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找了一會兒才找到姜惟意,看到人的時候,他才微微松了口氣。
姜惟意見他這麼快就下來了,不挑了一下眉:“你不和沈總聊聊嗎?”
“聊完了。”
他走過去,牽起。
下著雨,姜惟意在這邊坐了幾分鐘,手都是冷的。
沈靳洲把的手握進掌心:“沈遠帆找你了?”
姜惟意挑了一下眉:“他跟你坦白了?”
“我下來的時候看到他了,他自己心虛。”
姜惟意覺得好笑,忍不住抿著笑了起來:“他剛才是找我了,找我說了些話,不過也不是些什麼難聽的話。”
“那也不是什麼好話。”
沈靳洲自然了解沈遠帆。
姜惟意答應過沈遠帆不會跟沈靳洲說,自然就不會主說。
“也還好。”
風有些大,忍不住往他的旁靠了靠。
沈靳洲了一下的臉頰:“回家?”
“恩恩。”
姜惟意其實想問問沈千里的事,但是沈靳洲半句不提,也就識趣地沒有問了。
兩人一大早過來,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還上來探沈千里的人,看到沈靳洲,那人馬上就想上前寒暄。
沈靳洲只淡淡地應了一下,牽著姜惟意就往停車場走。
如今世嘉是沈靳洲掌權,那人也不敢得罪沈靳洲,只能看著沈靳洲就這麼走了。
姜惟意回頭看了一眼那樣,不慨:“覺沈總就像是一塊紅燒,誰見了都眼饞。”
沈靳洲聽到這形容,不笑了一下:“但是也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姜惟意扭頭看著他:“那比起你,沈總還是比較好見的。”
沈靳洲知道打趣自己,低頭親了一下。
姜惟意臉上一紅:“好多人!”
沈靳洲握的手:“合法的,沈太太擔心什麼?”
姜惟意哼了一聲:“你轉移重點。”
這是合不合法的事嗎?
大庭廣眾,親親抱抱什麼的,多有些有礙觀瞻。
“好,下次不會了。”
姜惟意才不信他,沈靳洲也不是第一次在公眾場合親了。
兩人很快就走到車旁,沈靳洲拉開車門,示意上車。
兩人回到家也才十點不到,見他們這麼早回來,李姨有些驚訝。
不過也沒多問什麼,只問姜惟意們不,要不要提前半個小時吃午飯。
姜惟意看了看時間:“不用了,就按原來的時間吧。”
十二點二十吃飯,都已經習慣了。
這會兒離吃飯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姜惟意打算到琴房那兒練一會兒。
沈靳洲見狀,也不打擾,去了書房。
天氣冷,姜惟意手指都是冷的。
不過投得快,練到十二點,姜惟意才離開琴房。
路過書房聽到沈靳洲在打電話,沒進去,轉下了樓,裝了杯熱水,捧著到沙發上坐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正喝著熱水,沈靳洲已經打完電話下來了,見坐在沙發上,徑直就走了過來:“練完了?”
姜惟意點了點頭,看著他拿起自己的手,一手指地著,覺得舒服,把手上的杯子放下,把另外一只手也遞到了他的跟前。
沈靳洲看了一眼:“冷不冷?”
姜惟意搖了搖頭:“還好啦。”
冷自然是冷的,但是練琴,活起來就沒那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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