中的時候，我最大也就是十四歲，要是你高一的時候，我才十二歲……”

沒把話說完，但是沈靳洲怎麼會聽不懂沒說完的話后面是什麼意思。

他低頭親了一下：“不用你追，我追。”

姜惟意心跳了跳，雖然知道他是特意說好話哄自己的，但還是覺得開心，“真的嗎？現在我們也回不不去那時候，你這麼說的話，我也無從考究。”

沈靳洲看著，把問題扔回去給：“那你呢？我要是追你的話，你會答應嗎？”

姜惟意沒想到他會把問題扔回來給自己，眨了一下眼睛，想了想，“你要聽真話嗎？”

“假話有什麼意思？”

姜惟意又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不會。”

沈靳洲也猜到了，“果然是我比較你多一點。”

姜惟意囧了囧：“早不好。”

說完，微微起，進他的眼睛里面，“我上學比較早，上高中的時候才十四歲，高三畢業的那年才十六歲……”

雖然也是到了竇初開的年紀了，可是這個年紀要是談的話，姜生估計沒法接。

沈靳洲被逗笑了：“那沈太太的意思是，18歲之后就可以是嗎？”

“高中畢業后，其實也不是不行。”

說著，輕咬著：“你真的沒有談過嗎？你以前上學的時候，追你的人應該很多吧？那麼多追你的人，你就沒有心的嗎？”

沈靳洲看著，把剛才的問題復述了一次：“你真的沒談過嗎？你以前上學的時候，追你的人應該很多吧？那麼多追你的人，你就沒有心的嗎？”

姜惟意囧了囧：“我談過——”

他不是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