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眠對陳舒的尸進行了解剖。陳舒上沒有明顯的外傷,也沒有針孔,初步判斷,陳舒的確是死于中毒。
陳雪說道:“眠眠,你覺不覺得,陳舒的死狀跟林謙杰的有點像,會不會也是吃了毒鼠強后,中毒死的?”
沐眠贊同道:“我也懷疑讓中毒的是毒鼠強。”
可沐眠很不解,怎麼會是毒鼠強呢?
陳雪疑道:“進審訊室前,有警已經對進行過了搜,但是并沒有在上檢查到毒藥,那是怎麼獲取到毒藥,并且服毒自殺的呢?在里面吃的食也是我們局里的,不可能出問題的。”
陳雪拿起陳舒的服,仔細檢查起來。服口袋沒有發現可疑的品。陳雪又把陳舒頭發上的頭繩解了下來,的頭繩是棉質的,里面沒有藏過毒藥的痕跡。
沐眠說道:“藏毒藥的方法有很多的,比如把毒藥藏在指甲里、耳朵里,用膠囊包裹住提前吃進胃里,這樣可以延遲毒藥發作的時間;或者把毒藥溶浸泡在上……”
陳雪點頭道:“有道理,那麼陳舒上所有的品,都需要仔細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毒藥殘留。”
毒檢測的結果出來還要時間,沐眠只有等毒檢測的結果出來,才知道陳舒究竟是中了什麼毒,又是如何中的毒。
陳舒在警局里吃過一頓午飯,喝了兩杯水,這些餐都是一次的,還在垃圾桶里沒有被扔掉,也被送去了做毒檢測。
第二天,毒檢測結果出來,如沐眠們猜測的那樣,毒死陳舒的毒藥是毒鼠強。陳舒當天穿的服的領上,檢測到了毒鼠強的分;其他品沒有檢測到毒藥。
“怎麼會是毒鼠強?”小張納悶道,“這東西又不好買,陳舒怎麼會用這種毒藥自殺?”
方睿也覺得奇怪:“陳舒能到那麼多管制藥,為什麼不從醫院一些可以用于自殺的藥,還要去購買毒鼠強?”
沐眠猜測道:“有可能是因為醫院里的那些藥,致死都不高,容易被搶救回來。而毒鼠強毒強,一點點就可以致死。”
“那是怎麼把毒藥帶進來的?”
沐眠說道:“我們在的領上檢測到了毒鼠強的分。如果真的是自殺的話,合理推測,提前把毒鼠強溶浸泡在領上,這樣就可以逃過搜查了。”
小李質疑道:“如果要自殺,為什麼不早點自殺,還在審訊室呆這麼久?為什麼不在我們抓捕之前就先自殺,這樣我們什麼都問不了啊!自殺的時間點很奇怪。”
陳雪反駁道:“又不知道我們掌握了的犯罪證據啊。萬一我們證據不足,不就沒事了嗎?當發現,我們已經掌握了的犯罪證據,抵賴不了之后,就徹底死心了。”
小王附和道:“陳舒跟我說,人應該要自由地活著。應該不想被關進監獄,所以服毒自殺了。”
小張說道:“獄警也說過,陳舒讓他們不要打急救電話,已經救不了了。那應該是自殺的。”
方睿還是覺得有疑點:“那麼怎麼知道,我們那天會在醫院把帶走?”
“會不會是每天都穿著泡有毒藥的服?一旦被抓捕,就利用毒鼠強毒死自己?”小李猜測道。
陳舒死了,只能從的社會關系中,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線索。
警方調查了陳舒的銀行賬戶,的銀行流水很簡短,進項都是醫院打給的工資,沒有可疑的收。
幾乎沒有存款,家里也沒有搜出現金。這些可以證明,陳舒大概率不是為了錢才做這些事。
方睿和小張去醫院找陳主任,但是醫院的護士告訴他們,陳主任去外地參加學會議了,要一周后才會回來。
方睿通過電話聯系上了陳主任。
“警察同志,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陳主任的語氣很不耐煩。
“你認識陳舒嗎?”
“認識。是我們科室的護士。怎麼了?”
“死了。你作為家屬,可以來警局認尸嗎?”
陳主任冷漠地回答道:“誰告訴你們我是的家屬的?雖然我們都姓陳,但是我跟沒有任何關系。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驗DNA,看是不是我的兒。”
“我們在陳舒家找到了你和,還有媽媽的合照。如果你們沒有關系,為什麼會有那些合照?”
“那是我跟病患和病患家屬的合照。你們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
不等方睿回答,陳主任就掛掉了電話。
小張吐槽道:“這個陳主任也太不負責了吧,陳舒雖然不是他的親生兒,但也是他的繼啊,怎麼對陳舒的死這麼冷漠?會不會就是他唆使陳舒對那些病人下手的?現在陳舒出事了,他就急匆匆地撇清關系?”
方睿道:“試藥這種事,陳舒一個人應該作不了,因為各種醫療檢查能檢查出異常,這個醫院里肯定有陳舒的同伙。”
方睿想深調查這個事,但是醫院那邊卻很不配合,他們拒絕提供病人的治療檔案,甚至威脅方睿,如果他們警察再來醫院擾他們的醫生和護士,他們將會對方睿他們進行投訴。
小張嘆氣道:“會不會是醫院直接跟那個醫療機構進行了合作,而陳舒只是被他們推出來背鍋的?”
方睿覺得醫院參與的可能不大。但醫院里肯定有陳舒的同伙。
方睿調查了陳主任的銀行賬戶,沒有發現異常收,甚至陳主任的銀行賬戶的余額只有幾千塊。
經過深調查后,他們發現,陳主任的收很高,但是他名下只有一套單位分的老房子,幾乎沒有存款。
他的錢都花在救助病人上,他經常替一些農村來的病人墊付醫藥費,也經常去貧困地區進行義診。陳主任不僅醫高超,醫德更高。