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遠帆只覺得無語,更覺得姜惟意這人確實是本事大!
他看了姜惟意一會兒,然后冷哼了一聲:“沒什麼話要說了,你只要記著,我你嫂子,并不是我覺得你適合當我嫂子,只是因為我哥他選擇了你。”
姜惟意被他這話逗笑了:“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可以嗎?”
由始至終,的態度都好得很,跟沈遠帆的冒犯形鮮明的對比。
沈遠帆自然不好說不可以,“什麼問題?”
“你的嫂子,是沈靳洲的誰啊?”
“你是什麼問題?你耍我嗎?”
沈遠帆頓時就炸了,覺得姜惟意故意耍他。
他氣得很:“我就知道你這個你人,在我哥面前裝得溫似水,現在我哥不在,你就開始出真面目了是嗎?我要告訴我哥!”
“你去吧,順便跟沈靳洲說,你對我說的這些話。”
沈遠帆腳步一僵,本就沒辦法繼續往前走。
他回過頭,表皸裂地看著姜惟意:“你威脅我?”
“你想太多了,我沒有這麼有空。”
姜惟意起了,但沈家的基因好,沈遠帆高比也高了差不多一個頭。
不得不抬起頭,氣勢了許多。
不過這不影響,“你說的那些話,我雖然能夠理解,不過我也希你明白一件事,我先是沈靳洲的妻子,然后再是你的嫂子,才是老沈總的兒媳。”
“你們接不接我,我其實不是很在意,只要沈靳洲喜歡我就可以了,畢竟以后跟他一起過的人是我,不是你們。”
沈遠帆想反駁,卻發現姜惟意說得很多。
他臉白了白,隨后又青了青。
他發現自己把重點弄錯了,可是讓他在姜惟意的跟前認錯,他也做不到,只能梗著脖子站在那兒支支吾吾。
姜惟意倒也沒想為難他:“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沈靳洲好,雖然對我有些冒犯,但我也能理解。不過我也不是沒有脾氣的,既然你我一聲嫂子,我希你以后能夠對我尊重一點。”
說完,從他的旁走過。
沈遠帆面紅耳赤,從來都沒有這麼丟臉過。
姜惟意雖然沒有怪他,但是話里話外都有敲打的意思。
沈遠帆也知道自己確實是很冒犯,那些話不管是沈千里還是李蘭若都能說,偏偏他這麼一個小輩是不可以說的。
他確實是為了沈靳洲好,但姜惟意是他的嫂子。
沈遠帆咬著,在原地站了許久。
姜惟意跟沈遠帆分開后,倒也沒有急著回病房。
另外挑了個地方,拿出手機刷著熱搜打發時間。
至于沈遠帆的那些話,并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小屁孩而已。
與此同時,病房里面。
李蘭若走了之后,病房就剩下沈靳洲和沈千里兩父子。
大家都有意將空間留給他們兩父子,然而病房里面的氣氛卻僵持了將近五分鐘,最后是沈靳洲開的口:“李士說你不想做手。”
沈靳洲這話是陳述句。
沈千里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我不做手不正好合了你的意,死得更快了一些。”
沈靳洲當沒聽到他這話:“癌細胞可不會因為你不想就不擴散的,你要是想多活幾年,我建議你還是做手。”
“我做不做手跟你有什麼關系?”
“確實沒什麼關系。”
沈靳洲看了他一眼:“沈總保重,我先走了。”
他說完,直接就從病房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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