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詩妍圖什麼,大概就只有本人才能知道了。
今天晚上的這頓飯局,也算是確認了曲悅的真實份。
不過這些事,也只有他們這些當事人才知道,其他人,大概很難相信。
想到這里,姜惟意就忍不住苦惱:“雖然我們知道了是趙詩妍,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證明就是趙詩妍。”
沈靳洲了一下的頭發,笑了笑::“辦法是有的,不過可能需要花點時間。”
姜惟意好奇地看著他:“什麼辦法?”
“把真正的曲悅找出來不就好了?”
“可是曲悅也不好找吧?”
“確實是不好找,但也不是找不到的。更何況,趙詩妍用了曲悅的份,那曲悅用什麼份生存下來?”
“那自然就是趙詩妍的份!”
沈靳洲笑著:“沈太太真聰明。”
姜惟意聽著他這哄小孩一樣的語氣,不囧了囧:“正常人都能想到。”
兩人說話間,車子已經開進別墅去了。
雪下得比出門的時候大了許多,沈靳洲拉開了大,直接就將姜惟意裹在懷里面,這才撐了傘往別墅里面走。
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院子里面的枯草枯木,都掛上了雪花。
姜惟意捧著熱水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雪花飄飄。
落地窗映著沈靳洲緩步向走來,在他走到后的時候,姜惟意轉過,笑瞇瞇地看著他。
沈靳洲將手上的杯子拿走,把里面的水喝完,然后順手就放到了一旁的沙發里。
“看什麼?”
“雪。”
姜惟意指了指窗外,回過頭來,沈靳洲直接低頭捧著的臉親了下去。
哼了哼,摟著他的脖子,含糊地說了句:“回房間啦。”
沈靳洲只親著,然后雙手在的腰上一用力,將人抱了起來。
姜惟意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他抱著抵在了那落地窗上。
落地窗很涼,即使隔著,也能清晰的覺到。
咬了咬他的舌尖:“冷。”
沈靳洲手墊在的后背,男人的掌心溫熱,姜惟意不再覺得冷。
兩人抱著在落地窗前吻了一會兒,姜惟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姜惟意推了一下沈靳洲,他這才不不愿地撤了出去,人卻始終抱著,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他整個人重得像是一座山,卸了力氣下來,姜惟意只覺得自己本撐不住:“我要拿手機——”
手機在外的口袋里面,外被下來搭放在沙發的靠背上了。
沈靳洲松開了,轉從外口袋,幫把手機掏了出來,遞給:“陳煦的電話。”
姜惟意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了接聽:“二哥哥?”
“吃飯了嗎?”
陳煦不是個習慣寒暄的人,問了這麼一句就切正題了:“姑父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
姜惟意把昨天約見曲悅的事告訴陳煦,陳煦聽完,想法也跟他們一樣:“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姜惟意抿著,抬著眼眸覷了一眼抱著在親臉頰的男人,“先把曲悅找出來。”
“人在國外,也不是那麼好找,我在國外有些朋友,你讓沈靳洲整理一下曲悅和趙詩妍的資料給我,我幫你們找。”
陳煦在國外留學好幾年,認識了不人,再加上他經常出國開研討會議,也認識不有份有地位的人。
比起他們砸錢找人,陳煦有人脈幫忙,確實是更好找。
“好,我讓沈靳洲整理一下,晚點發給你。”
“嗯,你去忙吧,掛了。”
掛了電話,姜惟意佯裝生氣:“我在打電話,你親我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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