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被他突然親著,哼著:“沒醉。”
“嗯。”
低沉的男聲帶著幾分音傳來,姜惟意只覺得心頭都跟著了一下。
抬手勾著的脖子,仰頭著他的吻。
“抱我,寶貝。”
聽到他這話,姜惟意下意識收了抱著他的雙手。
下一秒,姜惟意就被他勾著大抱了起來。
很快,就被沈靳洲抱著放到了床上,的床微微地往下陷。
有些涼,有些。
房間里面的暖氣開了將近三個小時了,出門的時候本來就沒有關,房間暖洋洋的,像是個大暖爐。
姜惟意上的服被下來的時候,手臂到被子,有一點點冷,但也不算很冷。
有些清醒,微微睜著眼,看著沈靳洲,男人的眉眼微微閉著,正在親著。
盡管他閉著眼睛,可看這樣的他,姜惟意卻覺得有種莫名的。
半杯紅酒不是沈靳洲的酒量,他的酒量就算是喝半瓶紅酒都未必醉。
剛喝過紅酒,姜惟意只覺得滿都是那醇厚的酒香。
姜惟意覺得自己被熏醉了,可比起以往喝醉的時候,這個時候卻十分的清醒。
清醒地到沈靳洲的,還有他的侵。
安靜的房間里面漸漸被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占據,姜惟意只覺得熱,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放在了溫泉里面一樣,熱得不了。
結束的時候,兩人的上都有些汗。
抿著,手抓著被子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一旁的沈靳洲幫將額頭上被汗水打的碎發撥到一旁,姜惟意覷了他一眼。
燈下,男人的臉頰有些紅,黑的眼眸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海。
只看了一眼就轉開視線了,雙眼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
緩了一會兒,上的熱意一點點地褪去,姜惟意才了,“想洗澡。”
出了汗,上有點黏黏的,想洗澡。
沈靳洲手要將從被子里面抱起來,姜惟意手擋了一下:“我想穿服。”
被子下面什麼都沒有穿。
沈靳洲拿了毯,將裹著,然后抱著進了浴室。
酒店里面的鏡子也是防霧的,一進去,姜惟意就看到沈靳洲后背的抓痕。
是抓的。
姜惟意臉一下子就紅了,人站在花灑下,不敢再看那鏡子。
沈靳洲往鏡子里面看了一眼,自然也是看到自己后背的抓痕。
他笑了一下,低頭親:“不疼。”
姜惟意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手上的指甲其實不長,畢竟長了的話,會影響彈鋼琴。
沈靳洲給抹了沐浴,幫洗好后,關了花灑,讓穿好服,才重新清洗自己。
姜惟意從浴室出來就喝了兩杯水,沈靳洲出來的時候,正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走過去,抱著:“想什麼?”
姜惟意哪里敢告訴他自己想什麼,“沒社麼啊。”
紅著臉,俯將桌面上的那杯水遞給他。
沈靳洲看著發紅的臉頰,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沈靳洲確實是到W市接姜惟意回家的,第二天早上,三人吃了早餐后去機場。
夏巧昨晚本來想改機票的,但想了想,這樣的話可能會讓姜惟意尷尬,反正坐的是經濟艙,不會跟他們在一起,倒也沒什麼。
飛機下來后,就能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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