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爸爸。”
姜惟意在姜生起前,說了這麼一句,然后起到窗口那兒拿了報告。
“是不是要回去急診那邊?”
姜生點了點頭,兩父又往急癥室那邊去。
急診室在一樓,姜惟意擔心姜生路上有不適,一路上走得很慢。
兩父到急診室門口的時候,不的人在外面排隊等候。
姜惟意直接把報告單到了醫生的桌面上,然后重新退了出去,和姜生一起站在門口那等著。
姜生的檢查結果沒什麼大礙,有些心率過快,但因為姜生之前做過心臟手,醫生建議他這段時間在家休息,盡量別工作。
下雪的天灰蒙蒙的,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時間也不早了。
姜惟意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吩咐姜生這段時間別再勞了,然后目送他上車離開,這才轉走去停車場。
離開的時候,時間正巧上了下班高峰期,姜惟意到家的時候,沈靳洲已經在家了。
見回來,沈靳洲捧了杯熱水到跟前,“爸況怎麼樣了?”
姜惟意看了他一眼,從他的手上接過杯子。
出門急,手套圍巾這些都沒戴,手冷得很,捧著溫熱的水才覺得自己的手指找回幾分覺來。
“醫生建議他這段時間休息。”
沈靳洲點了一下頭,兩人走到沙發旁坐下。
“發生了什麼事?”
姜惟意也是準備跟沈靳洲說姜生的事,組織了一下語言:“你還記得上次爸爸他瞞著我們的那通電話嗎?”
“那個人又出來了?”
姜惟意點了點頭,抿了一口熱水,皺著眉,有些一言難盡地看著沈靳洲:“跑到我爸爸跟前,跟他說,是他的私生。兩人還去做了個親子鑒定,鑒定結果我爸爸確實是生學上的父親。”
饒是見多識廣的沈靳洲,聽到姜惟意這話,也有些驚訝:“爸他……”
姜生這人,在圈子里面是出了名的“軸”了,亡妻去世二十多年,他愣是不愿意再娶。
圈子里面很多人都是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
可沈靳洲跟姜惟意結婚半年多,雖然和姜惟意回家的次數不多,但也能看得出來,姜家里面,確實是沒有第二個人存在的痕跡。
更何況,他和姜生在應酬上免不了會面,每次姜生都是帶著書,也不見他邊有人。
有些事,裝一時容易,可裝二十多年,不管是誰都會有破綻的。
姜生也沒有裝的必要,如果說之前他擔心人欺負姜惟意,可如今姜惟意已經結婚了,就算他再娶,也為難不到姜惟意的頭上,他也沒有必要再瞞。
姜生不像是那種在外面弄出私生的人,而且那私生,年紀看來也不小了,不然也不會找到姜生這兒來。
姜惟意對這件事,也是十分的詫異和不解:“我爸爸擔心我不相信他,所以他才一直瞞這件事。可是我爸爸的為人,我很清楚,他這些年來,就算是有應酬,也鮮會在外面留宿。”
“爸有說那個人是誰嗎?”
姜惟意搖了搖頭:“但今天是到公司去找爸爸的,到時候我讓劉書調一下監控就知道了。”
沈靳洲了一下的頭發:“我來查。”
姜惟意點了點頭:“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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