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姜惟意睡醒,在房間坐了一會兒,下樓喝了碗糖水。
五點,姜惟意從琴房出來,梅姨問晚上想吃什麼。
“沒什麼特別想吃的,梅姨您看著做吧。”
“好,那我做點爽口的,這天氣熱,胃口都不太好。”
姜惟意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聲好:“謝謝梅姨。”
明天就得過去沈靳洲那邊了,在猶豫要不要收拾東西。
想到這里,姜惟意就臉熱。
弄得好像迫不及待想要搬過去似的!
姜生今天晚上有個飯局,打電話回來讓姜惟意早點睡。
姜惟意本來還想等姜生回來,陪他聊聊天的,但姜生說今晚可能十一點才回來,只好先洗澡休息了。
剛洗完澡出來,床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誰給打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姜惟意微微僵了一下。
沈靳洲。
頭發還是的,姜惟意直接接了電話,然后開了外放,用巾著頭發:“喂,沈總?”
“嗯。東西收拾好了嗎?”
聽到他這話,姜惟意著頭發的手微微一頓,囧了囧:“我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
他那邊不都是什麼都有嗎?
前幾天過去的時候可看到了,服鞋子什麼都備好了,帶個人過去不就得了。
更何況,他們這塑料夫妻,誰知道能維持到多久啊,指不定沒幾天就得卷鋪蓋回來了。
“我明天九點過來。”
“……會不會早了點?”
“早嗎?”
雖然隔著電話,可姜惟意還是覺到一莫名的力,不敢說早,“不早的,工作日還八點出門呢。”
“那我八點過來吧。”
“……”
見不說話,沈靳洲又慢條斯理地問了一句:“有什麼問題嗎?”
姜惟意是真的怕了他了,連忙笑著應道:“沒問題呢,那明天見哦,沈總。”
“明天見,沈太太。”
救命,他怎麼又沈太太啊!
但姜惟意也不敢再有什麼質疑了,等了一秒,連忙把電話掛了。
八點?
沈靳洲他是不是都不睡懶覺的,大好的周末他這麼早起床干嘛啊!
抱怨歸抱怨,姜惟意還是趕把頭發吹干,調了鬧鐘躺在床上睡覺。
要不然明天早上沈靳洲人來了,人還在床上,那這就不是一般的尷尬了。
姜惟意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是一個森林里面的兔子,有一天出去覓食的時候,突然到了一頭狼。
嚇得連忙逃竄,可不管怎麼逃,都逃不出那頭狼的追捕范圍。
跑啊跑,跑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認命地停下來被狼吃掉。
看著大狼撲過來,那狼口大張,下意識就閉上了眼睛。
就在以為自己要被狼吃掉的時候,臉上確實一熱,連忙睜開眼,發現狼在。
姜惟意一下子就驚醒了,睜開眼才發現是一場夢。
至于為什麼會覺到臉上一熱,是因為流口水了。
一旁的手機鬧鈴響個不停,姜惟意連忙手過去把鬧鈴關了。
房間恢復了安靜,想到那個夢,不抬手了一下自己臉頰。
媽耶,這是什麼荒誕話小說!
他是軍中年輕的少將,沉穩、淵博、形像高大她是初出校門的社會小菜鳥,衝動、仗義、樂天派一場意外他身敗名裂、形像俱毀,成為千夫所指的負心漢她是那傳說中的小三亡羊補牢兩人無奈牽手進婚姻聖殿他說:委屈你了她回道:哪裏,哪裏,既見君子,雲胡不喜?其實談不上委屈,誰讓她是肇事者呢?(小文藝,大狗血,惡趣味,非喜勿入!)
(雙潔,強取豪奪,虐文,暗戀,男主姓名:閻少行,身高192厘米,有點瘋批吧,也還行吧,女主姓名:夏雯,身高165厘米,是嬌弱型小白兔,因為天生乖巧,還膽小,加上患有抑鬱癥,顯得更加軟弱)故事地點:金陽市,兩年了,四年的噩夢還在夏雯的腦海揮之不去,本以為出了校園,可以把病治好,重新生活,誰知道男人又再次纏上她,她隻能繼續忍受噩夢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